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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理的問話,到薛玉這邊,回答反而是淡定溫和的。
“太子贈的那玉,實在精貴,下官不敢隨意佩戴,所以,回去後就好生存著了。”靜析向來都很愛惜自己送的東西,想來放他那兒更好。
李政聽了後,顏上一笑,裝作不在意的站直身體,擺擺手,“本宮也不過是隨便問問,還以為你會配著,不過既然是存著,那便好好收好了。”李政這麼說著,心裡卻為自己剛剛無禮的舉動感到不滿。不過聽薛玉這麼一說,心裡確實挺高興的。這會兒,看到他腰間的玉,便隨口問道:“我昨日見你沒有佩玉,怎麼今天卻配著?成色倒是不錯,看玉的質感,像是佩戴許久了。”
聞言,薛玉有點不耐煩的點了點頭,沒有接過話頭,心裡暗想,要是自己說這玉石時靜析送的,這太子會是做什麼樣子反應,不過也只是隨便想一想,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贈玉一事,便就此罷休了。隨後薛玉便講解起諸子百家的時候了,除了李政看著自己的眼神,讓他感到不快之外,一切便都好說。
這李政雖沒有再為難和纏著薛玉,卻也暗暗心驚,自己對這個人的霸道和佔有感到迷茫。不僅如此,他還特意派人監視薛玉的一舉一動,不僅是宮裡就連宮外也是如此。不出幾日,這李政便知道這薛玉想來少與人往來,但是除卻一人,那便是傅靜析。
兩人關係極好,著人去打聽,林林總總的聽了許多關於兩人間的事情,更是將一些渾話聽進了耳裡,心裡。言傳這二人關係不簡單,少不得都有那斷袖之後,不然兩個男子哪裡那麼要好。誰都這薛玉生的好看,多少世家公子垂涎著。他聽得越多,看的越多,李政心裡就像點了火一樣,恨不得撕爛這些人的嘴。可是既然知道市井上有人這麼說,但是單單看薛玉,李政就有感覺,他不是那樣的人。
這日,宮中無事,薛玉也便沒有打皇宮裡來,李政就只有一個念頭,想要見他一面,所以也不顧人勸,穿了微服,私自出宮想要找薛玉來著,幾番問了下來才算到了薛玉府上,哪裡想到,沒有碰到薛玉,便被門口的人攔下說,“我們公子去學士府上了。”李政一聽便知道怎麼回事了,想,這兩人宮裡見面,宮外還見面,要是真沒有點什麼他也不信了。越想越氣,就賭氣回了宮中,幾日下來,見薛玉對自己還是冷冷淡淡的,心中便想到那日他和傅靜析兩個並肩而立,笑看著傅靜析的模樣,怎麼對自己就沒有個笑臉呢?
想了許久,就執意認為,問題出在傅靜析身上,幾番下來,便打定主意要讓這傅靜析和薛玉離得遠遠的,否則自己便沒法靠近薛玉。
身為儲君,動情動欲實在不該,李政為薛玉卻什麼也不顧了,牟足了勁,一個勁翻閱文書,要找藉口讓兩個人不得在一起。果然,讓他找了個藉口,想好了措辭什麼的,便等著次日上早朝和自己父皇說主意去呢。
這廂,季承尚在四書院開始做事,但是他的家中卻忙的不可開交。
這榜單雖沒有下來,但是已經進了四書院的他,想來成績不會差到哪裡去。這季壬巍看著也十分歡喜,找人算了算日子,五月初五宜嫁娶,出行等,乃大吉。算算日子,就連夜寫了家書,叫人快馬加鞭,送到蘇州,讓季承行和封靜瑜趕緊在蘇州擺了酒席,三媒六娉的,把新娘子定下來,著人趕緊送到京師。
日子越發的緊了,季家父母一邊盼著日子快點到,一邊又想著那蘇州來的小娘子,有沒有上路什麼的。不過幾日,蘇州那邊也來了訊息,說是姑娘家裡邊已經安排好了,因為是嫁娶,這八抬大轎免不了的,要趕在五月初五到,就得提前半月出發。四月二十日便開始就要走了,讓京城這邊找人在上路了到各地方接應。
一接到蘇州的訊息,季壬巍這邊也不敢怠慢了,發動了自己各個地方的人脈關係,在路上都是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這邊的宅子也命人把開始準備喜帖分發給在京城的商家各戶,著人制作喜服等重要的東西,而且還特意預定了滿江樓的大廚子在五月初五這幾日到季府來辦事。
這季家熱熱鬧鬧的場面,一看也便知道是要辦喜事了。
大學時府上,季府派人送來帖子後,那帖子便被送到傅少頃的書房,剛好舒航在書房裡看文書,見到大紅帖子時,也沒有在意。等忙完事情後,無意打落了那喜帖,舒航便隨手撿了起來。
翻開一看,原本的好心情卻因為上面的看到那大紅喜帖上的新郎官居然是他時,胸口又疼了起來。
緊緊的把喜帖攥在手中,微微的顫著。
“舒航……不能去觀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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