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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才讓他微微回了神。即便沒有打算要反抗,他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想合上雙腿,凌初卻沒有讓他如願,抓著腳踝就輕而易舉的將他兩腿分的更開。
與記憶中那麼多次一樣,開始還阻擋著手指進入的入口,不消片刻便讓凌初開墾的柔軟濡溼。
師弟的火熱從後面開始準備進來時,顧明軒上衣還只是外衫凌亂,那雪白內襯衣襟更是把上身包裹得一絲不漏,下身卻已是光/裸,雪白的臀/瓣在反覆搓揉中微微發紅。充分擴張的後xue感到緊貼的火熱,戰戰兢兢的收縮著,凌初微微俯身,吻了吻頸項的傷口,又一口咬在那衣襟遮蔽下的鎖骨,交/合處同時卻不偏不倚的刺激到那最脆弱的地方,顧明軒忍不住後弓背脊,叫出聲來。
感到那後頭愈發緊緻,而師兄這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更是讓他覺得血液沸騰,更是將狹窄的內/壁擠的密不透風,凌初緩了口氣,才得以餘力揉了揉那兩瓣臀/肉,拍了兩下:“師兄叫得這般大聲,也不怕被這崑崙山上清修的弟子聽了去。”
為避人耳目,這客房位置偏遠,應當是不會被人聽去的,但顧明軒哪裡曉得,聽師弟這麼說,信以為真,連忙捂上了嘴,將呻/吟堵死在裡頭。凌初的腦子也算是人中翹楚,但偏就是喜歡欺負腦子不夠用的師兄,每次見他傻乎乎的正中下懷,都油然而生莫名的快意。
又揉了一陣子臀/瓣,感到後面開始接受自己的入侵,凌初俯下身,抓了手腕壓在枕邊,也不顧自家師兄沒了遮擋驚慌失措的樣子,便是一番抽動。
開始還盡力咬著下唇強忍住□,在連番抽/插頂/撞之下顧明軒原本就薄弱的意志力哪裡還受得住,第一聲輕哼出聲後,想到會被人聽去,顧明軒又試圖忍下,結果便是接連支離破碎的呻/吟不斷的溢位。
顧明軒如今住的是崑崙派的客房,床鋪原本就不是多麼堅固,隨著兩人的律動更是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在承受著身上的衝擊時,這動靜聽在耳中尤為難堪。
承受不住洪水猛獸般吞噬理智的快/意,又被壓著手腕,顧明軒只能死死攥著手邊的床幔一角,被激到那處時,一個用力,便將繫好的床幔散了下來,掩了那大半旖旎□。
第三十七章
或許是考慮到顧明軒身體仍是虛弱,從來也不會節制只顧自己痛快個夠的凌初這一次卻反常的,與他一同攀上極境之後,休息了片刻,便退了出來。
凌初看來對這崑崙派中已是十分熟悉了,隨後便親自去打了水幫他清理。
難得的沒有被弄到精疲力盡,被打理乾淨後,顧明軒也緩了過來,舒舒服服的靠在師弟身邊,握著凌初的佩劍細細打量著。
“師弟。”顧明軒摸著光禿禿的劍柄,想起以前懸在這裡的靛色珠玉,喃喃道,“你的劍穗子不見了。”
凌初此時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肩上,整個人也是冒著水汽似的,一面撫著師兄同樣未乾的長髮一面拿著一本書細細看著:“沒有留意,不知何時遺失了。”
“在看什麼?”放下劍柄,抬眼看看靠坐在床頭的師弟,顧明軒問道。
將視線從字裡行間移開,凌初垂下眼簾看看仰躺在邊上的師兄,答道:“沒什麼,崑崙派的基本劍式。”臉上沒什麼特別的神情,口吻卻是寵溺。
說罷,便又看向手中的書卷。
凌初自小便對武學十分醉心,儘管手上這本只是崑崙派入門弟子的基本劍法,但仍是看得專注,對他來說,劍法沒有精深粗淺,只靠人運用。
看了好一會兒,覺得坐姿不對有些痠痛,凌初騰出一手押著後頸活動了一下脖子,卻無意間看到自家師兄就這麼仰躺在身側,有些失神的,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那傻乎乎的模樣,饒是凌初也忍不住彎了嘴角:“我就這麼好看?”
聽見這話,顧明軒紅了紅臉,回過神來的瞬間,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與氣氛完全不和諧的憂慮。
如此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態,越是甜蜜,越是不安。
凌初也斂了笑,那一瞬兩人幾乎是同時想道,如果以後的日子也是這般平靜就好了。
見師兄又習慣性的側臉埋進枕頭藏起臉來,正巧他也眼睛痠痛有些乏了,凌初便放下手中的書,攏了攏被子,吹了燭火,便躺了下來。
“睡吧。”
凌初頭剛貼上枕頭,便感到身側的人動了動,竟是貼上來吻了自己一下。還未見過師兄如此主動,他詫異望過去,便就著透進紙窗的月光看到對方閃著微光的眼瞳。
而後兩人不約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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