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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可姓楊?”
楊翼一驚,答道:“正是。”
“你父名喚楊中行,母親陳氏,你應該叫楊翼,對不對?”那人笑容滿面,在楊翼旁邊坐下,一臉篤定。
“正是,請問您是――”楊翼驚喜非常,仔細看那人的臉,依稀熟悉,只不知是哪位父母故交。
“我乃範右丹,你父親的同窗好友,小時我還抱過你哩。”
“原來是範伯父。”楊翼叫了一聲,隨即拜倒:“請受小侄一拜。”這範右丹是父親好友,父親去世後也曾偷偷接濟過他們母子,以至於他成年後母親還常常提起,要他感恩,他八九歲時范家搬到蜀中,便失了聯絡,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
範右丹忙將他扶起,唏噓道:“你都長得這麼大了,還一表人才,楊兄在天之靈也足欣慰了,只不知你母親怎樣了?”
楊翼不由眼圈一紅,範右丹立即明瞭,又唏噓一番,二人坐下,細談經年。原來范家當日與人爭田失敗,便遷至巴蜀,在成都府做了太平鄉紳,今日是陪妻女來峨嵋山還願,沒想到碰上楊翼。楊翼為人坦蕩,也不覺被罷官是丟臉一事,便把自己經歷和盤托出,又介紹柳春山與范家人認識,那範右丹把二人誇了又誇,又道楊翼乃故人之子,不用避嫌,又引他們見了妻子王氏和小女兒範蓉蓉。
範蓉蓉年方二九,十分美麗,落落大方見了楊翼,口稱楊家哥哥,一派淑女模樣。楊翼深為罕異,當年那個滿臉鼻涕眼淚的小丑女娃居然也能出落成這樣子,女大十八變看來是真的。
柳春山從一開始就陰著臉,見了範蓉蓉更是不快,因為那種待字閨中的少女見了一個品貌俱佳的青年所特有的嬌羞和欣喜,書呆子楊翼看不出來,他卻是一目瞭然。待到楊翼陪著范家人上了香,與範蓉蓉相談甚歡,範夫人旁敲側擊地打問楊翼的生辰八字時,他已是怒不可遏,範老頭分明是想將女兒嫁與楊翼,那呆子卻還不告辭,對範蓉蓉一口一個蓉妹妹,大獻殷勤,難道他真想與范家結親?
到了山下,範右丹果然開口邀請楊柳二人到成都範府做客,不待楊翼開口,柳春山便道:“多謝範先生,只是我與楊兄一早就決定去嶺南遊歷,因此不打擾了。”見範右丹似要再邀,又道:“不瞞範先生說,舍妹與楊兄情投意和,我們也要早日回家操辦訂婚事宜,實是沒空去府上。”
“哦。”範右丹十分失望,看了看楊翼,見他滿臉通紅說不出話,只道他確有意中人,不由老臉一紅,有些惱火,當下與妻女匆匆告辭去了,留下楊翼氣怒交加。
柳春山同樣怒火沖天,二人一語不發往回走,一路上,楊翼的俊美溫文仍舊“招蜂引蝶”,柳春山不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人立即壓倒,然後束之於高牆內,藏之於金屋中,不讓任何人看見。
回到客棧,楊翼終於壓下怒氣,問道:“你為何這樣做?”
“我怎能讓你去范家做他們女婿。”
“你怎知範伯父有意將女兒嫁給我?他只想盡一盡故人情誼,你卻自做主張,一點不問我,你――你――”楊翼又一次說不出話,氣柳春山不尊重自己,更氣自己對他的霸道無能為力。
“他們一家早看上你,只有你這呆子看不出來。”柳春山霍地站起,將房門拴緊,走上前抱起楊翼,扔到床上,幾下便將他剝個乾淨。他已不想再忍,也不想等楊翼被別人得去,他再費事搶回來,更不想再繼續這漫長的求偶過程了,今日終於明瞭,若要楊翼自己靠上來,也許要一輩子時間,那麼,就先得到他,以後再漫漫地磨吧。
第五章
“你……這……這……”楊翼再書呆,也知道柳春山要幹什麼了,他睜大一雙笑眼,結巴著說不出話,只與這人吵了兩句,他就要欲行不軌,禽獸果然不能以常理測度,楊翼鼓眼暴睛,拼命用手推著柳春山在他臉上身上亂親的嘴巴,腦子裡居然也能想些有的沒的,但對眼下危機該如何解決全無頭緒,慌亂中,柳春山忽然一嘴親在他肚臍上,他啊一聲大叫,身子猛地彈起,隨即重重落下,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柳春山知道他在裝死魚,便仍抱著他大肆啃咬,手也來到下面不可思議之處,粗暴揉弄,楊翼是男人,而且是處在清醒狀態的年輕男人,更何況他平日端嚴守禮,深自壓抑,哪裡抵擋得了這樣的刺激,不久就洩在了柳某人手裡。
“楊翼,睜眼。”柳春山親著他光滑肌膚,低低地叫道。
就不睜,楊翼在心裡大叫,仍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一面又自我安慰,儘管此等事令人羞慚憤怒,但大丈夫理當分清孰輕孰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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