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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所云的葉熙明猶自困惑間忽然被咬住了嘴唇,唇上一痛,淡淡的血腥味泛開,葉熙凌一手緊緊箍住他的腰,一手用力按住他後腦迫他與自己接吻。陌生的味道竄進嘴裡,葉熙明只覺得五臟六肺驟然扭曲,難受得直反胃,一招擒拿將他雙手反制,憤憤推打出去,一抹自己溼漉漉的嘴,頓時勃然大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葉熙凌有恃無恐地搖著扇子,揚了揚下巴,“動手啊!我要是有個磕磕碰碰,太子妃哭鬧到鑾駕前告狀,看你怎麼解釋!”
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天賜天寶適時出現,兩個人眼巴巴目睹展桀離開,又等了老半天才敢進院子,沒想到郡王爺也在這裡。
“兩位王爺,侯府的車馬正在山下等侯,是不是該動身了?”
葉熙凌故作悠閒地拂袖而去,出院門之際,神色複雜地深深回望了一眼,郡王爺的性格向來是,觸手可得近在咫尺的東西他不在乎,甚至再好他也興致缺缺,等到這樣東西被別人當成寶、難以企及的時候,他才會覺得望眼欲穿、深受其誘。好比他和他的俏堂哥相處了七年,葉熙明十八歲之前一直被安頓在西苑小築,正對上書房,自己住在東宮太子府,兩個人地位相當、年紀相仿、又都住在皇宮大內,從前看這哥哥各種不順眼,雖然偶爾起過親近之念,但最後總是被他的冷漠態度弄得不了了之,直到今天發現他被小老百姓佔了先機,左看右看都後悔自己錯過了眼皮底下的傾城絕色,連他對自己的抗拒都成了一種欲擒故縱的誘惑。
待郡王離開,天賜掏出一封書通道,“王爺,急件。”
葉熙明餘怒未息,視線好不容易轉回來接過信函,舉過頭頂迎著陽光照了照,內裡的紙上無字,想必是孫首輔的來函,回屋取出在燭火上加熱後,字跡顯現,讀過即燒——京中要員的科考舞弊案越究越深,如今已有多人落水,孫大人竟也溼鞋了。
科舉舞弊是殺頭的死罪,無論孫大人是否真的涉案,為了幾個投機取巧的舉子,犧牲掉朝廷的中流砥柱,葉熙明認為不值得,何況這個人是自己與太子黨抗衡的良師益友、最大籌碼,“你們兩個趕緊快馬加鞭回京,去都察院把證人的名單搞到手,凡是指證孫首輔的,務必讓他們翻供。遇上骨頭硬的,威逼利誘不成就請他消失。”
請他消失,這個詞天賜天寶再熟悉不過,採花賊就是這樣消失的。
“天寶,你是錦衣衛千戶,提醒白指揮使,這件案子絕不能讓東廠的人進來攪和。”
“王爺請放心,白指揮使不會給郭公公機會的。”
葉熙明想起來,自己不回京城,事情全交給他們倆,天寶的官職又高過天賜,於是在他倆臨走之際補了一句,“天寶,有事聽天賜的。”
兩人點頭答應,收拾了東西,立刻啟程離開淮安。
信王很晚才獨自一人下山,到山下時,暮色昏黃,郡王已經應邀先行了。葉熙明見侯府派來接他赴宴的人竟是展桀,腦袋裡一聲轟鳴,氣得太陽穴直跳,望著長身而立的牽馬人,心裡語無倫次地咒罵他——馬屁精!還沒過門就上趕著給未來岳父當苦力!
其實盧定邊自從上次的事後,一直以為展捕快是信王爺的人,於是想當然地請王爺的人去接王爺罷了,只不過葉熙明光顧生氣沒好好琢磨。
展桀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用什麼詞罵自己,等看清他的穿著,眉頭更糾結了,“這衣服是你的嗎?”
葉熙明不悅地看了他一會兒,“要不要現在就脫下來還給你?”
“我嫌髒。”
咯咯——王爺聽見自己磨牙的聲音。
展桀手握韁繩,恭敬裡帶著些不情願,“請上馬。”
葉熙明命令,“蹲下。”
展桀不從,“我不是上馬石。”
葉熙明見他差點衝自己翻白眼,頓時暴跳如雷,“你也失憶嗎?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沒數嗎?我現在上的去嗎?”
“不去就算了。”展桀才不理他的連環轟炸,無所謂地拍了拍馬脖子,反身就走。
“啊!”葉熙明腹中一陣絞痛,彎腰捂住肚子,臉色全變了。
展桀起初不信,愛理不理地回頭拋下一句,“裝什麼蒜。”沒等邁開步子,聽見了對方肚子裡嘰裡咕嚕的怪叫,知道是真事,卻仍不想關心他,只是呆在原地直勾勾望著他腹痛難耐,想起什麼,輕蔑一笑,“清理了嗎?”
葉熙明臉漲得通紅,搖了搖頭,再次疼得身形佝僂,從前都是展桀負責幫他弄乾淨,他也不知道那東西留在身體裡會有什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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