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生。
衛臨他動了真心。
偏生衛臨想要的回應。
君不忘給不出來。
君不忘倒希望給強了一頓好,不談溫柔,不談其他。
自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互不相干。
不用再面對衛臨那份小心翼翼裡潛藏的期待。
喜歡一個朱明風,就夠他折騰了。
人心並不大。
衛臨漸漸鬆了手,改擁著君不忘,又不甘手中閒散,從大腿到腰間,撫摸到揉捏,儼然一副借酒逞欲的姿態。
他的聲音劃開這夜的寂靜,輕輕如風。
能讓我叫你的名字麼?我不想叫什麼君老闆,我也想叫你的名字。。。。。。不忘。。。不忘。。。
君不忘搖了搖頭,那點拒絕全落在衛臨眼裡,心裡怎麼都不是滋味,先前喝的酒彷彿都成了苦液,直苦到了心裡頭,許多想說的話都淡了開去。
那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心上人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樣的?
君不忘盯了他一眼,腦子裡回想了番,淡淡一笑。
這一笑,是讓衛臨連眼睛都有些乾澀。
君不忘並不是不會言笑,只是從不肯輕易給人看。
不知今日對著自己的嘴角一彎,是不是也在那時候,想起了心上人,並不是因為自己。
君不忘的聲音一如他的笑聲那樣淡。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跟你一樣不是好東西。
衛臨沒由來心頭一緊,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話很輕巧,話裡有太多的堅定。
君不忘是看著他的眼睛說的,他眼裡有衛臨所不曾見識過的認真。
就像拒絕著衛臨那樣的不容商量。
衛臨問了句廢話。
那為什麼他行,我就不行?
你這話有些刁難人,這種事沒有什麼誰行誰不行,作這些比較你不覺得太無趣麼?又不是說哪個更好哪個就能成,選擇誰,這權利都在我這,我相中的,就是不好我也不會嫌棄。
衛臨笑了笑,你倒還真有底氣。
君不忘跟著一笑,感情面前沒點底氣怎麼行,我可還指望這點底氣能撐到死了為止。
衛臨忽然有點不敢看君不忘,君不忘的神情就像和那人在一起了許多年,相安相知,瞭然於心。
多看一眼,難過便跟著多一點,偏生又想和君不忘多說些話,不願就此離開。
自作自受,衛臨知道。
你這番話我這局外人聽了都覺著感慨,想然你的心上人若聽見了,也會感動吧。此乃實話,換做衛臨,別說感動,沒準都能找不著北。
君不忘卻是搖了搖頭,笑道,這可不一定,不過,或許吧。
心裡腹誹的是,倘若朱明風真將這話聽了去,那廝估計能得意好些年。
其實想想衛臨死死認定君不忘的心上人定是哪裡比他出彩,才會叫君不忘這般死心塌地,君不忘有些沒能明白他何故想法如此固執。
要說對朱明風的看頭,整理下說辭還真跟好沾不上什麼邊,更別提拿來與衛臨相較。
差異很多也很明顯,朱明風倒還更為惡劣一些,初次見面就已經細說盡了。
一個生在帝王之家,待感情像待江山,一拍就定板了,有些霸道有些蠻橫,不管你樂不樂意,他也不興試探你,他自信著呢,該喜歡就喜歡上,真對他沒點意思那就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耽誤誰。
一個又是從商多年,待感情像做生意,總得瞻前顧後,考慮事情鉅細周全,怕傷害你傷害他,一失足成千古恨,總想圓滿點,至少得兩情相悅,一旦扯上了有不對也儘量想圓回來,不想輕易就散。
至於為什麼是跟朱明風而不是衛臨,這就不多費字了。
君不忘的說法是臭味相投,但不是知己。
衛臨說他會對這樣害怕君不忘討厭他,是事出有因。
君不忘問他詳細,他卻始終不肯說,只說年少的時候曾因為一時衝動,結果釀了樁遺憾,至今不能了卻,不想再為這種原因錯失緣分。
衛臨不願細說,君不忘也不再多問,兩人在巷子口分別的時候,衛臨道了句對不起,君不忘答他不會將這放在心上,因為無需在意,換做朱明風敢這麼待他,那就不同了。
夜深人靜的街道,衛臨的嘆息格外清楚,君不忘聽見了無可奈何與不甘。
衛臨說,你沒有,其他想和我說的麼?
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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