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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裝?
“不……”眼淚一滴滴地落下,越勒雲山閉緊了雙眸,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當伍子華手腳極快地解開“越勒雲秀”的衣服時,那呈現在他眼前的美麗的身子卻令他驚得瞪大了雙眼,如同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伍子華明顯的抽氣聲傳入了越勒雲山的耳中,他哆嗦地扯住衣裳,想遮住自己的上身。嘴唇已經疼到麻木,而他卻是更用力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的聲音。淚好像流不完似的,越勒雲山只覺得心裡空空的,連帶著藥性似乎都緩解了許多。
有什麼溫柔地舔上了他的唇,頂開他的牙齒,不讓他再虐待自己的唇。然後,他聽到了一人從未有過的溫柔言語:“不要咬,都出血了。”
緊緊閉著眼睛,越勒雲山不敢睜開眼,他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他怕一睜眼看到子華臉上的厭惡以及對他欺瞞的憎恨。哪怕他是不得已才瞞著他,但結果他仍是騙了他。
“雲……”那個“秀”被伍子華嚥了回去,既然這人是男兒身,那這個名也應該是假的吧。
“雲……山……”不要叫我雲秀,我是雲山,是,雲山。
伍子華的眼圈泛紅,他扯下了床帳,脫去自己的衣裳,然後溫柔地褪去越勒雲山的衣裳。瘦弱的身軀因為藥性而透著粉紅,雙腿間那與自己相同的男性之物高高地挺著。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越勒雲山緊閉的眼中不停湧出的淚,伍子華只覺得心擰得很痛。這人眉間的憂愁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嗎?
已經滿是傷痕的唇又被對方死死地咬住了,伍子華淡淡地吐了口氣,然後伏下身子。
“雲山,不要怕。”
“唔……”
沒有去想會不會噁心,甚至沒有去想自己該不該碰男子,伍子華只想把越勒雲山唇上那礙眼的血、眼角礙眼的淚舔去。從未想過自己能得到這人,更從未想過這人會以這樣的姿態躺在自己的床上,從未抱過男人的伍子華用他的笨拙使越勒雲山一次次地達到慾望的頂點,當越勒雲山攀著他的雙肩激情地喊他“子華”時,伍子華的心裡只有感激,感激上蒼,讓這個人活著。活著,就好。
※
習慣令伍子華天剛亮就醒了,睜眼,一張極為絕色的睡顏出現在眼前。怔愣了片刻,他才想起來昨晚的淫靡,有什麼竄到了下身,他趕緊壓下。眉心擰起,伍子華從被子裡伸出手,顧不上另外一隻被枕麻了的手臂,他輕輕揉上這人的眉心。即使是睡著,這人的眉心仍帶著憂愁,是為了他嗎?去了藥性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憔悴,這人比他走之前瘦了許多。
慢慢抽出手,累壞的人只是無意識地嚶嚀了幾聲,便又貼在他的懷裡繼續睡了。昨晚的伍子華很理智,沒有被慾望衝昏了頭,雖然要了越勒雲山三次才消了對方體內的藥性,不過他很小心,不僅沒有弄傷越勒雲山,甚至都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僅是在越勒雲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枚淡淡的吻痕。
雖然激情令人銷魂,但伍子華不喜歡在這人被藥性控制的情況下要他,他甚至不確定若這人沒有被下藥的話會不會願意。想到這裡,伍子華更想揍大哥了,大哥根本就是故意的。
“少爺,您醒了嗎?”外頭傳來小廝的聲音。想到今天還要去京運部,伍子華輕輕起身,下了床。給越勒雲山掖好被子,伍子華穿上衣服,走出去道:“告訴老太太我今早就不陪她用早飯了,我直接去衙門。叫廚房煮點清淡的粥,等我屋裡的人醒了之後你給他端過來。不許多問,更不許對他無禮,知道嗎?”
“人?”小廝大驚,昨晚少爺可是一個人回來的!
“不要多問!”
“是是。”
“若他要走的話你攔下他,若弄丟了他我唯你是問!”
“是是,少爺,小的知道了。”
回屋洗漱了一番,給越勒雲山寫了封信放在枕邊,讓他醒來就能看到,伍子華便匆匆出府了。儘管小廝好奇地要命卻也不敢進屋去瞧瞧少爺屋裡莫名多出來的人是誰,只能乖乖地守在門口,等著屋裡的人睡醒。
伍子華走後,越勒雲山就醒了。身上的裡衣乾乾爽爽的,很合身,但明顯不會是他的。腦袋裡依稀殘留著昨夜的歡愉,越勒雲山眉心的憂愁卻更濃了。伍子華會碰他著實令他震驚,可他知道,伍子華喜歡的是“雲秀”,而不是男兒身的“雲山”,昨晚,那人只是為了救他。
忽略心中的陣痛,越勒雲山勉強撐起自己,在那人回來前儘快離開吧,去哪裡都好,就是不要留在這裡。看到了枕邊明顯是給他的信,越勒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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