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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絲絨上放著兩塊一模一樣的金鑲玉佩,百刃只覺得眼熟,拿起來一看……竟是之前他送給祁驍的命符。
祁驍淡淡一笑:“我讓老匠人將那塊玉玦破成兩塊,再以上好籽玉以鑲金之法補上,就做成了這樣兩塊。”,祁驍將其中一塊拿出來,拿過穗頭穿上,輕聲道:“命符這樣破開了,還靈驗不靈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
祁驍拉過百刃的手將玉佩放在他手心裡,道:“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命符有沒有用,只要有我祁驍在,定會保你性命無虞,天塌下來,我頂著。”
祁驍將百刃手中的玉佩翻過來,露出籽玉上雕著的鴻雁圖紋,目光溫柔,似是雲淡風輕卻又無比鄭重:“如今我以太子之尊將這承諾當做小定,以此雁為憑,以命符為證,百刃可願意答應我?”
百刃眼眶瞬間紅了,他看著手中的玉佩幾乎是有些素手無策,嚥了下口水啞聲道:“你怎麼突然……我還以為這東西讓你扔了,我……”
祁驍垂眸一笑,輕聲唱喏:“秋去南飛,春來北歸,來去有時,矢志不渝,百刃可願意答應我?”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祁家子請結白首之約,百刃可願意答應我?”
“以我天上父皇母后英靈為證,此生有我祁驍一日在,定不會再讓你受半分苦處,皇天后土共鑑,百刃可願意答應我?”
百刃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拼命點頭,祁驍一笑,將另一枚玉佩也穿上了穗子,握在自己手裡,低聲道:“若是命符真的有用,那以後……我們的命就拴在一處了。”,
百刃的眼淚落在祁驍手背上,祁驍心裡一疼,輕聲道:“別哭,嫌我的禮太薄了麼……”
百刃拼命搖頭,握著手中的命符不斷摩挲,半晌哽咽道:“我當初……並不敢十分肯定你是真的喜歡我,我怕你只是一時興起,我不敢說我喜歡你,只敢把命符給你……如此就算是全了我對你的情誼了,我將你當做我的命,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百刃將玉佩按在心口,竭力哽咽:“我當日就想……若來日你知道了這命符的意義,也願意將命符給我,那……就是此生命途再多不順,也是老天眷顧我了……”
祁驍心裡狠狠疼了下,摟著百刃用力的將他揉進懷裡,再沒了別的話,只會不住的哄勸:“別哭,別哭……”
百刃不住點頭,眼淚卻百般收不住,好似開了閘一般,以前那些年隱忍下來的淚水一併湧出,祁驍心疼的受不住,低頭不斷的親著百刃的眉心,百刃死死的攥著手中玉佩,竭力哽咽,方才一瞬間,百刃幾乎覺得自己已經將此生的運氣全用光了。
他喜歡的人,用他的命當做聘禮送給了他,只用這一句話就將百刃短短生命裡前十五年的陰鷙一掃而空,他千山萬水,不遠萬里來到皇城,終於找到了命途中的歸宿,自此再無漂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王雅雅33333、ohnotaeko、公子無憂、喵公主她媽、Gyla、彎豆 幾位姑娘的地雷
謝謝支援mua
鞠躬
☆、第六十一章
當夜;百刃是攥著祁驍給他的命符睡著的。
祁驍覺少,夜半時還沒睡著,他定定的看著自己懷裡的人,心中思緒萬千。
祁驍心思重;但他甚少會浪費精力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但今晚,祁驍腦中全部都是百刃;沒有雜念,無關算計,只是單純的想這個人。
起初是怎麼喜歡上他的呢?祁驍輕輕撫摸著百刃的後背;想了半日也沒想起來,只記得當初自己遵敦肅長公主的意思;想納柔嘉為側妃;故而對百刃示好,可這小東西卻對自己愛答不理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但轉頭卻對岑朝歌親熱的很,就是到現在,每每想起當日竹林中的那一幕祁驍還是會動怒,忍不住低頭在百刃唇上懲罰的咬了下。
百刃睡的實,被欺負了只是皺了皺眉,尋求庇護似得往祁驍懷裡躲了躲,祁驍瞬間心情大好,不再計較這小東西之前識人不清犯下的過錯了。
祁驍想了想,確定自己那會兒還沒動心,當時只是因為他心壞,故意想拆了這對小鴛鴦,所以讓喜祥放出口風去,果然誘得岑朝歌變了心,祁驍現在再仔細想想,其實那會兒岑朝歌若能立場堅定些,咬碎了牙就是不走,一定要守著百刃,大概也不會有後面的這些種種了。
但是岑朝歌辜負了百刃。
祁驍惡人已經做習慣了,不屑去想這些冠冕堂皇的替自己遮掩的話,就是自己拆散的他們,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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