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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冷然,頓時心跳得更急,劍是什麼樣一點也沒看清。柳春山自是知道姑娘的心思,卻一點也不欣喜,若不是這丫頭動了別樣心思,自己何須跑來此地,還要想辦法不傷人家姑娘面子的解決,真是麻煩。
等了半天,不見張嫻嫻還劍,柳春山只好伸手,一言不發要劍。
張嫻嫻戀戀不捨把劍遞回去,腦中尚在想著別的搭話藉口,柳春山已道一聲姑娘請便,快速走了,她只好怏怏轉回,逼父親想辦法提親。
典禮當天,江湖豪客雲集,禮畢,自然是大宴群雄,柳春山一反常態的沒有悶頭喝酒,而是向人群中張望,尋找目標,不久,就看到一少婦懷抱幾個月大的嬰兒坐在右面席中與人談笑,他眼睛一眯,就是這嬰兒了,當下裝作解手,不經意的走過了少婦身邊。
少婦名陳金兒,與夫君李銀星合稱金銀雙俠,江湖中頗有名氣,也受邀參加典禮,因捨不得丟下剛出生不久的孩兒,於是一併帶來,這小嬰兒一直十分乖巧,不料酒宴中不知何故,忽然哭鬧不止,百般哄不好,李銀星夫婦大急,鬧了灑席事小,就怕是得了急病,孩子太小,可是不好治。席中也有幾個擅醫術的,然而看了半天,嬰兒仍是大哭,眾人束手無策,連張景海等人也被引了過來。
正忙亂間,柳春山越眾而出,很熟練地抱過嬰兒,拍拍捏捏,又餵了熱湯,嬰兒哭聲漸低,不一會止哭,吮起小手來。這一手一露,眾人皆驚,
“柳莊主醫術高明,請受在下一拜。”李銀星夫婦十分感激,柳春山一擺手,淡淡說道:“無妨,這是小兒胃涼致痛之症,適當穴位按揉再喝點熱東西就好,在下犬子也只幾個月大,不久前就得了此症,也是此法治好。”
他一語驚四座,眾人目瞪口呆,年紀輕輕的碧柳莊主居然有兒子了。
半晌,還是張景海老江湖,很快鎮靜下來,捋著鬍子詢問道:“原來柳莊主已喜得貴子,老夫竟未前去道賀,不知莊主何時成的婚?尊夫人又是何方人氏?”
聞言,柳春山一向冰冷的臉上顯出愁容,輕嘆一聲道:“她本是我一個一起長大的丫頭,在下從小就對她心存愛慕,但她卻嫌在下性子古怪,是以一直未能確定名份,生下犬子後,她越發不能容忍在下,竟落髮出家,在下舍不下她,卻也不願強迫她,只得隨她去了,今後在下只能全力照看犬子,終生不娶,才算全了對她的心意。”
他話未說完,張嫻嫻已紅著眼眶,扭頭跑走。張景海暗暗搖頭,女兒好沒福氣,幸好未曾心急提親,否則被人當面拒絕,何等丟臉。
柳春山見目的已達,便抬袖裝作拭淚,再低頭一揖向張景海告辭,滿面愁容的匆匆去了。餘人唏噓感嘆一番,想不到孤傲冷漠的柳莊主居然是如此重情之人吶,不一會宴席重開,又是籌交錯,張嫻嫻的悲泣,張景海的不快全被掩蓋,歡聲笑語之際,有一位開鏢局的朱燦獻上了一份貴重的賀禮――幾十枚新鮮玉米。那時玉米僅在極少地方才有種植,味道奇特好吃,與中華古有的稻黍大不相同,是稀罕物。張景海大喜,另人留幾枚做種,餘下當場煮了,分與主席上諸人。
柳春山遠離了眾人後,便慢下步子,找到坐騎要回去,分離十日,不知楊翼那書呆有沒有磕著碰著,更重要的是,這人沒跑掉吧。
這時張景海等人正在煮玉米,陣陣清香飄來,十分誘人,柳春山吃過一次這海外來的奇怪物事,抽抽鼻子,知是玉米,這東西美味稀罕,張老頭定是在請武當老道少林禿驢享用,他忽然停住腳步,我的楊翼還沒吃過呢,我該弄幾枚來讓他也嚐嚐才是。
張家管家小心翼翼捧著那幾枚玉米種往張景海房中去,這東西少見好吃,自是應放在穩妥地方,掌門人的房間想來不會有人大膽去偷。
柳春山悄悄潛回宴席附近後,窺得管家拿了玉米獨自走了,便立即潛下,跟著他走啊走,拐過一處假山死角時,四下無人靜悄悄,他一記掌刀掃了過去,管家無聲倒地,幾隻玉米象被無形的線牽著般飛出來,落入柳某大張的懷中。
掌門人的房間不會有人潛入偷東西,而泰山劍派所在地,人來人往的莊院中,光天化日下,公然搶劫自然也是不會有了,而沉穩孤傲的碧柳莊主親自動手搶劫更是一件誰也不會相信的事,所以,這起發生在不可能發生搶劫的地方的搶劫,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得手後,柳春山以極快的身法悄悄潛出,歸心似箭的去了,因為玉米放久了味道會大打折扣,還有一個更真實的原因,他真的很想念他那俊俏可愛的書呆子,書呆吃玉米時一定掩不住饕餮之色,也一定會吃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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