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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呢?
回皇上,奴婢不知,是王公公吩咐奴婢們前來伺候的。
朱明風讓當中一個把王公公叫了來,人都還沒跪下呢,劈頭蓋臉直問,朕前幾天指名的梳洗女婢,可是你安排走了?
王公公為奴幾十年,喊冤的本事不在話下。
朱明風剛起,火氣正大著,聽了幾句就不耐煩,朕沒工夫聽你說這些,就說竹雲哪兒去了吧。
啟稟皇上,竹雲自昨兒下午就給德清貴人帶走了。
恩?朱明風頓時醒了幾分,你說給德清貴人帶走了?
正是德清貴人,昨兒下午似乎是竹雲那丫頭冒犯到了貴人,貴人一氣之下便帶走了,說是要帶回去懲治。
朱明風聽了,琢磨琢磨,又問,當著你的面帶走的?
回皇上話,奴才當時並不在,是聽同竹雲在一起的女婢說的,昨兒午時左右,德清貴人來找皇上,但是皇上已經同平陽王出宮去了,之後奴才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那女婢說是竹雲將貴人冒犯了,惹貴人生了大氣,這才給帶走的。
你倒能推得乾淨,聽了這麼些,朱明風心裡也明瞭個八九,朕倒想知道,是怎麼個懲治需要帶人回宮偷偷摸摸啊。
王公公面露難色,這。。。奴才就真不知了。
行了,下去吧。
再過七日便是太後壽辰,期間百官不約而同選了報喜不報憂的路子,這手法一使就是皇帝都沒轍。
託百官之福,壽辰前朱明風算是空當了,沒什麼政事可忙,煩的全是後宮裡頭那檔子破事。
早朝一散,一改這些日子不見妃嬪的規矩,在水榭園設了宴,差王公公去將蘭妃和寧妃傳來,說什麼許久未敘,一同來說說話。
王公公猶豫著提個醒,皇上,德清貴人,是不是也一塊傳了?
這番提醒不是沒有道理,德清貴人是塊什麼料見過的都心知肚明,雖說只是個貴人身份,但終歸是奴才的主子,妒心又強,想來會尋女婢出氣,也這段日子連著吃朱明風太多遭閉門羹,徹底惱了。
王公公先前跟在先皇身邊伺候,之後換了主子,同朱明風十幾年的主僕,後宮裡頭有些話,還真只有王公公能開得了口。
朱明風將王公公話裡的意思聽了個明白,不以為然,說,你只管去傳,朕自有用意,最好給朕傳得大張旗鼓些。
王公公領了命,這就照辦。
不出半日,朱明風欲從寧蘭二人當中冊封一個為貴妃的訊息就吹進了德清貴人的耳朵裡。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奴婢可不敢撒謊,千真萬確呀。
德清貴人怔在原地,半晌,將手裡頭鞭子一丟,開了門出去。
高掛的太陽,照不進的小房。
角落裡縮著個人,頭髮散亂,皮開肉綻的傷口一道挨著一道,生生看不見塊完整的膚色。
朱明風當晚便從王公公那聽來訊息,戌時德清貴人已經差人知會他,去將竹雲領回來,現在人都安置妥當了。
驗過傷了麼?
驗過了,常見的鞭傷,比較嚴重的是額頭,想是撞的,傷到腦子裡了,人剛吃了藥,睡下了。
撞傷?朱明風正畫著松山老林,筆尖描路邊碎石,這一停頓頓時將紙面透出塊墨跡,算是作廢了,朕怎麼不記得後宮刑法裡頭有這條啊?
王公公尷尬一笑,說道,這主子要懲處奴才,天經地義不是。
天經地義?朱明風畫筆一扔,冷笑了聲,吩咐下去,傳寧妃同朕擺駕賢方閣。
德清貴人惶惶接駕,心知朱明風這番來所為何事。
只是三人坐一塊話了半天家常,也不見朱明風有所動靜,心中忐忑,揣不透朱明風的心思,只想若是朱明風不說,那便不提。
寧妃瞅著德清貴人心不在焉,調笑道,妹妹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哪兒話,這幾天都挺好,謝姐姐關心。
沒有就好,聽說昨日有女婢膽大妄為,冒犯了妹妹,叫妹妹生了氣,還讓妹妹親自帶回去管教,我還擔心妹妹氣過頭,傷了身吶。
好一個聽說,能聽說女婢得罪貴人,還聽說不來是哪個宮的女婢。
德清貴人心裡一沈,一時竟不敢正眼看朱明風了。
寧妃這戲做足了像樣,臉上的關切還真挺像那麼回事。
德清貴人答也不是,沈默也不是,礙著朱明風的面,就怕寧妃沒完沒了追著問下去。
朱明風這會才開口,看似解圍,寧兒這麼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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