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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衛老闆商中名號君某早有耳聞,知道您素來說一不二,只是君某不過一區區開青樓的老闆,何德何能,朋友一說,實乃擔當不起。
衛臨沈默。
原想君不忘就是不願意,也不會在面上直說,哪想過他會如此出其不意,有些話上,直白了當。
兩人靜坐了會,君不忘都沒再開腔,氣氛像極了逐客令,再是有話想說,也坐不住了。
今日是衛某唐突了,改日再來拜訪。
衛臨留下這話便匆匆離去,几上的茶盅早已涼透。
朱明風開啟最後一本摺子,看了幾眼,眉頭一擰。
傳了柳太傅在書房中呆了近半個時辰,柳太傅便回了。
不出半日,同丞相一塊入宮急見。
直至明月西沈,拂曉才散。
一較風流…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懷香收見封信,面上寫著君不忘親啟,直接找著人了塞君不忘手裡。
誰的?
懷香好笑,當然是老闆你的。
不是,我是問誰寄來的?
不是寄的,是木領頭捎人帶來的,那人說木領頭病了,下不了床。
君不忘滿腹狐疑拆了開看。
大壽前夕,場面佈置均已完工,禮部將這訊息上報,朱明風聽了,說想去看看。
王公公剛陪著走到觀瀾臺,就聽朱明風道他要自己走走,不用跟著。
請來的節目表演正在臺上排練,和往年大同小異的花樣,朱明風站著看了會,覺著無趣,挪開步子往臺後走。
臺後多為戲子換班更衣,上妝預習,以應表演,免於交替無法順暢,上一個節目連不上下一個。
朱明風不喜看錶演,喜看臺後戲子忙前忙後,柳旭管這叫怪癖。
怪癖嘛,朱明風當時只是覺著,比起臺上有條有序精彩絕倫,臺後的戲子百態要更為生動罷了。
這回身後無人跟著,孤身立在幕布一側,無人發現。
沒個能搭話的,看著看著朱明風原地發起了呆,眼神盯著一處放空了,腦子裡花白一片。
回神來之際,面前哪還有人,側耳細聽,原來是給宮裡專門管練節目的女官叫臺上去預演謝恩,說是節目一完,所有人都得上臺面來,齊跪三拜,再念祝詞,待太後開腔,打賞之後方可退場。
當中幾個年幼的戲子想是頭一遭入宮來表演,心裡頭緊張,幾遭唸錯祝詞,於是又得一遍遍來。
朱明風給逗樂了,站那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卻是叫一身影闖進視線裡頭。
一時就愣在原地。
那人似是整理什麼的模樣,將一些舞紗攏在一塊,理到一處。
朱明風盯著他的背在自個兒眼前晃來晃去,覺著呼吸不順暢,不由摸了摸胸左,恩,還跳著呢。
朱明風壓低嗓子輕咳了兩聲。
那人停了動作,左右一看,沒轉過來。
朱明風又咳了幾聲。
君不忘那股子煩躁就像一大清早沒睡醒聽見鳥叫。
回頭一看,看見張笑嘻嘻的臉。
朱明風站角落處朝他揮了揮手掌,示意他過去。
君不忘瞅了眼自個兒站的地方,離臺前這麼近,就是朱明風過來也難以說話,暫時放下手裡頭活計,往朱明風的方向去。
角落,好說話。
角落,還好動手動腳。
此乃朱明風本質。
朱明風摟著眼前人無聲地笑,你怎麼進宮來了?莫不是太想我?這番良苦用心我就先收下了,日後回報。
君不忘起先聽著沒什麼大問題,正想回答,一聽後邊的句子頓時不知該哭該笑,我只是代人領頭而已,原來的領頭病了,不能領跳舞的姑娘進宮,要我代勞一天。
說完將朱明風上下打量了番,微微一笑。
朱明風生來就高大,著起龍袍尤顯大氣,眉間有英氣,目中有精光,當真一派王者風範。
人樣不錯。
瞅君不忘神色頗為滿意,朱明風自是知曉他所笑為何,牽著他的手,樂道。是不是很好看?
君不忘點點頭,伸手一捏他下巴,硬邦的骨頭,沒點肉,說道,瘦了好像?
朱明風心頭一暖,自小到大哪給人關心過這個。
最近忙好些事,累的。
嗯。君不忘看著他,蹦了個字就不再說話,目光裡溫柔流轉。
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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