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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頁寫著是《薛暮生集》,見著怪生的,於是開啟來看了,邊翻閱,便問道:“這是你今天上書齋買回來的?”
“嗯。”舒航彆扭的低聲應道。
“這薛暮生是什麼人?以前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看文章,字字珠璣,文采倒是斐然。你給我說說這人是誰?”季承尚原本只是隨意的翻閱,不料那文章確實著實精彩,詩詞更是絕妙,不免越看越是喜歡,於是催著舒航說道。
舒航無奈的看著捧著書,看的入神的季承尚,不由搖了搖頭。隨後緩緩的道:“這薛暮生名叫薛玉,暮生是他的表字。他是今年秋闈新進的頭名進士,年僅十七,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子。還和今天見過的傅公子是好友。極富聲譽,總之京城裡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對了,公子,也許你同傅公子熟識之後便也能見著他呢。公子……”舒航說著話兒,人家季承尚卻看的出神,沒有留意。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過來。長吁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回到自己房間,從買來的帖子中又翻出一本書,鬱卒的靠坐在床頭看了起來,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季承尚挑燈夜讀的樣子。
安靜,維和。還真有書生的摸樣。
微微翹起唇角,舒航徑自看起手中的古書。
直到起風了,風吹動燭火搖曳,舒航這才看時辰已經不早了。抬眸看去,微微有些吃驚,想不到公子他居然能熬到這個時候。
抬手輕撫微微酸澀的眼睛,起身活動了有些僵硬的身子。最後走到裡間,動作利索的把床被鋪好。走到還在躺椅上看著書的季承尚跟前輕聲道:“公子,夜了,起風了,早些歇著吧。”
說著輕輕的把手搭在了書本上,眼見著就要抽走了,季承尚連忙抬起頭來看他。有點疲倦的問道:“啊,是你啊,什麼時辰了?”
“快三更了。公子,到床上歇著吧。”舒航答著。
“哦,想不到都這麼晚了?”季承尚說著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卻是發麻。嘶叫了一聲,隨後對著舒航笑道:“舒航,這薛暮生還真是個俊傑,你之前說了他是誰來著?”
聞言,舒航嘴角眉眼抽搐了一下,最後咬著牙道:“他叫薛玉,是今天見過的那位傅公子的摯交好友。”
“你是說他是靜析的朋友?”季承尚驚疑的問道,隨後想起今天幾人在天合樓的對話內容,神色微微一變,不由得說道:“難怪,今天他聽到那王濯出言辱沒那薛玉時,很是生氣的摸樣了。”
“公子,難道今天那些人說的話是針對薛公子的?”舒航微微一驚,忙問道。
“怎麼?你不知道?”季承尚突然問道,聞言,舒航突然反應過來,張口欲說的話,突然止住,眼睛登時圓睜,帶著點閃爍的看著季承尚。兩人四目相對了好一會,最後舒航輕聲的說道:“我只聽他說把誰壓在身下,卻沒聽清他說的是誰。這麼難聽的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管他說的是誰,看他都不是什麼好人!如今看來他說的居然是薛玉,好不廉恥,居然這般汙言穢語,辱沒才子,毀人清譽,實在該死。真該找他理論去!”
舒航說道後來,聲音就放大了,最後在季承尚的瞪視在靜了下來。
季承尚聽著,最後眉頭微微蹙起。思量了一會問道:“這薛玉,當是男子才對,怎麼拿王濯居然這樣說他?”
“我也不知,不過,這麼想來,今天書齋老闆同我說過,這薛玉不僅是京城第一才子,更是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稱謂,果然不假。否則,怎麼會有那種渾人嚼舌根子呢。”舒航說著,抬眼看到自家公子打量著自己。莫名的眨了眨眼,隨後季承尚便道:“怎麼這京城第一才子,天下第一美男子,之前我卻聞所未聞?莫非是我孤陋寡聞了?”季承尚說著,一手拿書,一手慢慢的伸到舒航的跟前,輕輕擺弄他肩胛處的髮絲。漫不經心的說著。“你倒是懂得許多……”
“公子,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舒航微微側過頭,避開季承尚的手。
季承尚的手僵在遠處,臉色微微不善的把手收了回來,然後逼問道:“那你說傅靜析要你明日去大學士府做什麼?”
舒航抬頭,微微張著嘴,看著季承尚。最後眉頭微微隆起,回道:“對啊,怎麼說他都該請公子你去的,怎麼會叫我去呢?”
季承尚挑眉,兩個人說了許久,也沒有猜出這個傅靜析的心思。最後季承尚道:“總之,去了之後也該會明白的。這麼晚了,你也早些去睡吧。”
“嗯,公子。”舒航答著,笑著把季承尚手裡的書搶了過來。捧著那本《薛暮生集》回到自己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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