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年勞役後為何還要遣去再役?
看來這後面確實有好好的一筆賬需要查。
我皺眉低頭,還是覺得有什麼遺漏了,可確實也想不起來。
“大人肯定不知道罷?”楚良苦笑,“那日以為發粥水了,還都很高興的,可沒想到第二日就。。。。。”
他說不下去,看著案臺上灰黑浮腫已經辨別不了相貌的人,抿了抿嘴唇。
沒有考慮,一口帶了怨氣的又話脫口而出。
“你們為官的怎麼懂平常人的苦?!”
“怎麼不知道?”我淡笑,“我也是一路那麼過來的。”
“。。。。。。。。。”楚良抬眼,我藉著天窗漏下的一束光想看清他眼裡在說什麼他嘴邊不說的話,可他不給那個機會,很快就轉開話題,“那大人可知這是什麼毒?”
“我不清楚,要給太醫院的人看了。”瞥眼見到桌上有個夾子,隨手拿起來把玩順便假裝隨意地說,“等太醫院的人查出來得要些日子,。。。眼下也快過節,要不這樣,你同我們回晏仁過完中秋再回來等也一樣。”
“不了。”楚良轉身,雙眼看著屍身,“。。。。。我陪爹。”
“唉,可他不一定願意你陪。”我過去掀開白布把屍身蓋好,並喚來殮房的人收拾,“何況這兒是我的地方,有自己人看著不會出事的。”
“。。。那中秋宮裡不是也要有安排?”楚良說了一半後轉開臉拿來水盆洗手,不用交代也把晾乾的皂角準備好了,“我是聽南瑞說的,她說凌峰和凌華要進宮。”
“唉,按例是凌峰去,凌華陪我回鄉。反正進宮也是看歌舞發紅包,沒意思,再說我也很久沒回過家了。”
“。。。。。。。。。。”
“去不?”我取下圍在頭上沾了生薑水的布條,轉臉一笑。
“。。。。我。。。。。。。”
楚良嘰嘰咕咕一句,卻聽不太清。
“傻子。都出來了就不要再圍著布說話。”
說罷我伸手去拉他臉上的東西,又被他中途擋了下來,“這髒,大人別碰。”
“那有什麼?”
“。。。我。。我先走了。”
“呃?”
再想叫住他,人已經縮排廳堂。
這隻得嘆了口氣,雙手環胸看著那扇門,不知是該氣還是要笑。
平時看他和肖家兩兄弟都處得還好,文祁也會和他鬧鬧,可他就是不肯面對著我好好地說一句話,我自問也普普通通臉上沒長什麼怪東西,中規中矩的到底哪點兒惹他厭了?
那唯一能說的就是他有把自己關在一個地方,除非是有人推開那扇門,否則他出不來。
當然,他現在還沒意識,也沒去想過要開門,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鎖在門內的人。反而擰眉看過來,看著一整個府院,身在山中更不知處。
“大人!”
剛出殮房,凌華從正門穿過中庭,我見他腳下風風火火就知道又得出什麼事了。
“有人的話就說我累了,不見。”
“哈哈哈!文大人連本王也不願見?!”
話音未落,隔壁廂房內已經傳出那半個月沒聽著再聽也還是張狂的笑聲,我皺眉取下手套交給凌華。
“下官有禮。”
“免了免了。”安仁老兒一進來先左右瞄了一眼,然後直看向殮房,若不是我的人擋在殮房門口恐怕他下刻就會毫不客氣地踢門進去。
當然,這樣一來,這案子就不用破了。
“王爺此次前來可是有什麼事要吩咐?”我一邊拱手一邊抬眼看跟在安仁後面的幾人,還是那幾個小跟班。也不免鬆口氣,看來他這次就是來探探路子,那屍身還是有時間轉移開。
“沒有,就幾日在朝堂裡沒見著文左相,心裡空虛得緊。”
“呵呵,謝王爺抬愛。”我上前領他穿過中庭往府院右邊的花廳走去,“這兒不方便說話,王爺同下官去花廳再敘如何?”
“也好。”安仁撫弄了一把青黑的鬚髮,轉身撩開紫金外袍,行走間雖冉冉勁步,不徐不急,但也有故意把腰間令牌魚帶亮給我看的嫌疑。
“請。”我勾唇帶笑,故意裝作對在義莊拾得令牌一事毫不知情,直到後來南瑞泡了兩杯上好的青葉茶過來後,才從安仁口中聽到了那塊牌子。
“大人可否幫本王問問?”
安仁側身坐在花廳上座,我於下聽到屏風後一點響動便笑了笑吩咐南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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