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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
可我每次的要求他都沒有抗拒,相反是異常配合。我經常想他為什麼如此吸引我,為什麼能讓我想永遠記著他。但總是沒有答案。
。。。可能還是需要一個人來跟我說了才行,否則我會一樣的迷茫下去。
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被宮城最高的簷角遮住的日,以及被西城最矮的柳枝分割的月,日出月落,月隕日升,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可其間卻讓人有不同的感受。那因為前者表達的是繼承,後者則是代替,就像在我心裡來往過的幾個人一樣。
有人繼承了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卻被再來的人給代替了下去,紛紛擾擾後,誰走了,誰留了,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但直到今天,日出一刻。
我還是很慶幸,自己並不是只剩一個人。
山裡逢春,最愛下雨。
梨花把風,似霜雪落。
然冬臘臨門,總思春不覺曉。
可夏落一葉,卻說天下知秋。
思幾韻句,只不過盞茶,然這一切其實很長。我自懂事來看過了很多個春夏秋冬,度日如年在回想的時候也只是睡夢之間。
這一夕一場,一息一長,在心中草木皆兵,倉惶北顧。
等天地大變,陰陽不肯輪迴之時,往往都會接受不來,嘆世道匆匆。
我扭頭看著乾涸到池底的河面,岸邊的樹,和腳下蓋雪的路,從來沒有覺得如此蒼白過。
“大人,為何在外呆了那麼久,凌峰都又出去找了。”
南瑞皺眉端來熱水,一邊抱怨一邊用布巾幫我捂手。
“。。。我等楚良。”轉頭看著坐在另一個椅子上的人,問,“是不?”
“不是,是大人自己玩心太大,非要在城內等天明瞭。”
他一說完,手裡的巾子就被南瑞抽得更緊了。
我轉開笑僵掉的臉,“南瑞,別聽他的。”
“楚大哥可不會說慌。”她低頭,眼睛紅腫看似才哭過,“這次是大人的錯,我們都擔心了一宿,怕你給皇上。。。。。”
“我是去見過他。”
“在以前這不擔心,但是如今那人逼得那麼緊,就是皇上也沒有法子,只有。。。。。”
“只有先把事情壓下來,然後等我回來再處置不是?”
我反問,南瑞聽後也點點頭。
“大人,你跟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支支吾吾地說,“他。。。。他到底是怎麼了?”
“哪個人?高逸?”
南瑞慌忙搖手,“噓!大人小聲點,祁少爺一聽到那個的名字就會發瘋的。”
“文祁。”我斂眉往花廳深處看去,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影,“他當值了?”
“對,今日祁少爺是早班,鄭將軍才帶他走。”
“那就好。”我搖頭鬆了口氣,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文祁同高逸的感情並不壞。
南瑞搖頭,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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