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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一團漿糊:什麼是“但一般都是迷戀,覺得喜歡,也不一定真就是喜歡”?
第六章:突圍
雨從黎明開始落。
撕碎的雨裳,裹緊傷口,最後一次上藥,福恆拉上外衣,任人幫他繫上腰帶,跨上大刀,弓握在左手。
撒開手,海東青振翅而起,尖嘯的呼應在天際撲騰而上。
“開拔!”
福恆清俊的臉龐在雨水的沖洗下,血跡淡去,漸漸顯露出剛毅的線條,不再猙獰如夜。
“將軍……這是……”去敵營的方向!
“既然要圍困我們,必然是已經堵死了我們回去的路!只有前進,這個方向的防守最薄弱。”福恆淡淡地說:“告訴他們,乘著雨聲正響,弓矢無力、戰他們措手不及,沒有第二次機會。把鍋都砸了!讓他們知道,無退路!”
“太……冒險!”陳將軍連忙攔住福恆。
福恆笑:“將軍還有別的方法,不是在這裡等困死?”
“也許,任大將軍正在派兵來支援?也許……”
福恆棄馬於後,準備潛行:“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在這裡?也許他們知道我們在這裡,派兵前來,卻被別的事情耽擱或者埋伏阻擊?”也或許援兵就在外圍等著他福恆彈盡糧絕,走投無路……
陳將軍一愣。
“我福康安從不等待機會!陳將軍,怕死嗎?”福恆直視陳將軍的眼。
陳將軍冷笑;“我征戰沙場怕死,就不會來。”
“本將軍佩服陳將軍的氣魄,我福康安不求名垂青史,但絕不帶著弟兄等著枉死!你我同為將,我的心你懂!男兒要死,就該死在沙場上,不是嗎?”
福恆轉身,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擋他者亡。
陳將軍怔在那裡。
“陳將軍,你留在這裡等人來圍剿嗎?”
景逸帶著人跟著福恆過去。
陳將軍無奈跟著,憤憤不平,小孩子第一次上戰場,就敢對他這個老將指手畫腳。
“陳將軍,說一句你老不喜歡的話,您老墨守成規了!等了一夜,你還不明白嗎?”景逸湊近陳彥的耳邊低笑說:“援軍即使來,我們也等不到了!雨一停,就是圍剿的時候了。”
陳彥笑;“你懂什麼,我在沙場幾十年,難道不如你。”自古,打仗能困則困,最小的代價取最大的勝利,圍住他們當誘餌,不是最好的戰機嗎?
景逸笑:“難道任將軍不知道,我們被當誘餌了嗎?”
陳彥一愣:“任大將軍不會放……不管的!”
福恆可是皇上親自栽培的,不然他何必一定要跟著福恆,就知道,任何人都可能是卒子,但福恆不會是,他是當今皇上,朝廷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是皇子,貴勝皇子的野小子。
“也許敵人得到了訊息,知道……這次突襲的人是誰,急於得手……”景逸點到,就追上去了。
陳彥臉色蒼白,難道……大軍裡有人要借刀殺人!失算了……不禁握緊刀帶人追上快速前行的隊伍。
雨勢隨著中午的接近,漸漸滂沱。
分不清是好,還是壞,也不記得誰出的主意,福恆與眾將士頭頂枝葉,身披枝葉,像一簇簇活動的雜木叢,行進在敵軍的包圍圈的最近處。
一個單眼望遠鏡在大雨中模糊不清。
“傳令下去,分開行動,先打暈,換衣,再割喉!單挽右手袖子為自己人!餘下人,跟著我!”
“是!”
“雨越來越大了,你說上面是不是瘋了,這天氣真要打進去,不是圍住?”一個小兵拿著刀,和同伴嘀咕,他覺得倒黴,巡邏遇上大雨,也不讓躲。
“小心點,據說裡面有大人物。”另一個嘆息。
“這麼大的雨,還能插上翅膀飛了?我猜嗎,又是騙人的!”
“怎麼說?”
“你想啊,真是那個皇上的野老婆生得,那個皇上那麼疼他,怎麼會捨得讓他帶那點人馬埋伏咱們?”
“但上面說,是他們自己的人來信說的,還說如能除此人,送大炮30……啊!”
兩眼一黑。
“將軍……”景逸小心的抬頭。
“快脫!”
福恆三下五除二,扒光手上的人,拿手在小兵脖子上一抹,放在地上,拿草木一遮。再把那件酸臭的兵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幸好,這兵服素來統一規格,老小胖瘦皆宜。福恆屏住氣,只能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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