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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陳嘉盯著蕭景綺半晌,突出這麼一句話。
“哈?”蕭景綺不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那我呢?”
“教訓那些城門守衛。一人十軍鞭,若有違抗,只消翻著翻往上漲便是。”陳嘉上馬,揚著下巴說。
蕭景綺傾著身子,看了看陳嘉身後的城門,輕咳了兩聲問道:“怎麼?受了欺負?”
“翫忽職守,欺民霸世這些被嚼爛了的陳年舊事我便不提了,而今城中多戶人家受災,卻不見其出來幫襯著。大白日的城門緊閉,知曉的道是城中多有不便,不明理的還以為吐蕃已經攻下了漠河鎮了!單就憑這一條,也該直接削了他們的職。不過十軍鞭,讓他們好生受著,受不了的,領了這月軍餉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軍中不需要這種庸碌之輩。”陳嘉看了看路,低下頭,“你便按我說的做,有不服者,讓他來見我。若是遇上肖亦楓告知我的去向。先走一步了。駕!”
蕭景綺一撇開身,陳嘉駕著馬幾乎是帖著他剛剛站的地方駛過,他驚魂未定地看著絕塵而去的馬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見陳嘉朝太守府奔去,蕭景綺勾了勾唇角,看著城門的方向,詭笑出聲。
正在書房內和桑落討論著軍事部署的慕容竹聽到下人的稟告時,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桑落倒是沒有多大反應,樂哉地吃著茶,間或朝著地圖一指,說是重要的軍事地區,要派重兵把守。
慕容竹拿桑落沒有辦法,且不說現在駐城的將士不過才千餘人根本不足以稱得上是重兵,再來這地圖上就差城中央這塊地是沒有被指過的了,難不成就空餘著城中央,別地兒都塞滿人?
“你莫嫌我多話。若是此時,真如密報中所言——吐蕃大軍不日壓境,漠河鎮吶怕是凶多吉少,我看,還是直接開門投降來得快得多。”桑落放下茶盞,抖了抖衣袍,換了個坐姿。
“不錯,若是我對軍情絲毫不瞭解,也會這麼告知慕容竹。”推開門的不是旁人,正是陳嘉,他解開斗篷,丟給身後站著的小廝,衣襬一掀,坐到了上位。
“怎麼是你?”慕容竹看了陳嘉半晌,問道。
陳嘉唇角一勾,反問:“怎麼不是我?閒散王爺,可不是隻有李懿軒一人。”
太守誠惶誠恐地接到:“不知道小王爺到這邊境來,所為何事?”
“往後要是再這般沒話找話,頭頂的烏紗帽直接卸了吧。”陳嘉一旋身,站了起來,對著軍事地圖看了一柱香的時間,側頭吩咐,“沈天佑,你也是朝中的老人了,雖說往日你告老還鄉是先皇應許的,可眼下……”
桑落起身,抱拳道:“草民自當竭盡全力,效忠我朝。”
陳嘉又看向慕容竹,捋了捋袖口,輕笑道:“慕容少莊主,雖然我不知道武林中人何時能夠插手朝廷政事,不過既然你在,那麼吐蕃攻城之時,你自當是要獻上一份力的。”
“草民領命。”慕容竹躬身作揖,面上沒有半分不屑。
像是想起什麼,陳嘉笑道:“對了,龍門客棧現下連塊木頭都不剩,雖然同我是沒有多大關係的,但好歹是慕容家的產業,於情於理,我都該寬慰幾句。”
“不勞王爺費心,不過是件小事。”慕容竹低著頭,將抱拳的手舉過頭頂。
陳嘉走上前,隔空虛扶著慕容竹的手臂,說道:“怎麼能說是件小事呢?畢竟龍門客棧為中原內地提供了不少情報和人才。”
慕容竹的瞳孔驟然放大,咬肌向外凸起,可他還是笑著說:“王爺說笑了,不過是一間小客棧當不得那麼重的誇獎,謬讚了。”
太守支著肥胖的身軀站在一邊,不停地用帕子抹著汗,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卻又不得不陪著笑,表情怎麼看怎麼扭曲,陳嘉揮揮手示意他下去。太守得令,立馬行禮告退,只恨不得自己此時長了四條腿。
“桑落你來看地圖,看樣子不出三日他們一定會工攻城,我們要想好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的對策。現今城中人手不多,民心不穩,我們處在極其不利的位置,只能肖想著以逸待勞能夠拖上他們一段時間,而手法也只能是以智取勝了。”陳嘉指著南北兩個城門,看了眼還杵在原地的慕容竹,繼續說,“若是分散兵力,他們若是主力一舉攻下主城門,我們也無力迴天。”
桑落凝眉,開口問道:“援軍何日抵達?”
“快不過三日。”陳嘉看了看桑落陰沉的臉色,又加了一句,“保守估計。”
“那麼……只能那樣了嗎?”桑落看著陳嘉,皺眉問道。
陳嘉點點頭,笑著說:“只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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