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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是一炮灰,可是遇著的人個個都是能在臉上刻著“我是人生大贏家”的主,開了掛的吧這是?
“你認識?”陳嘉問。
莫銘聳著肩膀說:“認識倒是不認識,不過名字倒是聽過不少遍。嘿,我說,我和他真有那麼像嗎?”
陳嘉搖搖頭,他說:“不像。”
“我就說吧。”莫銘坦然了。
緊接著,陳嘉又說:“年齡對不上。”
莫銘:“……”敢情你是哄人玩兒呢?
莫銘指著自己的臉問:“真的一模一樣麼?就單說這臉。”
陳嘉抬起手,似是要撫上去,卻中途轉了方向,端起茶壺為自己斟茶一杯,淺酌了起來,放下茶盞,陳嘉正了面容,道:“先不管你像還是不像了,不過是舊人,總有日都會忘了。”
“可是……”
“現今,只巴望著你能不像。”
“這話是怎麼說?”莫銘不解。
只見陳嘉朝他一笑,說:“一樣臉演百樣人。”
莫銘:“……”您敢不敢能有一次說些我聽得懂的話嗎?
20、第二十章
時已近暮,狗兒算了一天的帳,肩膀痠疼得厲害,他活動著筋骨,從櫃檯那兒出來,正巧碰上剛進門的慕容竹,他笑著問了聲好,慕容竹點點頭,勻步朝著裡頭走。隨便揀了個桌子坐下,招來跑堂的小二,讓他布了些菜,準備就簡單吃點兒,然後回房細心籌劃日後要乾的事。眼下,武林大會日益臨近,可是要尋的人要尋的物都還不見蹤影。
狗兒走近了慕容竹坐的桌子,背部帶著些微弧度,他問:“慕容少莊主,你可知,我家掌櫃的現下在哪兒嗎?”
慕容竹抬手欲倒茶,狗兒眼尖,忙接過手,歡歡喜喜地給倒上,帶著笑意瞧著慕容竹,也不急著要他應話。
“這茶倒是好。”深深嗅了一口茶水的清香氣,慕容竹好久才開口道。
狗兒點點頭,背弓得更厲害了,他應:“這是我家掌櫃的準備的,他喝不慣那市面上的茶,說是覺得太……太……”
“太什麼?”慕容竹端著茶杯的手頓下來,側頭問道。
狗兒眨巴著眼睛,也不知這話該怎麼說才合適,抿了抿唇,幹著嗓子說:“掌櫃的說,這是面上的茶太重口味了……”
慕容竹皺起眉頭,問:“這話有什麼難說的?”
狗兒羞赧一笑,說道:“只是掌櫃的,每每說到‘重口味’表情都甚為奇怪。”
慕容竹:“……”他似乎是懂了什麼……
狗兒見慕容竹表情也不是很好看,於是匆匆說了句“是以不大說得出口,我總覺得那不是什麼好話。”作為本話題的結束語。
慕容竹一愣,倒沒想到是因為這麼個原因狗兒才說不出口。小二將冷盤先送了上來,見狗兒站在一旁,笑著點了個頭,狗兒擺擺手,那人便下去了。
“我頭一天到這裡,為什麼他不說自己是掌櫃的,卻要讓你頂上來?”慕容竹從筷筒裡抽出一雙筷子,就著那茶水吃了起來。
“掌櫃的玩心重。”
“一直這樣麼?”
“倒也不是,做些正經事還是挺靠譜的,只是,這平日裡,總愛說些我聽不懂的話。”狗兒應著。
“是嗎?”小二陸續上著菜,慕容竹不緊不慢地吃著,“譬如?”
“一定是我瞎眼的方式不對?”
“……”慕容竹的筷子頓了一瞬,他突然覺得問出這個問題的自己蠢爆了,於是聰明的再也不多話,低頭吃飯。
狗兒在一旁乾等著,卻也不催,等慕容竹有半飽的時候,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狗兒不知是不是受了莫銘的影響,看到這個場景時,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想著莫銘吃完飯,就著那手袖便將嘴一抹,端的是豪氣,只是這衣服可苦了狗兒洗。
“怎麼還杵在這兒?”慕容竹發話了。
“呃……”狗兒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嘿,敢情我應了你那麼多話,你就答我一句我家掌櫃的去哪兒了都不成,我在這等著你還嫌礙眼了,得得得,我走還不成嗎!
狗兒笑著欠了欠身,準備走人。這時,慕容竹突然叫住狗兒,說道:“你不知道你家掌櫃的去哪兒了?”
“先前來了個人,說我家掌櫃的遇著故人了,估摸著得等上一會兒才能回,可眼下天都黑盡了,還不見回。想著白天掌櫃的是同您一道出了門的,所以,上前問問。”狗兒溫聲細語的說,絲毫不見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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