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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忘替自己沏了杯茶,緩緩說道,衛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也不想想當初我們在一起之前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衛臨的氣焰頓時就褪了大半,你。。。原來你還記恨著那件事情。
君不忘笑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釋懷?
我本就是不喜歡你的,我又憑什麼要委屈自己忘記?
衛臨怕是沒再沒這樣疼過的時候。
君不忘面不改色說著從未喜歡過他,宛若路人陌生。
這比當初所想到過的局面還要慘烈得多。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同我回宅子裡生活?衛臨仍是有些不大信,竭盡所能找些能說的由頭,難倒你就是為了擺脫我?
話完覺著這說法更為傷人。
為了離開而在一起,無論如何都是不願相信了的。
君不忘似是對衛臨這番反應頗為滿意,接著說道,若只是想擺脫你還不容易,天下之大,我就是離開這也能躲到你找不著的地方,所以我剛才就說了,你我相較,都是彼此彼此,你素來就叫人不好對付,而我又豈是省油的燈?
你。。。。。。衛臨一時難辨眼前人的心思,他究竟是何用意,是激將是故意,還是欲蓋彌彰。
我什麼?君不忘笑了笑,別具生動,其實說起來對於那件事我一開始的確記恨著你,但是之後和你歡好,除了是穩住你的人,也算是有點私心,所以你不用對那件事太過愧疚。
衛臨一時不能明白他話中何意。
君不忘見他這幅模樣,湊上前去,像是自說自話,輕聲道,你說,人若給狗咬了,必定沒法反咬回去,但若說不憋氣,都是些偽君子的話,既然不能反咬,那不妨就換些法子。
只是如果將狗弄死了,未免無趣,我也於心不忍吶。
所以我想吧,若是叫那狗生不如死,一輩子都忘記不了曾經咬過的人對它的回報,豈不妙哉?
衛臨越聽臉色越發慘白,來時那份興師問罪的打算全然不知掉落在哪裡,哼,你、你以為我是誰?是你雕蟲小技輕易就能報復我的?
誒,這話可就不對了,這哪會是報復,我可是對你心存感激,將你的父親當作我親生的爹看待,替他了了兩樁心事呀。
心事?
你怎麼這時候犯起糊塗來了,你就是記不得我的報恩,也總記得你父親盼望你為官成家的心願?
衛臨霎時面色灰暗,怎麼也沒想到這兩樁破事竟是出自君不忘之手,當初君不忘溫聲細語勸他莫看不開,官都做上了,婚事也定了,再煩惱也是徒勞,如今想來當真是好一副假意惺惺的嘴臉。
卻如何都恨不起來。
衛臨咬牙切齒,一個字都沒反駁。
君不忘笑著繼續,看樣子你是想起來了,其實這樣不是挺好?功名利祿你都有了,又有佳人在抱,將來生對龍鳳,便是一家六口三代同堂,其樂融融不是?我都有些羨慕了。
羨慕?我看你是巴不得我這輩子都逃不開禮儀道德,必須做個孝子乖兒,做一個人人眼中的好丈夫,一輩子能看著你不能碰你,對吧?
嘖,這回不糊塗了。
衛臨冷冷道,你就這麼把握?你難倒不怕我撕破臉?除了將你和皇帝的事情抖出來,我有的是法子炮製你,一樣能叫你生不如死!
我無所謂,就是不知你說出來的話會有幾個人信了,我看你縱是撕破臉皮,第一個出來教訓你的,就是衛丞相吧?你可別忘記了,丞相他可是親眼目睹你強佔我的身子吶?
你。。。。。。衛臨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你竟是為了這種目的?!你就這樣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身子都能不要?!!
君不忘漫不經心答道,你當我是黃花大閨女還興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你當初能夠不擇手段欺騙我,我自然就怎麼還給你。
哈,哈哈,真不知道你心上人若是看清楚你這幅面孔,還會不會對你死心塌地!
誰沒個讓人瞧不見的面孔?你可也好不到哪去,在他和我沒能將一切阻礙平定了之前,誰都不是誰的,又談什麼面孔不面孔?指不定他炮製那些女人的法子比我來得厲害不是?有些事情,不必要太較真,我不喜歡的就是你這股子商人的精打細算,什麼都得一板一眼對上,有點兒跑偏都不成。
衛臨直勾勾盯著君不忘不動聲色的臉,忽然笑了幾聲,好,好,好啊,想不到我也有栽的時候,我認,但是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今日我所受的,我也會在你身上一分一毫都要回來!
君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