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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懼血的他幾乎要暈過去。卻生生疼的讓他硬是清醒著。他原本掙動個不停的身子,被這麼粗暴的cha入後,只剩下抱著馬渾身打顫的份。
隨著馬背顛簸,端木冷著臉將手中的短刀chou送了幾下,似是覺得這姿勢不夠方便,突然攬著他的腰將他抱起,又伸手撈起他一條腿,將他調轉了個個兒,面朝著自己。
“唔……!”顧明軒感到後xue一陣旋扭的絞痛,眼前一晃便已變成了面朝著端木的姿勢,他原本還能抱著馬脖子,如此一來便沒了個支撐,只靠背抵著馬背,隨時像要跌落的感覺讓他害怕的反手扒著身後的馬鞍。
端木攬著他的腰將他立起,未等他適應,便就著駿馬的步伐上下抽di起來。顧明軒只覺得後xue痛的他眼前發黑,這折磨卻還遠遠未結束,下面被短刀的刀鞘撐得滿滿的,隨著馬蹄聲一次次撞向深處,他避無可避,哪裡還敢罵人,只能攥著端木的衣裳哭喊呻yin。
端木本就不是為了讓他歡yu而做這事的,一手扣著那腰肢,一手機械的di送了一陣子後,便見他從一開始的臉色煞白痛的滿頭大汗,變成了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
情蠱可真是神奇,即便是這種只為shi虐的舉動,都能讓他感到快樂。
低頭舔去了眼角凝結的水汽,端木用柔和的聲音揶揄懷裡的人。
“顧兄何必惺惺作態呢,這幾日裡,和師弟沒少幹這檔子事,早就習慣了不是嗎。”
“……”顧明軒哽咽著搖頭,不知該說什麼做什麼才能縮短這可怕的折磨,對方卻是冷笑一聲,抽di間,伸手在他前端稍稍fu弄了幾下。
霎時顧明軒便感到一股火被點燃,fen身竟就這麼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而他整個人像一捆曝曬了一月的稻草,在這星星yu火的引導下忽然整個人都不對了。“哈……”他控制不住的喊出聲來,手臂忽然冒起一片雞皮疙瘩,他的後xue像有著自己的意志一般,隨著端木的進出shou縮kuo張。他還在難以置信,便聽得端木挖苦道:“顧兄看來早習慣了,流了這麼多血,還能吞tu的這麼賣力。”
顧明軒不知身體是哪裡不對,像火灼一般渾身滾燙,直想找塊冰貼上去。那是與凌初帶給他的歡yu截然不同的感受,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被強逼著施加十分陌生的快gan。
“顧兄,你下面好像很喜歡在下的短刀啊,緊咬著不放呢。”
“……”顧明軒下意識的低頭去看,便見到那根在體內遞送的短刀,出來大半截,又整根沒入,粘稠的腸ye與血融成渾濁的液體,裹在繁複的雕花紋路之上,他無法直視這駭人的畫面,正要偏頭,端木卻揪著他的頭髮按下去,逼他看著進出的地方。
顧明軒被強壓著頭,只能閉上眼,身體卻因此變得更min感,無法承受體內一波波襲來的異樣感覺,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從小聲的哽咽到抽泣不停,他越哭越起勁,從小到大全部的遺憾,後悔,委屈,痛苦像聚集在了這一塊,他恨自己的身體,恨端木的欺騙,恨師弟的約定,恨師父的無情,甚至恨到那從未謀面的父親母親帶他到這世上。
聽見這愈發聲嘶力竭的哭聲,琳琅終於忍不住偏頭看了兩人一眼。端木也對這狀況有些始料未及,但仍是沒有停手。
顧明軒像是在用哭泣來逃避身上的痛苦和快gan,不一會兒,便哭累了,腦袋迷迷糊糊的搭在了端木的肩上。
感到肩上沉甸甸的腦袋,端木有些不是滋味,簡單處理了一下,便隨手將他丟向了琳琅。
已習慣了收拾爛攤子的琳琅一臉無奈,這行程中也沒有什麼清水,只得草草的合上顧明軒的衣襟,將沾著血的xie褲扯下來直接丟了。
這一侷限於條件的善後直接導致了顧明軒發起了燒,端木不願浪費時間在路上,兩人帶著高燒不退的顧明軒一路上見驛站便換馬,連日趕路,三日後終於是到了西域端木府。
好在琳琅亦懂些西域醫術,一路上處理還算得當,到達後沒幾日,得到了足夠的休息,顧明軒便退燒轉醒了。
端木到府後各種大小事宜層出不窮,兩天後聽聞顧明軒醒了,於午後忙裡抽閒去別院看他。他本意是去催促他好好履行承諾,卻隻身剛跨入他房中,便見到顧明軒坐在床頭,拿著崑崙心法細細看著。
他上午方轉醒,從臉色便看得出還很虛弱,卻已開始修習。大概是他也知道了這次來西域的立場,已不是以前在丹青雅閣,沒人會順著他哄著他,
端木沒有出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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