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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顏卿越來越兇,現在都會咬人了,哎~~他轉身收拾糕點和茶水。顏卿從堂屋偷偷探頭看他,見那糕點眼熟,便問道:“這糕點好像堂屋佛像前的那盤啊。”
王豹子不在意道:“就是那盤啊,我們兩個大男人家裡哪有這麼多糕點啊。”
顏卿轉頭一看果然佛像前空空如野,看來那果盤也是這彌勒佛的:“你這樣佛爺會生氣,床神也會不高興,看你晚上睡得好!”
王豹子笑著將糕點果盤放回佛像前道:“佛爺大肚,不會為這些小事生氣。而你這麼虔誠床神保佑你就好,我嘛,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怎麼都睡得好。”
“若是,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你身邊了呢?你會如何?”顏卿心中一動,不禁脫口問道。
王豹子見他問的感傷,以為他擔心妖怪,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下握住他的雙手道:“怎麼會有這麼一天呢?我會保護你,不會讓那妖怪把你抓去。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等你腳好了,就教鄉里的孩子讀書識字開個學堂,雖然無法讓你過從前的富貴日子,但是我會努力種田打獵,讓你衣食無憂,過些天我多上山獵些毛皮,開春賣了給你籌些盤纏,我送你回趟家,你出來良久,家中父兄必都擔心,那家書寫出已是許久之前,一直沒有音訊,也不知你家人是否收到。到時你若是願意我們便向他們稟明,若是你父兄難以接受,我們再慢慢想辦法說服他們,你說好不好?”
顏卿見他說的真誠,心中感動,與他深情相擁道:“真希望我們可以永遠這樣生活不要分開。”
兩人都還沉浸在這溫馨的氛圍中時,“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王小哥,王小哥,你在家嗎?”
王豹子一聽這聲便知這是許久沒來的孫貨郎,他連忙跑去開門。孫貨郎名叫孫廉,是平山縣吉鑫鋪的夥計,也是鄉長的侄子,所以負責蒼巖鄉的貨品。因為路程遙遠他每月才跑一次鄉里,每次在記下鄉人下回要的貨物。
孫貨郎一見王豹子撲哧一笑,隨後又努力屏住,接著道歉道:“王小哥實在抱歉,前些日子家裡出了事,耽誤許久時日才來,莫見怪莫見怪啊。”
王豹子忙道:“沒事沒事,不要太放在心上。”
孫貨郎一邊從驢車上卸貨,一邊道:“這小袋的是王小哥上回要的五斤細鹽,這大袋的是二十斤粗鹽。王小哥,我本給別家帶了一斤冰糖,可前些日子我久不來他們就自己進城備了。不知王小哥要不要?”
王豹子心想,上回給顏卿買的零嘴都吃完了,先弄些冰糖讓他當零嘴吃也好,於是點頭道:“這總共是多少文啊?”
“總共是二百一十文,王小哥你下回是要再帶些什麼?”孫貨郎道。
王豹子從懷裡掏出錢袋道:“下回還是老樣子吧,冬天到了又要制皮又要腌臢費鹽地很,另外再買些話梅蜜餞,糕點糖果的零嘴什麼吧。”
接過王豹子的錢,孫貨郎打趣道:“呦王小哥啥時也好零嘴啦。”
王豹子剛想回他,就聽見有人遠遠地叫“孫廉,孫廉,我還要添些東西。”王豹子轉頭一瞧,原來是梁鶴,他呼哧呼哧的跑著,嘴裡哈著大團大團的白氣。
梁鶴一把扶在驢車上,邊喘氣邊說道:“再給我加三斤鮮橙皮。剛發現藥櫃裡快沒貨了。”
“好嘞,”孫貨郎刷刷兩筆加在了貨單上,“那我先去下一家了,告辭。”
梁鶴向他揮揮手道:“再會啦。”轉頭剛想和王豹子說上兩句,一見他的臉就哈哈大笑,王豹子見他笑得莫名,只覺得奇怪,摸摸臉上也沒有什麼髒東西啊。梁鶴笑得直不起腰來,斷斷續續道:“你的臉……哈哈,臉上有……有牙印,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莫非是……是讓狗啃了?哈哈哈。”
王豹子被他這一番嘲笑,沒好氣道:“是啊,是被寶兒家的狗咬的。”可轉念一想,這是顏卿咬的,不是在等於罵顏卿是狗嗎,忙閉嘴不再言語,轉頭回屋。
梁鶴緩過神來跟他進屋道:“你又誑我,寶兒家沒狗。不對,你這是人的牙印。”
顏卿聽他們在說牙印,再瞧王豹子臉上,頓時臉頰緋紅,忙低下頭來假裝看書。
梁鶴是何等聰明,他進屋見兩人都不言語,再瞧顏卿的樣子,便明白了八分,試探道:“莫非是你欺負顏賢弟,他打不過你咬的?”
“我沒欺負他。”
“不是我咬的。”
兩人同時急辯,分明是此地無影三百兩,梁鶴撲哧一笑:“顏賢弟,你這平日的從容哪去了?”顏卿被他說中心事,更是低頭不語。王豹子也不知該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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