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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地深吸了一口氣,移開目光不敢多看一眼。
白衣公子被眼前人的慘狀嚇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自幼習四書五經,誦讀王法兵書,但當真的看到一個原本好端端的人,變得這般田地,竟然錯愕的什麼都說不出。
想到這,只覺得好無力。
他正是名滿京都的少年才子——薛玉。
想到當日在傅靜析府上時候碰到這個人時,傅靜析還笑著介紹道:“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滿腹經綸,見識獨到,總之是一個妙人。”
可現在這個妙人,卻……卻不知受到多大的傷害。
薛玉的心裡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頓時,一滴淚珠從王不凡的眼眶裡滴了出來,瞪大雙眼,憤然的說道:“到底是誰,竟然這麼狠毒!”
福伯雙眼也酸澀的看看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人,扶住氣惱的薛玉道:“公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救人啊,他要是這樣燒下去,怕是救不回來。”
聞言,薛玉收斂了心緒,點了點頭,連忙說道:“福伯,那要麻煩你去前院燒點水,我先把他的身子理一理。”
“額。”福伯說著,憐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舒航,退了出去。
這邊薛玉待福伯出去後,連忙動手,脫下舒航身上所有的衣衫,等脫完後,看到他全身凌亂的鞭痕,心底沒由來的一疼。
這時候,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薛玉恍然回過神來,連忙為舒航披上了被褥。
接著便聽到小三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道:“公子,劉大夫到了。”
聞言,薛玉連忙回道:“快請進來。”
說著,那門被推了開來,小三子帶了一個人進來。
那人挎著醫藥箱進來後,便被薛玉請到內室檢視舒航的身子。
那劉大夫看到舒航身上的傷,就算是行醫多年的他,也不免心中悲切。
為舒航診脈之後,那劉大夫連忙開了一副藥,讓小三子去抓來,之後又回頭對薛玉道:“薛公子,他身上的傷口都要小心處理,特別是胸前的那灼傷,要是不好好的清理乾淨,怕是會潰爛起來,到時候就麻煩了。我給你留下一些專治燒傷的藥材,你每天定是給他塗上。這人怕是在受刑之前就已經發熱了,這些傷口感染讓他的病情加重。所以老夫開的藥,也只能治標不治本,要看他傷口的癒合情況,能不能好,這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那劉大夫說著,便在自己的藥箱中取了一瓶藥給薛玉,然後又說道:“公子,他身上凡是有傷的地方,你都抹上這藥膏,我來的衝忙帶的不多,你明日再叫小三子來取。”
薛玉聞言,連忙點頭說道:“那先謝過劉大夫了,大過年的,還讓你出診,我現在抽不開身,那診金便讓小三哥明日一齊送到寶號去。”
聞言,那劉大夫,微微無奈的搖了搖手道:“那些都是俗物,這個小哥身上的傷要緊,劉某就先告辭了。”
說著便拱手和薛玉告別,這邊薛玉微微點了點頭。
等福伯燒好了水,要給舒航清理的,薛玉卻道:“福伯,讓我來吧。”
聞言,福伯連忙說道:“公子,這事兒還是讓我來吧,他這些傷口,怕是嚇著你了。”
“我沒有關係的,他是靜析的朋友,明日還要麻煩你上他府上去請他過來。你早些歇息,我能行的。”薛玉說著,接過福伯早就準備的巾子,然後開始小小翼翼為替舒航擦起了身子。
等晚點的時候,薛玉為舒航清理下半身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些別的狀況,下體還殘留有乾涸的紅白交錯的痕跡,這一發現讓薛玉不免震住。
微微將舒航側過身,心道,早知道就該讓福伯幫忙了。這麼想著,猶猶豫豫的伸手向舒航的身下探去,果然,那洞穴內還有殘留物。微微斂住心神,讓自己不去想些別的,薛玉別過頭去,用手指為舒航清理了某些痕跡。
待身子清理乾淨之後,又上上下下為他抹上了劉大夫給的藥。
用了個把時辰才結束。
等上完藥,小三子那邊剛剛好就端著盤子進來了,幫著薛玉給昏迷中的舒航喂藥。
好容易喂完了藥,薛玉終於緩緩地出了口氣,這才注意到自己滿身狼籍的。
小三子見到,微微遲疑的說道:“公子,你認識這人麼?”
“也不算認識,有過一面之緣。對了,小三哥,你也去休息吧,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又忙到現在,想來也是極累了。”
“公子說的哪兒的話,小三子什麼忙也沒有幫到,倒是公子你,親自為他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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