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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旭一聽,心知不妙,瞅了眼柳太傅黑如鍋底的臉,小心翼翼道,您當時。。。也沒說不是呀。。。。
柳太傅登時怒極,罵道,混賬東西!非逼得你爹一介文人也動粗,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榆木腦袋!你沒聽說過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也就算了,你心裡有什麼不滿,你就不會找我問個清楚嗎?
這火噴的,柳旭直覺著快給燒成灰了,心中暗暗自責嘴賤,太傅之子卻當了個貼身侍衛,這番風評早已成了柳太傅的心頭病,偏生今兒個好死不活踩上去了。
柳太傅見柳旭不回嘴,一副任他打罵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連話都不會說了?當年你誓死不做文官的勁兒不是還很猛烈嘛?今兒你要不說,我可還真不知道原來我這個父親在你眼裡是強人所難的形象。
柳旭大驚,誒別,爹您別這樣說,這是旭兒天資愚鈍,不懂您的心。
天資愚鈍。。。柳太傅砸吧這詞,頓時就軟了聲勢,你也好意思說自己天資愚鈍。
柳旭笑他啥都缺就不缺自知之明。
柳太傅不知自個兒坐那想了些什麼,許久長長舒了口氣,說道,罷罷罷,你當侍衛都這麼多年了,後悔也沒用,相比起皇上,你倒還真是快活多了。
最起碼能做自個兒想做的事。這半句柳太傅怎麼都說不出了。
想想這些年朝廷面上融洽,暗地裡不知多少是非禍端,當今天子登基之初也不過是個少年,名義上是有太傅相助,丞相相扶,說到底都還是一個人扛過來的。
倘若真如外人所說,朝有相傅,高枕無憂,哪會有什麼操勞過度,積勞成疾的說法,想這次發病,定也有太後大壽前夕發生的份。
管家這時候從屋外進來,說是皇上身邊伺候的王公公求見。
父子相視一愣,忙不迭就讓管家將他請進來。
柳旭劈頭蓋臉急問道,是不是皇上那有什麼情況了?
這話問得直白,不太吉利,柳太傅當著王公公的面不好發作,瞪了他兩眼,換了個句子,不知王公公前來,可是要捎什麼話?
王公公趕路趕得急,停了會才穩住如牛的氣喘,說道,太後娘娘命奴才前來知會一聲,要柳侍衛速速進宮,好好護送皇上出宮去走走。
一較風流…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衛臨覺著身體已無大礙,想在回去前與君不忘道個別。
房中空蕩,君不忘早在之前就出去了,掃了眼心裡頭沒由來的苦澀,剛說過的話彷彿還在耳畔迴響。
只不過這種事也急不得,急了就真連君子之交都沒得了。
這麼一想稍稍安撫了些心裡頭的遺憾,起身開門出去。
問了一姑娘君不忘身在何處,那姑娘伸手指了指。
衛臨順著她手指看過去,樓梯口君不忘站那同一小廝不知說些什麼。
這便健步如飛想上前搭話,卻見那小廝在君不忘的耳根一陣私語,君不忘似是在原地僵了一僵,二話不說獨自一人快步下樓去,直奔大門之外。
一番舉動叫衛臨怔在原地,滿腹疑惑,暗暗思索君不忘是遇上什麼事情,值得他如此激動,就連自個兒站在一旁不遠都毫無察覺。
逮著剛同君不忘說話的小廝,明知故問,你們老闆呢?
小廝據實回話,我們老闆剛出去了。
剛出去?這麼巧,我正要找他呢。
噢那您可能得等等,有人找我們老闆,我們老闆交代如果他沒回來前有誰找他的話,麻煩等他回來。
恩,我知道了。
君不忘找著小廝說的地方,柳旭在那已經等了有一會,在一處屋簷下,來回張望。
傾盆大雨,世界嘈雜。
見君不忘來到,只說了句話,淹沒在淅瀝嘩啦的雨聲裡頭。
馬車在這屋子後頭。
朱明風坐在車內抱著床被子,渾身乏力。
渾身像火在燒,昏昏沈沈,耳畔像有人在喧譁,異常吵鬧,
太醫說他燒沒退盡,會有使不上勁的情況,所以遲遲沒能動身掀開車簾或者車窗。
柳旭說他等等就好,馬上就去通知君不忘來。
可朱明風覺得,一刻也等不了了。
君不忘一掀開車簾子,寒風鑽進,裡邊的朱明風打了個哆嗦。
見狀忙將雨傘收了,跳上車板鑽進去,將簾子拉個嚴實。
朱明風這才好了點。
你怎麼回事?要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