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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情,但這都是有銀子也沒處尋的東西,實在是……”
“你只說還有沒有什麼話。”祁驍笑著在百刃臉上颳了下,輕聲笑道,“你怎麼這樣不曉事?你以為我只為了送王妃些玩意兒?你也不想想,你獨自一人在京中,王妃心裡不知要有多擔心,但要見到你能給她送回去這樣好的東西,就知道你在京中受人重視,想要什麼都能有,她自然也就能放心了,東西到底如何,倒是其次了。”
百刃怔怔的,聽了祁驍的話竟紅了眼眶,祁驍失笑道:“這是怎麼了?我說錯了哪句話不成?你這……”,祁驍往看了外面一眼,壓低聲音道:“怎麼還要哭呢?”
百刃竭力壓下心頭悸動,他自來皇城非不得已從來不敢給王妃傳訊息,一是怕一個不小心成了有心人的話柄,二是怕王妃睹物思人,越發思念他。
百刃本是抱著必死的心來的,他心裡清楚再見王妃的機會怕是不多,倒不如狠心不再讓別人提起自己,只盼著天長日久,王妃將他淡忘,日後若有不測,王妃也少傷心幾分。
但這其中的苦處,就只有百刃自己知道了。
“跟……跟我母妃說……”百刃噙著淚,咬牙死死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啞聲道,“我一切都好,宮中人……待我也極好,讓她不要擔心我,自己保重……保重身子。”
祁驍看著百刃頸間還未長好的幾道血痕,想想百刃這兩個月的日子,再聽著百刃這幾句話,心裡好像讓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似得,祁驍吁了口氣,低頭輕嘆:“敢是我作惡太多,老天派你來磨我的麼?”
要不怎麼一次兩次的為他難受,為他心疼呢?
祁驍知道百刃是很好強的,不肯在人前落淚,也就不再看他,直接將人攬進了懷裡,轉頭對外面道:“聽見世子的話了麼?一字不落的跟他們說,告訴他們,一個字帶錯,就不必回來了。”
江德清連忙答應著,祁驍低頭對百刃輕聲道:“他們來抬這屏風,咱們先去寢殿,好不好?”
百刃點了點頭,半晌才從祁驍懷裡抬起頭來,同祁驍一起往寢殿去了。
寢殿暖閣中,祁驍像是沒看見百刃微紅的眼睛似得,低聲笑道:“剛忘了,還該給王妃和郡主送些錦緞絲綢的,我庫裡那些顏色料子不知道有多少,常年累月的白放著。”
祁驍方才那樣貼心,百刃心裡是很感激的,聞言垂首道:“已經生受了太子不少東西了,我現在倒擔心……母妃看見那架屏風,怕是不敢信那是我能有的呢。”
“那不更顯得世子殿下在皇城中吃得開麼?”祁驍故意逗他,一笑道,“連太子殿下都將多年的珍藏拿來孝敬了,可見世子殿下在京中地位非常。”
百刃撐不住笑了,祁驍坐到他身邊來笑道:“你之前是怎麼想的,我大概也能猜到,你一心為王妃,焉知王妃不是一心為你?你這樣隱忍著不同她常通訊息,她心裡只會更難受的。”
百刃受教的點點頭,忽而想到祁驍自幼喪母,卻能將母子之間的事想的這麼清楚,其中不知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苦處了,百刃心裡忍不住為祁驍難受起來,猶豫了下握住了祁驍的手輕聲道:“多謝……多謝殿下提點,我明白過來了。”
“就是這樣才好,以後常來常往,也不必避人,每月大大方方的往嶺南送東西,你孝敬你父王母妃,別人難道敢說什麼?這樣你不用整日心裡憋著,你母妃也要安心許多。”不得不說祁驍活的比百刃恣意是有理由的,他見百刃眼中俱是感激心中舒暢,話頭一轉道,“孤施恩本不圖報,但世子殿下既然說要謝,那孤王就卻之不恭了……”
祁驍一把將人攬在懷裡,低頭吻住了百刃的唇。
祁驍以前並不覺得這種淺嘗輒止的親暱有什麼意思,但在百刃身上領教了幾次後卻越來越迷戀了,百刃因為方才的事也比平日馴服的多,祁驍越發情動,一雙手不老實的滑進了百刃衣服裡面,百刃身子一動就要掙扎,祁驍輕聲呢喃著哄道:“別躲……你知道我的性子的,聽話些,別逼我生氣……”
百刃頓了下,果然不敢再推拒了,祁驍輕輕撫摸著百刃細膩的皮肉,低聲笑道:“聽話些……等習慣你就喜歡了……”
百刃兩頰緋紅,死死攥著祁驍的衣衫,祁驍同他親暱了好一會兒才將人放開了,親了親笑道:“心裡不難受了吧?你看這樣一親熱多好,你忘了難受,我也得了實惠。”
百刃哭笑不得,祁驍一笑,在他額上親了下道:“百刃,別難受……你這兩個月的苦沒有白吃,嶺南一連幾年天災不斷,今秋的收成也只能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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