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豆子是除了他誰也逮不住的,更何況要人抱?真真怪也!自家想要和麵,甫一用力,那手腕處陣陣發疼,金小貓立時把個火氣也激起來了,大聲吼道:“虞五寶!你說的金寶化瘀膏呢!”
虞五寶其實正在小廚間外房裡學金小貓抱豆子,不想豆子素來不愛生人抱,一時掙扎不休,把一對小尖牙咬來咬去,偏就咬不到虞五寶。虞五寶頗覺得意,就又找了根曬得乾乾的醃魚條逗它。此時被金小貓一吼,嚇了一跳,手也不禁鬆了。
豆子得了自由,大發虎威,一爪子撓上虞五寶的臉頰,哧溜一聲跳開遁走了。
虞五寶摸著自家臉上的一道血痕,哭笑不得:“真是物似主人型,沒個乖巧的!”
找了金寶化瘀膏,虞五寶拿著進了廚間,低著頭給金小貓上藥。金小貓見虞五寶低著頭不看他也不說話,心下大奇,不免又從水盆裡多看了他一眼,不意,正正看見那道子貓爪印。
金小貓也不說破,指了指盆裡的面:“虞五寶,今日你幫我和麵,明日我與你單做一道麵食小點。”
這金小貓的私房小點虞五寶嚮往已久,只是金小貓不肯給他做,現下見金小貓鬆口,不由一時忘形,把個白底紅痕的俊臉揚起來:“小貓兒,這是你說的啊!”
虞五寶一旁和麵,金小貓一旁的菜肉切丁,兩個在廚間一左一右幹著活,倒是氣氛甚好。
方方食客堂裡卻是熱鬧。原來這白澤琰與展昭都是盛名在外,又多傳二人不和,現下見著兩個都在方方食用午食,那些食客都覺得能見此景果然甚有眼福。
白澤琰進來時只得靠窗之桌,展昭進來時,旁的已無座位,只有白澤琰對面還能一座。展昭走去同白澤琰打招呼,卻見白澤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
展昭笑笑點頭:“多謝。”
白澤琰把臉轉開看著窗外,良久方嘆了一口氣,對展昭道:“這方方食的東家,不簡單。”
展昭把耳朵支起,雙目炯炯看著白澤琰,等待下文。
只聽那白澤琰把眉頭一皺:“聽聞那天字二房的死者,中的是斬魚掌?”
見展昭頷首,便接著道:“我在江南時,曾經聽過有一個人,善使斬魚掌的,那人也開著飯莊。只是他姓趙。”
“姓趙?”
“十五年前全家皆被仇家殺害,只有一兒一女逃出昇天,趙家的女兒卻是死了,只有一個死士把那兒子救了。”
“與這案子有關?”展昭到底忍不住欲問得細些,“那兒子多大?”
白澤琰搖頭:“當年卻是將將弱冠之年。”又斜斜看了一眼展昭,揶揄道,“這案子,怕是沒真的結吧!”
展昭笑笑,把桌上清茶倒了一盞與白澤琰:“白五你確實明知故問。”
白澤琰挑眉一笑,把清茶往地上一倒:“五爺從不愛喝貓倒的茶。”
“那,吃不吃貓兒家做的面呢?”
聽此聲,白澤琰便知是那暗坑了自家的金小貓,不由冷冷一笑:“如何不吃!只是,今日五爺要的是熱的!”
小二子把面放下,低頭道:“白……白五爺爺……您要的面。”又把另一碗端在展昭面前,“展大人,我們東家親手……做的面!”
白澤琰一聽,冷笑了一聲:“金小貓,你欺我白五好脾氣,怎麼給展貓兒吃的是你做的!我的卻不是!還不重做一碗給你家五爺!”
金小貓搖頭,把個手腕伸出給白澤琰看,饒是塗了藥,那青青紫紫的仍是分外顯眼。
展昭也是一眼看見,不由大吃一驚:“金七官人,你,果然是中了煙花笑啊!”
白澤琰登時愣住,眯著眼細細打量了金小貓上下,又把目光落在那玉似的手腕上,才看見那青紫之下的異樣:一絲妖豔的血痕沿著脈絡上行,幾乎要衝破青紫的指痕了。
“煙花笑,你,自家知道?”白澤琰再次抬起頭去細看金小貓,見他笑得一派雲淡風輕,心頭不由升起一種憐惜,叫他再也無法計較這少年的諮意捉弄了。
金小貓點點頭:“如今時間不多,只需活得好好的便是,快活一日算一日。”
展昭忽然幾口就把面吃完,大讚道:“金七官人好手藝,展昭是否有幸再吃一碗?”
金小貓登時大笑:“如何不行!”轉身到了廚間,見虞五寶氣呼呼地擀麵,不覺悠然一笑:“五寶哥哥,你的那碗好了,先與展貓兒吃……”
虞五寶立刻把擀麵杖一放,對著金小貓瞪眼睛:“為何!”
金小貓把炒勺一拿:“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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