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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寧妃招了招手,寧兒,你過來。
無盡荷廊,曲曲折折往遠處伸展,荷花早已開敗,殘葉凋零,在湖中飄蕩,蕭條淒涼。
寧妃陪著太後走出一大段都沒聽她開口說話,也不敢妄自出聲,就這麼無言地陪著。
許久,太後才說道,你老實告訴哀家,皇兒這麼做,你會不會覺著委屈。
寧妃笑了笑,溫婉如春,太後說的哪裡話,皇上能有喜歡的人,這是好事,臣妾有什麼好委屈的。
其實哀家也不知該和你說些什麼,你和清兒蘭兒,都是哀家十分中意的女子,而且論起來,哀家最信任的還是你了,清兒太莽撞,蘭兒的見地沒你深,這次的事情,且不說其他,哀家希望你能在今後,替哀家好生照顧點皇兒。
照顧?
寧妃停下腳,太後見她不走了,回頭看她,沒錯,照顧。
太後您,此話何意?
一較風流…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太後示意隨行的宮女都別跟著,牽著寧妃的手往前走了十幾開步,轉檯處。
剛才皇兒說的你都聽到了,他向來少有與哀家頂撞的時候,但是這次為了那個女人,不惜同哀家吵,箇中原因,哀家想你也看得出來。
寧妃有些摸不透太後究竟想說什麼,似是試探,又像擔憂,卻不明這番舉動的源頭,只得套著面上話,不敢多言。
太後是在生皇上的氣麼?皇上他也是一時情急,才會與太後頂撞,臣妾想,定是喜歡得緊了,才會這般吧,太後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同皇上計較了。
喜歡?太後第二遭道出這詞,比起先前不盡相同的難測,寧兒,你與哀家說心底話,你也認為皇兒,是喜歡那丫頭麼?
寧妃微愣,太後莫不是並非試探?
臣妾愚鈍,還望太後指點一二。
太後將寧妃的手握在掌心,狀似安撫,說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自謙,論起心思,你可不會比哀家差到哪去。
太後過獎,寧妃溫聲道,話鋒一轉,其實臣妾也只是想,太後這遭來,想然本意,原就不是勸服皇上,收回成命吧?
太後聞言,微微一笑,還說愚鈍,這不是懂的麼?
其實多少也是哀家讓清兒鬧得有些煩。
哀家不過是想親口聽聽皇兒對那丫頭的說法,結果皇兒卻跟哀家說是因為喜歡,這可明擺著不願和哀家說實話呢。
實話?寧妃明知故問道,太後想聽什麼實話?
哀家雖和皇兒感情不深,但還不至於看不透皇兒的性子。他這人,面上對什麼都能湊合,其實護短得很,只是因為他的身份懸殊,護短也不能光之而眾,如此一來便想盡量避免事端,也少些需要為難的機會。
倘若他真喜歡那個丫頭,斷不會同哀家這麼吵,只會千方百計順著哀家,讓哀家軟化態度,否則如果封個妃子,倒先把自己的母親得罪了,那他所謂的心上人蔣貴妃。
會有好日子過嗎?
皇兒是喜歡胡鬧。
可他還是聰明的。
一番話語叫寧妃心中暗道兩人所想竟如出一轍。
琢磨著該不該接話,又聽太後說道,哀家的確不是來勸他收回成命的,就是想聽聽他的實話罷了,不過既然他不肯同哀家說,或許有他的苦衷,畢竟也不小了,許多事情有自己的主張,待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跟哀家說了。
寧妃笑道,那太後還同皇上動了火,臣妾可還真是給嚇到了。
皇兒到底是哀家十月懷胎所生,心裡邊想些什麼,還能不知道麼。太後說著,緩緩向前移開步子,兩人並肩走在一塊,夕陽餘暉打眼前斜穿入廊,投在欄杆處成片的橘色,幾分恬靜。
哀家一開始就沒有吵的意思,可是皇兒接連出言相激,為的不過是想挑起哀家的怒氣,同他鬧一番,既是如此,哀家就是和他做場戲又如何。
做戲?寧妃轉過臉來,這是為何?
太後若有若無一聲輕嘆,道,這就得說到清兒了,她雖為我孃家裡的人,但脾氣不好,心眼也差,是不爭的實話,哀家不會否認,別說蔣貴妃那現在有清兒的人盯著,她都來到我宮中和我折騰了一下午,知道我上你這來遊說皇兒,能不讓人順道盯著聽雨軒麼?
再伶俐的宮女,也無法將哀家和皇兒的意思揣測明白,回去覆命,想來也就是說皇兒為了那丫頭不惜與哀家翻了臉面,對那丫頭寵愛有加罷了。
太後說到此處,頓了頓,四下一看,確是無人經過,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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