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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挑選的,是涼州種和突厥馬的配種,日行幾百裡是沒有問題的。”
慕容輝騎上馬走了兩圈,滿意地頷首,對那弟子一抱拳:“多謝了!”
隨即揚鞭,策馬遠去了。
沒了並肩躺在床上一起賴床的人,燕帝往往起得早些,因是過年倒也沒有早朝上,只是批一批奏摺。
不過望著奏摺上的字,懷念著懷中似乎還殘留那人的溫暖,腦中便不由浮想聯翩。
蔣慶看了一眼天子臉上的痴迷表情,實在廢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心中那種想要拿鏡子過來給皇帝照照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的衝動給抑制下去。
不由低聲和乾兒子嘀咕:“丞相才走了兩個時辰都不到聖上就這樣,再往下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蔣芸笑道:“我就不知聖上是怎麼熬過前頭那三個月的,真真連一面都沒見著,真是奇蹟了。”
蔣慶嘆息著搖頭:“這就叫做上癮。”
傳說西方有一種毒藥叫做阿芙蓉,輕微吸食可以陣痛,但是有極大的致幻性,吸食多了會上癮,還會讓人產生幻覺讓人慾罷不能。
那種毒藥極其珍貴,要價很高,也曾有人想要戒掉,可要是戒不成功,便會陷入更深沉的毒癮裡。
陷入愛情裡的人,就像吸食了阿芙蓉,片刻離別就會牽腸掛肚,寤寐輾轉。要不詩詞裡怎麼說玲瓏色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呢。
他們正說著,燕帝忽然道:“蔣慶。”
蔣慶忙回過身去,低聲問:“聖上,喚奴婢何事?”
燕帝一臉興致勃勃的道:“去取個琵琶來。”
蔣慶一時沒反應過來——琵琶?
燕帝瞪了他一眼:“去啊,去宜春宮,挑個好的來。”
說完,也不過底下人怎麼看,又笑得一臉白痴相。
皇帝要的東西哪有拿不到的,不過一刻鐘,一個漆木做底白玉為飾的琵琶便送到了。
燕帝拿在手中,感覺材質不錯,不由問:“這是誰的琵琶?”
蔣芸抹了一腦門子累出來的汗,答道:“回聖上,是平姚姑娘的。”
“平姚?”可憐的歌伎就這樣在燕帝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就在沒印象了。
彈琵琶是極為久遠的記憶,燕帝記不清是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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