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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無塵卻是對著她,溫柔的笑了:“你真美。”用他淡雅的聲音,說出了她最愛聽的話。
“你……你沒醉?”淨暇覺得自己好緊張,心臟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了。
“醉了,看見你便醉了。”無塵就這樣躺在床上,挑眉看著身邊的女子。那調侃的眼神,戲謔的話,盡顯風流的姿態。
淨暇靠近攀到無塵的胸膛,慢慢的閉上眼睛。
朦朦朧朧中,她聽見了無塵的笑聲,那麼動聽。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脫下了,愛人修長的十指,在自己的身上輕撫,身體顫起一陣陣的興奮,這是從女孩到女人的經歷。
夜,長著呢。
翌日。
淨暇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摸上身邊的位置,可是,被子裡的餘溫還在,那位置,卻已經空了。
不知怎的,她有一種會永遠失去的預感。這種預感嚇的她趕忙睜開眼。
“醒了?”溫潤如水的聲音,從床邊傳來。淨暇下意識的看去,只見床邊的輪椅上,坐著她心愛的男子,那人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本書,該是起了很久,卻一直坐在一邊陪著她。
“我……我……我平時不懶床的。”淨暇臉一紅,不由的想鑽進被窩裡。
噗嗤……無塵又是一笑:“傻瓜,你是新娘子,懶床也是應該的。府中沒有早起的規矩,若是身子不舒服,可再睡上半刻。”
“那怎麼行,還得給公公婆婆請安,我……我想做無塵賢惠的妻。”
無塵舉得,他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是他親愛的姐姐傾無雙,最愧對的人,卻是小王爺瑞寒,而最該感激的人,是他的結髮妻子,淨暇。
“好。”無塵合上書,換來了婢女,“姮衣,進來伺候淨暇更衣。”
姮衣,伴著淨暇嫁過來的婢女。
“是。”門口響起少女的聲音,姮衣領著兩個無塵院子的婢女走了進來,同時旁邊還有一個桂嬤嬤,是伺候了傾夫人大半輩子的婦女。從傾夫人還是個小姐的時候,便開始做她的丫鬟了。
婢女們為淨暇穿衣打擾,不小心看見了淨暇身上的吻痕,羞的低下了頭。淨暇先是不知,待她順著婢女的視線看清了什麼時,臉紅的,可以滴出了水。她心雖高興,可是視線卻瞪了無塵一眼。
無塵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
桂嬤嬤忙著整理床,這是規矩,大家都知道嬤嬤整理床的企圖。待她看見床上紅色的血跡時,一張老臉,笑開了花。
此時,已經過了清早請安的時辰。
原本姮衣是想進來喚醒淨暇的,卻是被早醒的無塵阻止了,說是淨暇昨晚累了,讓她再休息一會兒,老爺夫人面前,他自會解釋。為此,姮衣為自家主子高興,覺得主子嫁了一個會疼愛她的好男人。
待無塵和淨暇離開院子前去請安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飯的時辰。傾家人早已坐在大廳裡,無塵早先叫人傳了話,所以淨暇起的晚了,他們自是不會生氣,反而高興。
而方才桂嬤嬤那麼又傳來了好訊息,這會兒,傾夫人又見淨暇推著無塵的輪椅進來,直覺的,兒子找了一個好媳婦。
而今傾家,是雙喜臨門。
“淨暇見過公公,見過婆婆。”她學著一般媳婦的禮儀,雙腿跪在地上。
“快快起來,公主身份高貴,我等自是不敢當。”傾賢趕忙道。而傾夫人趕忙去扶她。
然而,淨暇卻是搖了搖頭:“從淨暇走進傾家大門的那一刻起,心便跟著夫君了,兩位是夫君的二老,自然也是淨暇的二老,兩位若是不受淨暇一拜,淨暇自以為是兩位不肯接受淨暇,還在生淨暇起晚了,忘了請安的罪。”
這?
傾賢和傾夫人為難的看著無塵。
無塵看父母明明高興,卻有裝出為難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可還是開口幫了他們:“父親和母親哪是嫌棄,分明是心疼暇兒跪著。”
“對對,我和老爺是心疼公主跪著,快,快起來讓我好好的看看,這麼標緻的姑娘,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傾夫人再一次上前拉起淨暇。她話雖說的好聽了些,不過淨暇的確是長的標緻,婆婆看媳婦,也是越看越滿意的。
“娘,您這是引女兒吃醋不是?”無雲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就是,娘有了媳婦就忘了女兒了。”門口又一清脆的聲音傳來,是傾無雪扶著傾無雙的進來,而她們的身後跟著格力惠和石連明德。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傾夫人教訓了一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