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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瑗似乎早已猜到,只是笑,揀出幾片沒幹枯的草葉,其他隨手棄了。
“三師兄用做何為?”梁徵問。
“我也不知道能拿來做什麼。”水瑗道,“只是之前與越岫試著查當初承天教一事,託小連在江湖上多問那些前輩們幾句。聽說當年承天教教主掃蕩江湖無惡不作,非要江湖各派奉他為尊,所以擊殺各派高手頗多。但是有件事卻與江湖無干。”
他看著自己丟進酒裡的釀草。
梁徵猜了一句:“那魔教教主莫不是進宮偷這草?”
水瑗被逗得笑:“偷什麼?他又不是你我,自然是搶的。不止他去搶,江湖上別的人只當他要做什麼惡事,一擁而上追去皇宮阻止他。據說在宮中大戰七日。”
居然有過這麼大的事,梁徵愕然,“那當時皇帝……”
“皇帝也奈何不得。”水瑗說。
梁徵沉吟。
“不知道他奪這東西做什麼。” 水瑗帶著探究的神情。
有人邁步進來。
水瑗彎彎眉眼,“越岫。”
越岫在桌前站住,沒有開口。
“小連有訊息回來了麼?”水瑗繞開桌後走過去。
越岫往門外側過頭。
水瑗眼底光芒一閃,“小梁,我們出去看看。”
連羽是被抬上山來的。
身上雖有外傷,意識還勉強清醒著。見越岫、水瑗與梁徵三人進來,呲牙咧嘴地喚了師兄。
“怎麼回事?”水瑗立刻檢視他身上的傷,其他都還罷了,他胸口上印著一掌印,觸手火燙,且摸得出他肋骨有幾根折斷了。虧他忍得住。
“先說話還是先治傷?”梁徵直接問連羽本人。
水瑗並沒有耽擱,招手叫了下面的弟子來,小聲吩咐了去取藥物及用具。
“說話。”連羽嘶聲抽著氣,“氓山……容家兩人都不在。我遇到了魔教的……”
“不是如今武林中任一門派的掌法。” 水瑗已經判斷了他的傷勢,幫他說餘下半句話,“看來你遇見我們要找的人了。他要你給誰傳話嗎?”
“給師父……”連羽口齒間已是無法控制,他一咬牙,狠狠壓下因傷痛帶來的顫抖,繼續道,“對師父說,清明,皇宮,會故人。”
“看清人了嗎?”水瑗繼續問。
“男人……四十上下。一身,黑。”連羽像是想不起,而不是被困難的呼吸逼退了答案。
梁徵不安地凝眉思索。
水瑗與越岫交換了一個眼神。
剛才水瑗吩咐去拿東西的華山弟子飛也似地端了東西進來,水瑗讓開,讓越岫先接手去照管連羽,自己拍了梁徵一把:“小梁,過來說話。”
梁徵依言同他避到一邊。
“說吧。”水瑗也不問。
梁徵確實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救過我和謝兄的人要老些,不是師弟說的那樣。”
水瑗點了點頭,才問:“你去問問謝歡。”
“我會去。”梁徵嚴肅說。
越岫朝這邊轉過頭來,水瑗一凜,不與梁徵繼續說,快步走到連羽身邊。
越岫搖頭。
“是麼,這掌法中不止是能斷小連筋骨,還帶毒。”水瑗明瞭他的意思,“看來那人只是放小連回來傳個話,並沒真的打算留他活口。”他轉身就走,“我去請師父來看。”
荀士禎來時,連羽已經徹底抓不住自己的意識。荀士禎看了看,說:“魑殺掌。魔教的功夫。非氓山藥谷不能治他此傷。”
“小連是從氓山回來,說容姑娘和她弟弟都不見蹤影。”水瑗在旁說。
“許是逃了。”荀士禎道,“他二人是天魔之子,可與我們要找的人算是甥舅,不見得就下殺手。”
“總之我們不知道容姑娘在哪裡。”水瑗說。
“那便只能去尋發這一掌的人。”荀士禎似乎也擔憂起來,“他這一掌傷得頗重,魑殺掌能將火毒催入他體內,也只有用魑殺掌的功夫才好把這毒逼出。”
“那人叫小連帶了話,約師父清明在皇宮一會。”水瑗這麼說,“清明就是五日後。”
是否要去,並不是他能決定。
但如果要去,這就可以準備動身了。
“皇宮……他意欲何為?”荀士禎疑惑,皇宮中如今有什麼。
“弟子們也是不知。”梁徵說。
也許是有烈雲。他心裡知道。也許他想和烈雲聯手,以烈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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