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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還喊來著……”裡面一人還在繼續挖角。
“贏了這一仗,就給家裡寫封信,我讓人幫你們都捎帶!”福恆輕輕地咬了一口笑。
眾兵臉紅更甚,美豔的將軍吃東西也好看啊!
“將軍,也想嫂子吧!”一人大著膽子問。
福恆一愣,明慧嗎?她的模樣總是模糊,只記得很漂亮也很寂寞……“想……”想永銘。
“經常想!”福恆嘴角微揚:“但大丈夫志在四方,是蒼鷹就要翱翔蒼穹,是男人就要守土衛疆,縱然馬革裹屍也無憾!我們是男人啊!難道讓女人來打仗?”
眾人一片仰慕眼,豪情好似萬丈……
只是夜深人靜,福恆上馬握緊韁繩才發現功名有時好似塵土,但無這塵土他與永銘就沒有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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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罰挑水了!”
永銘沒精打采的拿著桶往河裡打水,只恨自己當時不就領一吊錢嗎?至於興奮得老喊著要打劫韋鎰嗎?
“算是輕的了,你別抱怨了,三大缸呢!紫荊也是別託懶!”韋鎰拿肩一擔,挑著水就走,三個人裡面,就他每次被罰,像主力隊員,紫荊人小身弱,阿九人高挺拔,但是挑水——像大姑娘,沒兩擔肩就脫皮,一臉幽怨。
不過被杜大人公報私仇,只是沒事被罰挑水,不知道是幸運,還是詭異?
紫荊打水倒是勤快,就是人小體力有限,現在天近黃昏,他只能羨慕的眼神看著體力一直過人的韋鎰:“你說他是人嗎?氣都不喘一下。”
永銘肩痛得火燒,沒心情看韋鎰,抱著水桶好容易弄上半桶倒在桶裡,發誓他恢復身份,一定讓那個杜大人天天挑水煮飯,刷馬桶。
“啊……阿九……”
紫荊忽然拉著永銘的肩,痛得齜牙,正要揮開紫荊的手,就聽紫荊高喊:“有人跳河!”
永銘連忙轉頭,只見對面不遠處有一個姑娘,佇立在河邊,一步一挪移往河裡走。
“姑娘——”
二人一驚,把桶一扔,就往上游跑!
“別跳——”
二人話音未落,那姑娘一回頭,腳一滑:“啊——”
“噗通——”掉水裡了!
“姑娘,你別想不開啊!”永銘忙要伸手去拉姑娘。
女子在水裡沉浮,伸出手,卻夠不著!
“不行,我去找木棒!”紫荊著急一轉身,就要跑!
“啊——噗通!”
永銘重心不穩,紫荊一放手,他就直接掉河裡了。
“救——命——”
水直往永銘口鼻裡面灌。
韋鎰剛走到一半,只覺後面熱鬧,回頭一看,岸上就只有紫荊,阿九呢?
在河裡!
也不及開口大罵,救人要緊,丟下水桶,就一路狂奔下山。
“韋大哥!”紫荊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忽見韋鎰奔來,連忙如見救星。
“讓開!”
韋鎰一個縱身往河裡跳,只聽紫荊喊了一句:“還有一個姑娘!”
韋鎰頭大,先把到死不活的阿九拖上岸,復又一個猛子紮下去找那個所謂的姑娘,心中直嘆,他怎麼就認識這麼兩個傻瓜!
“阿九——”
紫荊搖著永銘,力道之大,差點把沒昏死的永銘搖暈過去。
“別——搖了!”永銘連忙推開紫荊,直噁心。
“阿九——你不會水,幹嘛也往下跳啊!嚇死我了!”
紫荊抹淚,氣得永銘都吐不出來:激動得也不知道是誰!
“韋鎰呢?”永銘舒了一口氣,坐起來。
“還在水裡——”紫荊往水裡一指。
永銘臉大駭,紫荊也意識到時間似乎太長了,二人連忙趴到河邊張望。
水上無動靜——
一滴汗滑下。
兩滴冷汗滴落——
二人心都不會跳了,彼此對望了一眼:“韋大哥——”
“嗚——”紫荊又開始抹淚:“你怎麼就去了!”
永銘一聽,心裡悲涼,鼻子一酸,也想不出辦法,尋思要不要回營裡找人,至少死也要見屍啊!想著立刻就起來,要往營裡跑。
“阿九,你要去哪裡?”
紫荊拉住永銘,怕他有望河裡跳:“韋大哥救你不容易!”
“我去叫人!”永銘連忙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