第52部分(第2/4 頁)
她的死活與我無關,只要不是梅朔殺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自從夢惟與邪琳留下以後,他跟他們的來往越來越密切,經常看到他與他倆在院子裡說什麼,也許我真的小肚雞腸了,但無論如何,把他交給那兩個怪人我還是不放心的。
“朔,我發現你最近特別喜歡跟夢惟還有邪琳在一起。”
我抬頭望著站在窗邊的人,他道:“今日,我回書房睡。”
“……”我一時失了反應,呆呆的看著他,夜風陣陣的吹進,原本燥熱的空氣突然變得清涼,我勉強一笑,道:“為什麼?”
“不想回房。”這時我也才發現,他的語氣跟往常不同,很冷。
“朔,我……”
“我出去了。”他打斷我的話,連一個正面都沒有給我,高挑的背影在微黃的燭光下顯得有些孤傲,褪去一身的冷漠,只剩下一身的桀傲,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不敢轉身,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我直直的盯著他消失的方向,夜風拂起房內的紫色紗綾,珠簾碰撞發出“叮叮”的響聲,緊閉的房門似乎要隔絕兩人多年的情義,我起身朝門外追去,無意看到他入了夢惟的房間,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迅速回了房間。
這不是真的。
傾華留不住他,夢惟更不可能勾走他,我相信他。
那夜,心是空空的,我不斷告訴自己他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不願意告訴我一定是因為不方便告訴我,經歷了那麼多,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如何稱為戀人,更憑何做為“夫婦”?
那夜,想到自己被囚傾華居,最後他還不是燒了它?
想到他為我準備好的“後路”,想到他的一顰一笑,他不是愛我的嗎他是愛我的。
……
之後,他一連失蹤幾日,連同夢惟、邪琳。
之後,他同夢惟一道而回,邪琳沒了任何訊息。
我想我一定想多了,什麼為了夢惟殺了邪琳的事永遠不可能發生,梅朔只有一顆心,他那顆心也早就許給我了。
……
“朔,回來啦。”
我笑著迎去廳堂,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垂眸繼續同夢惟說著什麼,我愣了愣,若無其事的道:“還沒吃飯吧,東西都煮好了,吃點東西怎麼樣?”
他微微顰眉,夢惟附和道:“那就吃點兒吧,這幾天你也辛苦了。”
梅朔點頭,我立刻吩咐上了飯菜。
“吃點魚吧。”
我把挑了刺的魚放進他碗裡,他皺眉將它挑出碗,我拿著筷子沒反應,這是我第一次挑刺,他知道我從來不挑魚刺,不是不會,是不想,麻煩,可今日,他就是這樣踐踏了我對他的感情的,心裡百感交加,我並不是什麼都能忍受的人。
“不想吃魚嗎換點兒別的好了。”我笑著看著他,他放下碗離開廳堂,留下寒風一陣。
夢惟停下手中夾菜的動作道:“你知道的,他脾氣不好,最近……”
“夢惟公子請慢用。”我沒等他說完,起身離開廳堂,他脾氣不好,我也不是什麼都能忍受的人。
……
那幾日他都沒回過房,除了用膳的時間,我基本上沒見過他。
有人說,人是善變的動物,相貌會變,性格會變,連感情都會變。
他可以輕易放棄與傾華十多年的感情,更何況是我?
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半夜到他的書房門口偷看,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居然這麼離不開他,幾天而已,居然沒出息到這地步了。
月影斜,樹影搖晃。
透過重重葉兒,地上落下一片光影斑駁。
風吹樹葉,沙沙做響。
微燈搖曳,流蘇扶窗。
他沒睡,投在窗上的影兒,酒一壺,觴一隻。
我就在門外看著他,而他居然沒有發現。
一道門,隔絕一片情,我不進,他亦未出。
什麼生死相許,什麼山盟海誓,只要他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一個暗示,一切便成了過眼雲煙。
直到朝陽升起他依舊未眠,我不得不走。
午時用膳之後他便同夢惟離開了。
鬼使神差的進了他的書房,墨汁味兒混合著酒香味兒,似乎還夾雜著淡淡的梅香,沁人心脾。
滿桌滿地的畫卷讓人沒法下腳,我隨手撿起一幅畫,愣了。
一手一串糖葫蘆,側著身子用力蹂躪著身旁那個眉目之間滿是無奈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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