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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李副修還是梁逸,他們的話都對。可是站在理智的角度上,他還是支援李副修的觀點。到這個時候了,哪怕是死馬當活馬醫,路公公這邊,是不能逃過的。畢竟人性在黑暗的一面,誰也看不見,表面上路公公忠心耿耿,也許私下,真的做了什麼。現在沒有其他的嫌疑人,路公公的嫌疑,逃脫不了。
在這種情況下,傾賢也覺得,應該逼問路公公。
“李大人說的有理,可是梁大人說的也有理,下官……下官人微言輕,慚愧,慚愧。”無論支援誰,那就是得罪另一個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聰明的顏九卿不會做。
“傾大人,你說呢?”李副修看向傾賢,他和傾賢私下關係不錯,衝著十八年前這件事,他的要求,傾賢是怎麼也無法拒絕。這一次,他這麼問,就是希望傾賢能夠支援他的觀點。
傾賢有些為難。
“傾大人貴為護國公,又是皇后的父親,你的話的確夠威望,而且傾家又是皇親國戚,和皇家一體,別人就算懷疑任何人,也不會懷疑到皇后的孃家。”梁逸也就事論事。
這個?傾賢猶豫了下:“李大人和梁大人說的都對。為了皇上的安全,路公公那裡的確該重重的再查一回,和若是因此而冤枉了路公公,他日皇上如果醒來,怕是也會怪罪我們。不如,先嚇一嚇路公公,人到了危險關頭,不軌顧忌太多,如果到時候路公公還是沒有交代,我們再定奪也不遲。”
“護國公說的對,我認為此事可行。”顏九卿馬上表態。
“不錯不錯,這可行。畢竟路公公伺候了皇上那麼久,如果真是冤枉了……”
“不錯,如果路公公真的可疑,也不怕嚇不出什麼。”
於是,在那些大人的一致認同下,決定先嚇嚇路公公。
路公公被從天牢帶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了醒悟。之前梁逸就說過,如果真碰到什麼事情,他會選擇明哲保身。否則被人咬上一口,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害了梁逸。良心和忠孝之間,梁逸選擇了後者,在他心裡,他不能在帝皇昏迷不醒的時候出意外。否則,那些有心人就會出亂子。
路公公被帶到議事堂的大殿,由李副修代表百官問:“路公公,本官跟你保證,只要你坦白從寬,說出背後的主謀,待皇上醒來,本宮會向皇上求情,保你不死。”
路公公言正義辭道:“奴才對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鑑,奴才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如果你沒有做過,那為什麼你端給皇上的麵碗裡有毒?”李副修拍案而起。
第三卷 第19章
路公公知道,李副修今天,是非要把責任怪罪到他的身上。“李大人慾加之罪,奴才無話可說。要奴才為陛下去死,奴才心甘情願。”
“梁大人,你看,他分明就是嘴巴硬。”李副修冷哼。“那麼按照之前的意思,梁大人是忠君愛國的好官,為了陛下,沒有意見吧?”李副修又抬舉了梁逸一番。
梁逸看了路公公一眼,最後冷著臉道:“一切全憑李大人做主。”其實,就算這個毒當真不是路公公下的,單憑這碗麵是他捧上去的,路公公難辭其咎。而現在李副修針對路公公,不過是針對路公公,而是帝皇中毒這件事實在詭異,路公公的嫌疑又的確是最大,他也是心急之下,才拿路公公開刀。
很快,就算路公公是宮裡的總管,帝皇的貼身太監,可是如今帝皇昏迷,朝廷有百官把持,所以侍衛只得聽李副修的話。
“路公公,得罪了。”其中一個侍衛拿著木棍對路公公投以抱歉的一眼。
“沒關係。”路公公表示理解。
砰……第一下,隨著木棍的落下,已經打在了路公公的身上。作為皇太子的貼身太監,路公公當然是沒吃過什麼苦了,這一下,可把路公公打疼了。不過他咬著牙,硬是沒叫出一聲。
等打到第十五下的時候,路公公開始忍不住了,那緊咬的下唇已經破了皮出了血,口中尖細的叫聲有幾聲控制不住出來了。其他人看的於心不忍,畢竟路公公在皇宮的地位很高,就算是帝皇也不忍心如此懲罰他。
梁逸的眉頭蹙的很緊,那緊握的雙手顯示了他的怒氣和不忍,可就算不忍還能怎樣?帝皇還在昏迷,這個時候,他要明哲保身是其一,其二,他想找出幕後的黑手,所以哪怕犧牲了路公公,在帝皇還沒有清醒之前,他也不能讓自己有事。梁逸其實是個相當忠誠的人。
路公公被打的地方已經皮開肉綻了,連一向唯命是從的侍衛也看不下去了,停了下來。“李大人,再打下去恐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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