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簡直鬱悶。
重溪放下酒罈子走過去拍了拍戰修的臉:“哎哎回神了回神了。”
戰修指指自己的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重溪看得莫名其妙的,一低頭,又是“吧唧”一口。
戰修捂臉,無顏以對。
重樓主你會錯意了。
戰侍衛調整心神:“重溪,你不覺得兩個男人做這種親密之事,有傷風化麼?”
“哎?”重溪眨巴眨巴眼睛,”沒有啊龍雀城很多人這麼幹啊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說起來戰修你這嘴唇的感覺怎麼跟豬肘子似的呢……”
“什麼豬肘子?”
“我晚上睡覺做夢夢見一個肘子憑空出現,我剛要張嘴咬它就飛走了,我追了一宿。”
戰侍衛:我好像知道了什麼。
夢裡的豬肘子=戰侍衛不小心親上的重溪的嘴
等式帶入完畢。
戰侍衛捂臉,無顏以對。
重溪看戰修的臉色不是很好,連忙把人推了出去讓他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勞累,燉個肘子好好補補。
戰修:”……”
死也不吃豬肘子。
送走了戰修的重溪轉身看見桌子上的字條,表情又陰鬱了起來。
“卓玖言,好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速之客
對於那個夢境的怨念導致重溪接連兩天拉著戰修去吃豬肘子,結果被戰修無情擋下。
理由如下:
第一次——“戰修,興和樓的肘子不錯我們去嚐嚐吧。”
“不去。”
“你有沒有一點地陪的自覺性啊?!”
“興和樓老闆因為小舅子殺了人被連坐,興和樓易主了。”
“呵呵你逗我呢吧哎呀趕緊走去晚了就沒了。”
“這是公文。”
“臥槽……”
第二次——“戰修我們去吃豬肘子吧。”
“你胖了。”
“誒?!有膽你再說一遍!”
“要是吃了豬肘子就更胖。”
“……那我不去了我們去吃海鮮吧。”
簡直心塞。
不算今天還有三天時間才能去宴會上充當路人甲品嚐美食,而戰修又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時跟肘子過不去,繼而變成跟所有豬肉類食品通透過不去,以至於重溪完全沒法出去打牙祭。
雖然王府的菜色很好,但是太中規中矩了,不和重溪心意。而他又不想花自己的錢,想利用身份之便光明正大的浪費戰修的銀子。可是戰修鬧了這麼一出,這個想法就被拍死了。
吃不到美食的重溪情緒低落,幹什麼都打不起勁兒來,也就戰修過來給他順順毛能讓他心裡舒坦點兒。
舒坦的莫名其妙的。
不過顧雨落自從鬧了那一回之後就再也沒來過王府,讓重溪覺得生活更無聊了。
這要是在龍雀城該多好,每天都有別國的人傻不愣登的讓自己欺負。
“唉……”重溪嘆了今天的第一百零一口氣,直到看見戰修進來才有了些精神頭,心裡也不空了。
“阿修,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為了“阿修”這個稱呼倆人差點兒動上手,重溪是為了表示倆人關係親密,而戰修則是覺得,阿加上一個字,這種稱呼不得不讓他想起來某種低等哺乳類動物的姓名——比如說阿黃阿花什麼的,於是堅決不同意。
倆人僵持了挺長一段時間——其實也就一個下午。到晚上重溪跑到戰修的屋子裡擠床睡,趁著戰修睡迷糊了逼人家點頭了。
醒來之後的戰修悔不當初,重溪拍拍他的肩膀,說他何必為一個名字過不去呢他又不叫戰黃戰花,這麼叫不會有問題的。
絕對不會影響你戰大俠英明神武的形象的。
戰修這才勉為其難點了頭,不過聽了兩天倒是也覺得挺順耳。重溪聲音比一般男子較為陰柔,鼻音略重,“阿修”兩個字經他的口叫起來極為好聽。每次重溪一喊這兩個字,戰修心裡就跟貓爪撓一樣,癢癢的。
“阿九,我帶了個訊息來,要聽麼?”
關於“阿九”這個稱呼,就沒有”阿修”那麼跌宕起伏那麼糾纏不清(?)。因為重溪汗戰修作”阿修”,戰修就覺得自己也不能喊人家名字了,這樣顯得生分,於是也決定選擇阿加上一個字這種簡單粗暴的組合。
但是“阿溪”叫起來沒問題,但是聽容易聽成“阿嚏”,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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