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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朱明風長嘆一口,說道,這可不是你想過得安穩就能的,就算你無心同人爭,人家也未必見得領情。
唉,這麼辛苦,還不如當宮女來得舒坦。
這話卻是惹得朱明風一笑,這怎麼行,都當了貴妃的人,還惦記著過去,你也是喜歡朕的,那就為了朕學點保護自己,把貴妃的位子坐穩了,將來再替朕生個孩子,不好麼?
竹雲撲哧一聲笑出來,散了那點憂愁,說道,當然好,能喜歡皇上,是臣妾三世修來的福氣。
朱明風見將她逗樂了,如釋重負,溫聲問,說來你真不跟朕說說,方才你為了什麼小事掉了眼淚?
真沒什麼事情,只是今日臣妾的一個宮女去藥房取藥,路上和人起了爭執,回來覺得委屈罷了。
爭執?
其實就是宮女間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臣妾以前也做過宮女,比較能瞭解那份心情吧。
朱明風聽她話中顯然藏了些沒說,倒也不問,只問那宮女是哪個宮的。
竹雲說不知,回來的女婢只提起那人的主子在宮中勢頭不小,說起話來句句尖酸刻薄,不饒人,有理也說不清。
這一說,朱明風哪還需要再問。
竹雲性子生來柔弱,膽子又小,初當貴妃時頂著那些輿論便已經竭盡所能,更何況後宮裡頭明爭暗鬥,就是個奴才,也有多了去的狗仗人勢。
朱明風示意小臻將竹雲扶回床上歇著,站窗前獨自琢磨了會。
當天夜裡給了塊令牌,後宮之內所有侍衛皆任她差遣,凡是後宮女眷,見令如見人,違者一律照宮中刑罰伺候。
隔天清晨,朱明風便上了傾人樓。
君不忘的房中空空如也,床上被褥齊整,桌上放著碗似乎剛切的肉末。
才奇怪著他人上哪兒去,門外有了腳步聲。
忙不迭就躲在了屏風後方。
進來的人卻正是君不忘。
他手中拿著個淺底的小瓷盆,進房來將那瓷盆擱在窗臺,開了窗,從盆裡捏出只甲魚,照著陽光放手心裡逗弄上了。
朱明風對那甲魚並不陌生,它在君不忘房中住的時間可比自己多多了。
就是一直都沒問那玩意打哪兒來的,君不忘對它十分喜愛的模樣。
朱明風放輕手腳從屏風後頭出來,自後方撲君不忘身上,笑道,嘿,我還以為你上哪去了。
君不忘驚得手一鬆,小王八咕嚕咚順著屋簷滾樓下去了。
一較風流…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兩人都愣在那跟傻了似的。
朱明風先回的神,這就跳出窗臺,手腳利索地奔樓下將那險些摔裂殼的甲魚撿了回來。
君不忘皺著眉頭接過,顧不上看朱明風,仔細替手裡的小王八察看起傷勢,萬分寶貝的姿態。
在確定哪兒都沒摔壞,只是驚嚇過了頭縮在殼裡不敢出來,君不忘的眉頭才沒擰在一塊,小心翼翼把它放回盆裡,又取了肉末來餵它。
朱明風見他認真到這副模樣,不免好奇,問道,這東西我看你養很久了,哪來的?
君不忘瞥一眼他,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要說別人送的你信麼?
送什麼不好啊送甲魚,欺負誰不知道那意思是王八?朱明風哪裡肯信,在桌前坐了下來,盯著盆裡怯怯探出腦袋叼肉吃的甲魚。
君不忘擦著手淡淡道,買的,販子說在煙波湖邊撿到的,就買了。
煙波湖?朱明風略略思索,心中瞭然,剛有的好奇頓時化作一張笑臉,有名字麼?
就你的名字。
。。。。。。
那也只能說你都喜歡到沒我的地步了。朱明風不以為意,收回落那甲魚身上的視線。
你一早來我這,就為了跟我貧這個?
那肯定不是,我是來跟你說,出遊的事我定在明天,你今天交代下樓裡的事,明日午時在朝陽門口等我。
都有些什麼人?
自然只有我一個,有別人在怎麼行,我晚上跟誰睡?
君不忘給他倒了杯水,笑道,多了去,就你這副皮囊勾些小姑娘還是行的。
嘿嘿,朱明風一觸著杯子順著往上一捏,抓著君不忘的手腕嬉皮笑臉,這麼些天沒來見你,你寂寞了?
君不忘對此見怪不怪,將杯子取下放桌上,走過去往他懷裡一坐,如了他的意思,你準備玩多久?
你怎麼跟我太傅問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