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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有戰勝他的打算?”
梁徵轉移了問題:“師父如何?”
“我沒回山,不過你也知道,阿瑗他們又解不開他那穴道,自然是我們走時的樣子。一個月生不如死……烈雲對師父是真怨恨。要是我真能與他一戰,不能不報此仇。”喬子麟也是憤憤,“師弟,你不是對江湖上交待說要了結這事?”
“就當他滿一月才來,那時不可叫他再下得了華山。”梁徵說。
他言語平緩,喬子麟手肘搭在桌上往他湊近,挑眉道:“說得輕巧?”
“向各大門派廣發帖子,請那時大家齊聚華山。”梁徵說。
“然後重演三十一年前事?讓魔教教主一舉滅了江湖?”喬子麟輕佻笑著提醒他。
梁徵不贊同看了看師兄的假笑,“如果不能在整個武林面前與烈雲做出了斷,華山以後在江湖難以立身。如今我們任何暗地的行為都會被各同道質疑,再說柳宮海失蹤,多半已死,連請他在江湖中幫忙調解也難做到,還不如一切光明正大。”
喬子麟還是笑著看他,半晌才往後一退,“你現在看起來就挺像個掌門。”
梁徵皺眉瞪他。
“說真的,光明正大,我們贏得了他麼?仗著他像上次被謝歡說得那樣,不敢對華山下手?”喬子麟問。
梁徵眉頭皺得更深,“大師兄,你我其實知道。”
他話說半截,但是喬子麟稍微思忖,便知他意,“你要說出來?”
“我想知道他怎麼想。也想知道烈雲,”梁徵說,“想知道烈雲在找到他之後,想要做什麼。”
喬子麟站起身來,“你自己問去。我不做壞人。”
“大師兄留步。”梁徵在後面說。
“講。”
“與烈雲,難道真沒有分毫決勝之機嗎?”梁徵問。
“否則三十一年前,合各派高手之力,怎還是那般下場?”
“師父教我太華劍法。”梁徵說,“師弟愚鈍,不能全然領悟。還要請大師兄指點。”
喬子麟回頭,“你忘了嗎?師父也勝不過他。”
“師父之前為救五師弟的傷,多有耗費功力。若是以原本功力一戰,也未可知。我原本也不知道師父有那樣修為。”梁徵認真。
“阿瑗傷得不輕。他不會讓阿瑗跟你一起拼命。”
“烈雲不會殺我們,”梁徵說,“只要他不知道到底是誰。我知道這卑鄙……但是,別無他法。事到如今一旦說出口,反而真的恐怕他大開殺戒。”
喬子麟考慮了,然後笑:“這些,果然不是我做得的事。”
在梁徵之前,荀士禎只教過喬子麟太華劍法。在那之後越岫與水瑗都不再得其傳授。荀士禎早早說過這是華山最古老與最知名的一套劍招,又說是極難學,只有喬子麟自小天才,年紀輕輕時居然學就。
“劍招什麼的,師父都教過你了。”喬子麟拔劍,踏入雨中的水窪,“你學劍不差,不必過於拘泥劍招形式。來跟我過過招看。”
梁徵不多話,徑直出劍向前。
並不是真正比武,只拼招式不使內力,梁徵正好不用特別去節制來自烈雲的功夫,而僅僅五招之後,便被喬子麟所擋,虎口亦被其所震,長劍脫手。
“再來。”喬子麟說,不使他長劍落地,挑回給他。
“你太快。”梁徵接劍,“快過師父。”
“師父有說不能快麼?再說了,就算他說不能,他又能管住我怎麼用?”喬子麟笑道,一劍已出。
院內雨聲中夾雜起兵刃相交之聲,凌微煩亂地停了手上針繡,推窗一看,見是梁徵同他師兄,看之心煩,就啪地重關了窗戶。但再要提針,忽然想不起剛才想繡個什麼樣。
心中無奈,越發覺得悶懷,她也就放了針線,注目往房內的床帳之中。
謝歡在床上極安靜地睡著。
他從來話多,仗了自己容顏討喜,不拘物件地樂於與人調笑,到這樣無聲無息時,讓人覺得不慣。
梁徵還有心與人試劍,她連一枝花也繡不出來。早知道就該早早勾了謝歡遠離這是非,最好做個無情無義風流人,世上何處不可逍遙快活。
雖然如此想,但也知道謝歡不是誰能勾走了去。
“公子。”她說,但如今又不知能與他說些什麼,百般沮喪,“姓什麼不好,你怎麼偏偏姓謝。”
埋怨了一句還嫌不夠,知道他這時無所知覺,索性伸手狠狠指他,罵些氣話:“你要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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