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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再見皇上一面,他道,“我只對皇上說。”
風千鶴一人在宏宇殿裡批閱奏摺,那些奴才來報,“稟皇上,常初河執意要見你。”
風千鶴閒閒的翻看奏摺,他現在只想見見騙了天子的李七竹。
韓子孝收拾了東西叫李七竹趕緊逃,“你不走,就等皇上收拾你。”
“子孝,你還擔心我對不對?”
“誰擔心你,我是擔心我們韓家再次被你所累。”想得美呢你!
李七竹翻了藩包裹裡的銀兩,銀子還不少,少說能用上幾年。
“我決定不走了。”
“為什麼?”
“子孝,你認為,我能逃得了嗎,他風千鶴是誰,連風千雲都鬥不過的機智過人的人,我再逃,就是罪加一等,畏罪潛逃。”
“可你不走,你會死啊。”
韓子孝急了,該死的李七竹,你怎麼就不早點死,到現在才死,皇帝不是賜婚了嗎,韓子孝才不願做那守寡之人!
“橫豎是個死,子孝,今晚,你就從了我吧。”
有人想在牡丹花下死,他想做鬼也風流。
韓子孝氣哼哼的踢了那混蛋一腳,李七竹順利的把韓公子壓到床上。
“子孝,我們逃不出風千鶴的手掌心,子孝,我真的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你相不相信我。”
李七竹把人整累到昏睡得不省人事,他獨自一人起床走了。
李七竹懶懶散散的走向皇宮,他一路上想不通,為什麼明明是風千雲的事,卻害上了自己。
假如,當初不曾惹上韓子孝,也許就沒有了現在的忐忑經歷,雖然說這樣假設有點不道德,但是,事實就是要人不得不做些假設來轉移個人恐慌的心。
他李七竹其實也並非是怕死之人,他只是不想自己在乎的韓少公子為此揪心,他希望他好好活著,李七竹想,想來,那就是兩個人彼此相許的一生追求吧。
風千鶴放下奏摺,他走下來。
李七竹安安靜靜的跪在下邊。
“李七竹,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草民無話可說,又好像有話要說。”
“怎麼,你想讓朕用大刑伺候你?”
“哼,皇上,若梨初不喜歡你,他會那麼傻的來當替罪身嗎?”
“朕要的是真正的千雲在哪裡?”
“草民不知他下落,當日,不是說他投河自盡了嗎?”
“李七竹,你別挑戰朕的耐性。”
“皇上,草民可以忍受那幾下皮鞭,就不知,羸弱的戲子,梨初,能不能忍受?”
“哼,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李七竹如願的被皇帝吩咐大刑伺候了。
“怎麼,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想說?”
“草民確實不知,皇上要草民說什麼?”
“哼,嘴還那麼硬,來人,給我繼續打,還有,帶梨初來見朕。”
☆、貳扒 唱罷曲 下
梨初手腳上套了沉重的枷鎖,以前蘭花指輕盈飛舞的公子,如今抬臉轉一下雙眸,身外身內都是痛,戲子入了戲,觀戲者一直在局外,事不關己。
“罪民梨初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梨初跪下去,頭貼地,再不見抬起來。
李七竹目視那人的累累傷痕,斑駁的血跡染了那套囚服。
他為了他,甘願入牢籠,到底活該受了那份罪,他求的是什麼,想他,便來了,人失心,各自付出的代價,怎般都有。
風千云為了蘇青石,放棄天下;
李七竹為了韓子孝,賭了一把;
梨初為了當今天子,他遍體鱗傷。
他們在這情愛的網中,誰最終贏得了誰會輸?
梨初一跪不醒。
風千鶴凝視著那人慘白的面色,梨初長得很美,美得比女人水潤,相比千雲公子的秀逸傾絕,梨初少了其神韻風姿。
李七竹呆在牢房裡,他呆了一晚,韓子孝跑進牢裡來探望。
“我去求他。”
“沒用的,皇上執迷不悟。”
“那怎麼辦?”
韓子孝眼眶紅紅的,李七竹瞧著自家的韓公子,忍不住笑了,其實,這趟罪也沒白受,至少,加深了他和韓子孝的感情,都說患難見真情。
韓子孝出了牢房,李七竹還是嚥下了想說出的話,他很想說,子孝,風千雲還活著。
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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