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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殊憶,她已經顧不得去思考為什麼了。
離恨蒼白著臉看著原本還軟軟靠在戊月身上的修煌突然奮力推開了自己,跌跌撞撞的向著中箭的田殊憶奔去。緊緊握住手中的弓,死死盯著修煌的背影,看著他不顧一切的跑向田殊憶,看著他跪倒在田殊憶身邊,看著他從趙靜的懷中將田殊憶奪了過來,看著他緊緊抱著田殊憶,看著他不斷喊著田殊憶的名字,看著剛才明明沒了力氣的他抱起田殊憶向遠處跑去。
離恨緩緩低下了頭,口中喃喃道,“修煌,不是你說要殺趙靜的麼?不是你的任務嗎?不是你說不愛田殊憶的麼?為什麼要為了他推開我…”眼中沒有淚,只是心好痛,好空。
… …
修煌看著大夫忙而不亂的給田殊憶處理傷口,自己卻已經脫力到只能軟軟的靠在椅子上等著體力慢慢恢復。田殊憶的隨從和趙靜都跟到了醫館,還有一個隨從架著殤不久也過來了。所有人都擠在外頭的小堂裡焦慮的等著,時間太過難熬,不知到底等了多久,終於見著大夫幫田殊憶包紮好了傷口。
“箭入體很深,幸好沒有傷及要害,不過失血過多,要醒過來至少得兩三天,不過也別太擔心了。”大夫說。一屋子人總算是小小的鬆了口氣,修煌起身走到趙靜面前,“夫人,田殊憶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殤估計情況也不太好,你自己也有孕在身,你先同他們一起回田府去吧,這裡我守著。”
趙靜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就之前田殊憶對待修煌的態度還有剛才修煌的反應來看,趙靜已經確信兩人關係匪淺,何況趙靜確實也擔心殤的情況,“也好,我會派人過來幫忙,夫君他就拜託你了。”
“嗯,放心吧。”
… …
大夫交代了些事情便回房休息去了,畢竟大半夜的折騰了這麼久,也著實累了。修煌守在田殊憶床邊靜靜看著他,田殊憶臉上已經沒了血色,眉頭緊緊皺著一直沒鬆開,即使昏迷著偶爾還是會從他口中溢位幾聲呢喃,“痛”。
本以為自己對他只剩下恨了,可是當看到箭沒入他身體的那一刻,自己的心瞬間便揪痛了,差點連呼吸都忘記,然後便不顧一切的推開了離恨向著田殊憶跑去。修煌的臉色又是一白,“離恨!”
自己拼勁力氣推倒了離恨,然後抱著田殊憶離開,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想到離恨蒼白的臉色,突然發覺心更加的揪痛,修煌看向田殊憶,猛然起身邁開腳步,卻又意識到自己此時還不能離開,將傷患一人丟在這裡。
… …
也實在是累了,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就這麼趴在田殊憶的床邊睡著了,待到被人搖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大夫,他怎麼樣了?”
“已經開始燒起來了,不過身上這麼大的傷口,發燒是正常的,我已經讓人煎藥去了,你到隔壁房間去睡一下吧,這裡我讓人守著。”大夫看著修煌的疲憊的樣子有些不忍,到底醫者父母心。
確實累了,被關在地牢好幾天還一直被人下了軟筋散,再經過昨晚半宿的折騰,修煌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多謝大夫了,府裡的人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
“嗯,去吧,隔壁房間有床鋪。”
… …
兩天了田殊憶還沒醒,不過大夫說已經不要緊了,可以挪動了,府裡的人才小心的將人接回了田府。趙靜和殤一起帶人過來接的,所以將人交給他們之後修煌並沒跟著去田府,只是交代趙靜說“好好照顧他”之後便離開了。
“殤,我有些看不懂他們,尤其是修煌的心。”趙靜看著還在昏迷著的田殊憶說。
“也許,他自己也沒明白他的心吧。幸好,主人沒事。”
… …
當田殊憶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趙靜,然後便是站在一旁的殤,“你們,為什麼還沒走?”虛弱的聲音,問了這樣一句話。
“夫君!你終於醒了。”趙靜驚喜于田殊憶醒來,卻沒注意田殊憶的話。
田殊憶掙扎著要起身,卻因後背的疼痛眼前有些發黑。
“夫君你別亂動,你現在很虛弱。我去讓人給你把參湯端過來!”趙靜欲起身,卻被田殊憶拉住了衣袖,“你們,為什麼還沒走?”
☆、第三十四章 我們完了
“你們為什麼還沒走?”
趙靜和殤互相對視一眼,再次看向田殊憶的眼中有了更加濃重的愧疚,“夫君,你是為了救我才傷成這樣的,我們至少,至少要等你的傷好了才能放心離開。”
“趙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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