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千里,這新帝與新上任的宰相在御花園中鬥棋。宰相大人卻依舊將那新帝當成昔日般地逗弄,於是冒犯了龍顏,觸犯了龍威,受罰在家。
至此,凡是有大臣被新帝招來下棋或者賞景看花,無不在心中暗道,想那剛剛得寵的宰相大人,這般繼續持寵而驕下去,早晚這身宰相官服要保不住。新帝雖然不是那種氣量小,忠言逆耳的君主,但皇帝畢竟是皇帝,自己還是在這種事上多謹言慎行才好。
話說這日夜裡,新帝姬子嬰在上書房裡批閱奏章時,又是發了一頓火氣。原因是身旁伺候他的太監總管小卓子磨的墨汁不是太稠,就是太密,反正怎麼著就是不合那新帝的意。
可小卓子是什麼人啊!自小就跟著新帝,看著新帝長大、做了太子、登了基當了如今的皇帝。這做了二十幾年的老宮人,哪裡是會犯這樣的錯處。
都道這小卓子可憐,伴君好比伴虎。不過是早上新上任的宰相大人下棋衝撞了皇上,那氣還未消全。這會兒恐怕是又想了起來,越想心中越是不甘,於是找了離自己身邊最近的這個替罪羔羊。眼看著小卓子只能忍著委屈,做那無辜的被牽連之人。
新帝氣不順,奏章批了一大半後就說要回寢宮安歇。便在那寢宮門外夾帶著怒氣,甩揮著廣袖遣走身側一干礙眼的宮人。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終於在午夜時分,將罪魁禍首給盼了來!
張青衣穿著一身夜行衣,悄悄從姬子嬰給他留的窗縫裡滾了進來。
“你怎麼來的這般遲!”姬子嬰聞聲,不悅地從床上坐起身,質問道。
“你早上在宮裡發了那一通火,我爹知曉後,又將我關在了祠堂裡。明日早朝前,我還得趕回那兒跪著。”已經辭了官,本準備著告老還鄉的前朝宰相,卻又擔心么子剛入朝接任這宰相之職,恐那脾性還是不懂收斂。於是人依舊留在了京城那座宰相府邸,怎麼也不肯同來接他的,一直在外經商的大兒子回老家頤享天年。
張青衣一邊說著,一邊走近坐在床榻邊的姬子嬰,再一彎腰伸手,就將人整個拉入自己的懷中,順勢親了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忘我的在太子寢殿裡親著,不過這也難怪,都快大半年沒這樣單獨處在一處了。一個剛剛登基不久,不僅要忙著處理朝堂政務穩定局勢,還要忙著參加舉辦各種祭祀大典。另一個則忙著新官上任,上下打點,熟悉安排生計。好不容易終於兩人都空了下來,也只能大費周章地在人前先上演一齣戲碼,方才能如願以償,相擁入懷。
這苦啊!誰讓一個是君,一國的主樑!一個是宰相,一國的臂膀!兩個都是被千張眼睛,萬丈眼睛看著的人。
張青衣摸著姬子嬰,姬子嬰抱著張青衣,很快兩人都以衣衫不整,氣息絮亂。
拿過特意放在床頭暗櫃裡的膏藥塗在手指上,張青衣不懷好意地笑道:“這不會是準備著給將來哪位嬪妃娘娘用得吧!”
已經退了身上褥衣褥褲,正撅著屁股趴伏在床榻上的姬子嬰,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張青衣瞪著一雙怒目道:“有本事你就別用此物!”
“哈!我不用?那到時候難受喊痛的可是你。”說著,張青衣一手扶上姬子嬰的腰側,一手按上姬子嬰的臀瓣,伸出中指往那密洞中鑽去,“我怎麼捨得?”
“唔!”
“這裡這麼久不用,可是想我?”
只見那根狡猾的中指,用驢子磨面一般的速度進進出出,不急不躁,讓此刻正一縮一張的密洞越發瘙癢難耐。
“唔——!你!”姬子嬰扭動著身體,情不自禁地主動迎合上那根進入自己體內的中指。
突地,中指一個深入,加快了在洞中的震動。
跟著張青衣便俯□來,啃咬上姬子嬰光滑的脊背、脖頸,又舔上那敏感的耳側,悠悠地嘆聲道:“嬰兒,我好想你……”
第二日,亥時——
太子寢殿的輕紗帷帳,遮不去那後方的一池迤邐春水。
“嬰兒……嬰兒……我的嬰兒……”
“青衣……慢點……我……我……唔——!”
姬子嬰被張青衣按壓著雙腿大大地折起在肩側,迷濛中睜開雙眼一望,前方那緊緊連線著兩人私密之處的地方,此刻清晰可見。忽地,臉皮、耳根,脖頸統統染上一層厚厚紅雲,驚嚇地重又合上雙目。
看著身下人不停變換的可愛模樣,張青衣更加兇猛地衝撞起來。
第三日,子時——
反身坐在張青衣雙腿間的姬子嬰,如同一隻栓了線的布偶,只能依靠著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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