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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凌楚看見那張秀氣的面容上一個深深的烙印,不禁驚呆了。
“陸少爺,您怎麼會在這裡。”凌楚看著柳惜眼神中深深的痛苦,他用柳惜的頭髮將那個屈辱的烙印蓋住了。陸少爺不是高中狀元,早就在朝廷當上四品官員,深受皇上喜愛,怎麼會被刺字發配。凌楚握住柳惜粗糙的雙手,心中有一絲傷感,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幸好皇上大赦天下,才能被放出來,否則他恐怕是一生都見不到莫蕭。
“我是柳惜,你認錯人了。”柳惜掙扎著站起來,身上的傷口溢位更多的鮮血,他無力的跌在凌楚身上。
“陸少爺,你不用躲了,凌楚怎麼會認不出你的容顏。這些年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怎麼會被刺字流放。”凌楚不知道陸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皇上如此動怒,源溪被流放,恐怕陸家也不會逃過這一劫。凌楚嘆了口氣,伴君如伴虎,源溪年紀輕輕便取得如此的榮耀,他心中的苦又有誰能知道。
柳惜低下頭抱住雙膝坐在地上,他心知他已經逃不過了,但那些事情太過複雜,又牽扯了一些朝中秘事,他豈能告訴凌楚,但這些年他過得甚為屈辱,就算說了又怎樣,不過是徒增傷心,而不能緩解痛苦。
“莫少爺知道這件事嗎?”凌楚脫下自己的外衣為柳惜披上,源溪曾經的身份那麼尊貴,他怎麼忍受得了這樣的痛苦和屈辱。
“不要告訴他。”柳惜抓住了凌楚的手,他不想讓莫蕭看見他這副落魄滿身是傷痕的樣子,他寧願永不相認,他害怕莫蕭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真的會很絕望。
“為什麼,你知道莫少爺從未忘記過你嗎,他不敢去找你是因為他聽到了你和公主訂婚的訊息,他不想讓你尊貴的身份有任何汙點。”凌楚不忍心看見他們近在咫尺,卻忍受著思念的折磨。柳惜和莫蕭只要把話說開就可以情無間隙,而他們卻不一樣,恐怕永遠都不能在一起了,連彼此看著對方的機會都不復擁有。
柳惜苦笑了一下,公主大婚不過是一個藉口,他雖才高八斗但入不了公主的眼,皇上怎麼可能讓眼中釘做自己的女婿那。他沒想到那一場誤會竟讓他們彼此錯過了。
那一年,莫蕭站在窗邊,望向天空,滿心苦澀卻微笑著祝福源溪,望他和公主百年好合。源溪坐在冰冷而潮溼的牢房,孤獨的看著那一絲狹小的空間,希望他不會在莫蕭心中留下任何痕跡,他只要站在遠處祝福他就夠了。
“凌楚,我求你不要告訴他。”微風吹過柳惜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痛著,他的臉色愈加蒼白,他抓住凌楚的袖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柳惜不想給莫蕭任何希望,和一個被刺字的人在一起,只會玷汙了他的人生,不會有任何好的結局。
那人因仗著與謝風有親戚關係,出手就更加肆無忌憚,根本沒有考慮柳惜多年來服役後瘦弱的身軀。柳惜雖忍得住疼痛,但體力卻漸漸不支,他一直支撐著等待凌楚答應。
“那些下人看你身份特殊又是新來的,此後必定愈演愈烈,倘若莫少爺知道的話,你也就不用受這份苦了。”凌楚雖能幫助柳惜,他在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他中有疏忽的時候,只怕會被那些人鑽了空子。
“凌楚,不要說,我求你。”柳惜嘴角溢位一絲血漬,他不願因為自己而耽誤了莫蕭一生。陸家雖然已經被毀了,但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並未放過他,他更不能因為自己的緣故而連累山莊。
“好,我答應你。”凌楚抱起柳惜的身體準備帶他去看大夫。
“我僅僅是擦傷了一點皮,上些藥就好了,不用去看大夫。”柳惜拉了拉凌楚的袖子,他不想他被打傷的事情讓太多人知道,倘若莫蕭聽說後問起來,他不好回答。
“這怎麼行那。”凌楚馬上否決,柳惜的傷不是輕傷,則能自己處理,倘若引起炎症就更加糟糕了。
“凌楚,真的不用,我回房休息一天就好了。”柳惜掙扎著想從凌楚懷中下來,他並未把這傷放在心上,那幾年的服役,他什麼樣的傷沒受過,但他熬下來了,身上的疼痛漸漸淡了,心上的傷卻永遠都無法忘記。他害怕會被莫蕭發現,更怕他會追問起來,莫蕭的關心,讓柳惜不敢接受,他更怕他會忍不住,但他不能毀了莫蕭今後的人生。
“好吧,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凌楚無奈的答應,幸好他還會一點醫術。看那人只會用拳頭硬拼的樣子,柳惜不會受什麼內傷,這就應該沒什麼大礙。
凌楚推開了房門,屋內昏暗陰冷,破破爛爛的床上一張薄被,根本不能禦寒,狹小的窗戶僅有一絲光線射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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