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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會笑出翔來……
陳嘉和慕容竹像是商量好了一樣,誰都沒有上前,蕭景綺的表情十分的微妙,他站在慕容竹身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莫銘手中那塊布料。
在站的各位又一次心照不宣起來,這衣裳的紋飾、布料,分明就是路遙死前穿的那件,他早就在死前就把七龍全部找了出來,卻沒有把這最後一龍告訴給陳嘉知曉,其中的彎彎繞要是說出來,起碼又是一二十萬字。
陳嘉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龜裂,那笑像是天生就長在他臉上一樣,扒都扒不掉。就連慕容竹這麼隱忍的人都不得不佩服,一個人能把自己的心思埋藏得那麼深,要不是因為不是嫡出,這皇位確實不該由這麼個無能皇帝來坐。
此前不管是最初和莫銘在街上相遇,還是借佑護帝星之名將其變相禁錮左右,乃至後來的莫銘為保其周全主動請纓來著西北邊境,一環環一幕幕煞是精彩。不明所以的以為是真情流露,知曉真相的便看了好一齣請君入甕,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人掏心掏肺。
慕容竹想到這裡,表情歷經幾變,末了還是迴歸到最初的不動聲色。要是莫銘現在看懂了局勢,將小金筒的秘密公之於眾還好說,倘若是他真的對陳嘉動了情只向著他一人,那局勢對自己……就真的是百害而無一利了。
蕭景綺等得不耐煩了,莫銘自從剛剛拿著那布料之後,整個人就不對勁,雖然他平時就和正常人有點兒不一樣的地方,不靠譜歸不靠譜,但是在這麼正經而嚴肅的場合,他還是很有眼色的。
陳嘉見蕭景綺要有動作了,笑著問莫銘:“這布料上有什麼辛秘,竟讓你看得這般入迷?”
莫銘攥著布料的手越抖越厲害,沉重的喘息聲帶著令人窒息的意味。劉雄是最先發現莫銘不對勁的人,他忙上前攙扶住莫銘,急問道:“主人,你沒有事吧?”
莫銘慘白著一張臉,笑著說:“媽的,被耍了。”
陳嘉和慕容竹的表情俱是一變,慕容竹剛要說話就被慕容澈搶白道:“既然爸爸覺得不舒服,就先坐下休息片刻,反正現在還沒有找到出去的方法,乾站著也是站著。”
莫銘搖了搖頭,手掌放在慕容澈的肩頭卻像是有千斤重,慕容澈不解,抬頭看莫銘,卻覺得他有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爸爸,你還好吧?”慕容澈見狀不免擔憂。
莫銘拍了拍慕容澈的肩讓他放心,然後視線落在了陳嘉的身上,他問:“當年,是你親手葬了路遙?”
陳嘉眼睛極快地微眯了一下,瞬間恢復正常,他帶著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應道:“沒錯。可是,這與龍脈有關嗎?”
“他是怎麼死的?”莫銘沒有回答陳嘉提出的問題,反問道。
慕容竹聽及此,握劍手緊了緊,他原本直視著莫銘的目光猛然間錯開,落在了一旁的地上。陳嘉在一小段沉默之後應道:“他來找我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劍傷,回天乏術。”
“所以說,他死了?七年前就死了?要是你親手埋了他……”莫銘的表情很奇怪,“那麼,我是誰?”
慕容竹和蕭景綺對視一眼,眼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表達,慕容澈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扯莫銘的衣袖,卻在半道上收回了手。
莫銘猛地坐到了地上,從低聲輕笑到放聲大笑,每一聲都帶著讓人不忍直視的慘烈。
“陳嘉,你告訴我,我是誰?我究竟是有家客棧的一個小掌櫃,還是叱詫武林的路大盟主,或者……”他的聲音低了下去,“或者只是你陳嘉奪取政權的一枚棋子?”
陳嘉不語,只是用極為震驚的目光看著他。莫銘又笑著說:“為什麼我會突然在街上遇到你,為什麼我的大腦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我從來不知道的人的名字還一口咬定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我在看過狗兒的眼睛之後才發現你,這一樁樁一件件,設計得太好了,真不愧你‘神機妙算陳子善’的名頭。”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眾人只有看戲的份,陳嘉身為整件事情的主角之一,一直緘默不語,莫銘說到最後,只是擺了擺手,無奈地接上:“算了,一進地宮就想到的事情何必再來質問你。”
蕭弈彎下腰從莫銘手中拿過那塊布料,放在手心攤開來看,卻不禁一頭霧水,這些彎彎扭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劉雄在邊上弱弱地接了句嘴:“恩公當年和我說,這是種別國文字,叫做英語。”
“英語?”蕭弈挑眉問道,他轉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莫銘,說,“我知道你現在有些難受,讓你說清楚這小金筒裡究竟有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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