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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憶雖犯下不可饒恕之罪,”大臣再次抬頭看看張浩謙,如履薄冰地開口道,“可卻實屬朝中不可多得之人才,皇上此番舉動,怕是日後再有如此才華之人,也難以安心為我皇上所用啊。”
“此人的才華朕心中自然有數,”張浩謙隨意牽起衣袖瞄了一眼,“可犯下之罪,宣判之日就已說得清清楚楚,有才之人自是難得,可恃寵而驕,無視皇威,你難道想為這樣的人辯護?”
“臣只是…”大臣微弱地想辯解。
“好了,自今日起此事不必再提起,若再有人說情,下場無二!”張浩謙揮揮手示意那位大臣平身。
“皇上,臣有事要奏!”
“施離將軍,有何事要報?”
“昨日傍晚時分臣收到邊境快馬傳信,我國西北邊境少數民族發生暴亂,但已被當地駐守軍隊鎮壓。這次的暴亂,應該是當地民間反黨與境外組織勾結所為。”
“首領可曾抓獲?”
“皆以悉數抓獲,但境外組織首領已在與我方軍隊交手過程中喪命。”
“該組織可有落網之魚?”
“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小嘍囉,難成氣候。臣請示皇上,已抓捕眾人應作何處理?”
“涉及組織設計暴亂者一律斬首示眾,參與者皆發往沿海鹽場,終生不得返鄉亦不得探視。另外,對邊境百姓的撫卹工作,不用朕再重複吧?”
“是,末將領旨。”
“皇上,臣倒有一事,覺得非請教李丞相不可。”殿下一人行至階前,線條簡潔的官服,腰間墜玉一看便知是上等貨,可眉宇間卻透著股令人不自在的狡黠勁。
“蕭愛卿,有何事要請教李丞相?”
“丞相今日自上殿,便一直將左臂藏在身後,在皇上面前做出這等舉動,李丞相,作何解釋?”語畢,抬起頭衝著李墨纖投來一道不懷好意的眼光。
“這個,朕還真沒注意,”張浩謙也轉過頭看看立在一旁的李墨纖,果然將左手背在身後,“這是何故?”
“昨
35、第三十五章 。。。
日在家中修剪盆景,不甚受傷,”李墨纖微微一楞,“臣恐將此現於皇上眼前甚為不雅,故一直掩於身後。”
“朕帶兵打仗,還怕見這點小傷,你就拿出來也無妨。”張浩謙心裡笑這李丞相是個文弱書生,居然怕讓張浩謙看見傷。
“這…”李墨纖進退兩難。
“李丞相,皇上都說了不礙事,你還在顧慮什麼?莫非是皇上的話,你也敢違抗?或者說,這其中另有隱情?”蕭桓語速不快,卻句句逼人。
“李丞相…”張浩謙也頗為不解地看向李墨纖。
眾目睽睽,皇命難違,李墨纖只好將左手從背後垂到身側。張浩謙眉頭輕皺,開口道:“既只是修剪盆景所受之傷,為何打上如此厚實的繃帶?”
“想是丞相夫人太心疼了,怕藥用少了好不了吧?”蕭桓語帶調侃地說道。
眾臣一陣鬨笑,李墨纖未言語,只是又將左手默默地背在了身後。
“眾卿家可還有其它要事上奏?”張浩謙替李墨纖解圍。
“無事便退朝了。”張浩謙下了寶座,向後殿走去。
36
36、第三十六章 。。。
御書房
“程大人,向大人,左大人,張大人,上官大人到。”御書房外顏公公傳報。
“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各位大人平身。”
“皇后娘娘,不知皇上在何處?”向大人拱手問。
“皇上?皇上自然在他該在的地方。”竹軒一手放在身後。一手放在胸前。
“可這…”向大人說。
“向大人有話不妨直說。”竹軒微笑道。
“微臣等人是受皇上傳召到御書房見駕。”
“你們,這不是已經見駕了嗎?”
“臣等見得是皇上,並非皇后。”左大人上前一步。
“那若是本宮要見你們呢?”
“不知皇后娘娘何事召見,要假傳聖旨。”
“實不相瞞,本宮今日召見各位大人是有要事相商。”竹軒避重就輕。
“哦?不知皇后所指何事?”左大人問。
“各位大人上奏給皇上摺子,皇上可都有回應?”竹軒側身面向關著的軒窗。
“這個嘛…”幾位大臣面面相覷。
“上官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