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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執念,讓林牧北一次幾乎和死亡擦肩而過時,也頑強的挺了過來。他要活著,只有活著才可以再見到劉凌雲的信念,是不受控時的林牧北唯一還保持清明的,一絲僅存的理智。
戰事一晃又打了兩年,這兩年讓鬍子受盡重創,恐怕十年半載都難復原。隨著胡人正式投降的文碟和納供的供品入朝。邊關持續了將近五年的煙火才告一休止。
已經身居南北兩路大將軍的林牧北沒有絲毫眷戀的交回了兵權。目前他只想回家,他要專心的等一個人歸來。
為了表彰他的功績。朝廷的賞賜也毫不吝嗇。對於他這種善戰又不戀功的將臣,正是皇帝最放心的表率。新皇帝很包容的問了林牧北可有什麼要求………………
捧著皇帝給他的聖旨,林牧北臉上露出一個許久沒有露出的笑容。
御賜誥命的頭銜,也許並不會讓那人感到愉快,但這種與有榮罨的休憩相關的連線,卻讓林牧北感覺自己和那人更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了。那種不可分離的羈絆,讓林牧北有將那人抓牢在手中的幸福。
回到成都首府的林牧北,同時帶回了一個婦人和一個繈褓中的孩子。對家人也簡單的說明以後孩子就姓林。林牧北就沒有做過多解釋的住進了別院。
將軍夫人得到訊息倒去看過被安置到原來林牧北居住的庭院的母子。但看過孩子後,就只吩咐了人好生照顧,再就少有問津了。林家其他人都心中歡喜,林家算是有後了,雖然這位側室沒有坐著花轎抬進門,但既然那位男夫人生死不明,那這位自然就是今後的林家主母,得到了大家的厚愛和擁護的母子,日子倒也過的不錯。
只是沒見過少爺再進過這個院子,倒讓看眼的人替這位側室有些不值。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一晃時光就過了四年有餘。
孩子生辰那日,一向肅穆安靜的將軍府難得的熱鬧起來。驚天響的鞭炮聲,惹來不少愛湊熱鬧的人。一些頑皮的孩子還衝進鞭炮飛濺出的紅屑中,尋找著落網之魚。
四十九
“爹,爹,你看!”一個半大的孩子舉著自己剛找到的,還散發著熱氣沒有完全爆開的鞭炮,向被人群擠著一時無法脫身的父親得意的炫耀著。
“小心啊!”這孩子,才離眼,就和幾個頑童混到一塊了。
好不容易才走近兒子,人群又一陣騷動。
“那位就是將軍夫人啊?”
“看你那呆樣!”婆姨們叱責著沒出息的自家男人。邊對車駕旁,騎在馬背上的將軍大人的英姿偷偷歆慕著。
終於抓住兒子的手的男人,此時也回頭看進人群的另一邊。是他。
“爹,你抓疼我了!”
“啊?弄疼了嗎?”
“爹,那個人就是你要見的朋友嗎?”兒子小大人的問著面容岑寂的父親。
“啊!”
“那你為什麼不去見他啊?”那一行人就要進入府內了。
“不用了,知道他過的好就可以了!”父親摸摸兒子的頭。雖然才五歲,身量還小的兒子,卻懂事的讓人心痛。
偏著頭偷瞧著父親的臉色,他覺得父親的笑容雖然依然那麼溫柔可是卻隱含著一些他不懂的東西。
林牧北騎在高頭大馬上猛的迴轉了身 。那種感覺又來了,是他嗎?
入眼的都是些擁堵在兩邊看熱鬧的人群。
“凌雲!”從心底撥出的聲音,又揪疼了他的心。
拖著疲累的身體,劉凌雲依靠在巷口喘了好一會,才讓自己沒有暈倒。這些日子風寒感染的特別厲害,好不容易昨日木託的感冒才好轉了,今日自己一起身就發現自己也被傳染上了。
本來想盡快離開重慶府的地界,卻不得不又耽擱了下來。為了日後的打算,總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本想趁著廟會,賺些散銀。卻不成想,自己的身體越發重了,還開始出現暈沈的症狀。也不敢再耽擱,收了自己的診攤,想盡快趕回家。沒想到才走幾步就腳步虛浮的邁不開步子。
“爹!”一聲洪亮的嗓音在前頭響起。
劉凌雲看著向自己跑來的木託。這孩子,讓他好好在屋裡待著,這病才好,就又一副坐不住的樣子了。不過現在他還真感謝他的坐不住,他真的是一步也挪不動了。
“爹,你病了?”發現出他爹的不對勁後,木託忙用自己的小身板頂住了他爹快要軟倒的身軀。
重量卻沒有壓下來,
“哎,你是誰啊?”這個男人長的好高大,好威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