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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航抿緊了唇,半晌,方吐出一句,“公子,我先出去了。”
“嗯……”
聞言,舒航就要退出去。不知為什麼,舒航突然覺得很不是滋味,似有些失落,偏又說不出所以然。
平靜的看著舒航,季承尚淡淡問道,“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
怔了一下,舒航無言的看向季承尚。卻是從他的眼中看不出情緒。
目光深沉的看了舒航半晌,季承尚笑了,“不管怎樣,昨夜的事情,你忘了便是。我昨天喝多了。”
“額,公子也忘了才是,舒航這就出去了。”說完,舒航開啟房門,如常的走在環廊間,面上,是熱烈得無懈可擊的笑容。
笑對著每個人。
直到夜色慢慢的降臨,舒航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是怎麼過來的。避著季承尚而不見,自己就好受了一些……
真的見不到,聽不到解釋……
也許,他其實一直在期待,當季承尚躺在他的床上的時候,不可否認的,他動心,即使只是些微,但心終究動了。季承尚,就像初春的風,不暖,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一切……
不由暗笑自己傻,不過是醉酒之後的胡行罷了,怎能當真?又如何當真?
如今,說清了不是麼。
無情無義的,說得那麼果決,沒有絲毫猶豫……
舒航突然啞然失笑,然後,掩住面,啜泣起來,漸漸控制不住的聲音變成梗在喉間的低沉悲鳴……
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只是自己的心境變了而已……
真是悲哀啊。
難道真的如傅靜析所想,真的,弄假成真了麼——
就算如此,日子還是一天一天的要過。
這些日子聽到最多便是西城李府的公子娶了白府的公子。
而且還強行把白家公子給糟蹋了。
傳聞越來越多,直到一個月後,舒航在街上聽到便是,西城李府的公子強行娶了白家的公子。而且還把人給糟蹋,那白家公子不堪其辱,跳湖自盡了……
越說越玄,總之,這之後便沒有人在京城聽到有關白家公子白諺生的事情。
不過知情的人卻知道,這白諺生卻是被富樂王府的世子為了給李家公子難堪而給推進轎子,和李恆拜的堂。而李恆也不過為了回擊,而對白諺生行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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