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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真心待他的威武雄壯的真爺兒們。
莫銘迷濛著眼睛,看向劉雄印著火光的側臉,有些入迷。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能在劉雄身上找到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了。尼馬兩個受在一起就是會這樣啊,就,是,會,這,樣!
本來以為照劉雄這樣的體格,這樣的身材,就算不能成為強攻,好歹也是個攻,但是現在看他那任人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妻樣,實在是不能不讓人熱血上湧!給氣的!
別人收的小弟要麼是屬性鬼畜霸王的真龍天子攻,要麼是屬性邪魅霸道的魔教教主攻,再不濟也是個屬性溫柔冷清的淮南才子攻!
自己收的小弟沒有地位什麼的,不重要嘛,我們是生在紅旗下長在太陽裡的新世紀青年才俊,公務員什麼的,考不算就算了,富二代官二代沒有一個好爹也算了,至於乾爹什麼的,更是浮雲,都沒大礙啦,最重要的,是他有著一個攻的體魄和一個絕對不會讓小受反攻成功的心。莫銘掩面內流,但是現在這種要受就受一窩的情況是要鬧哪樣嘛?!
不過,一旦接受了劉雄是“嬌羞忠犬受”這樣的設定,還是……略微帶感嘛。被自己給萌哭了的莫銘,默默地抹了一把臉。
古語有云:腐女自古出少女。
少女入腐門那叫溼鞋,少年入腐門就從此失真(可取同音字)了口牙!所有說,就算腐女是一種逆天的存在,總有一種存在比腐女更逆天,那就是——腐男!
“劉雄,我唱歌給你聽嘛,好不好~”莫銘傻笑著說。
劉雄:“……”我能說不好嗎?
莫銘看著劉雄興高采烈(才沒有!)迫不及待(絕壁沒有!)的樣子,用他那破鑼嗓子嚎了起來:“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
劉雄:“……=皿=!!!”我也要眼淚流下來了!!!主人,你放過我吧!
蕭弈在莫銘張口的那一瞬間,身體就僵硬了,他拍拍衣服站了起來,自動向後退了五十米,而其他人和蕭弈的反應驚人的一致,動作那叫一個整齊劃一,就像是出操練兵一樣。
見劉雄聽了這麼彪悍的神曲都沒什麼反應,莫銘停了下來。這種情況很讓他費解啊,想當年他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那可謂是虎軀一震菊花一緊蛋蛋一碎,差點兒終身不舉。他又想了一想,估摸著是因為古人與現代人的代溝太大,理解不了此神曲的精髓所在。可惜了,早知道就唱套馬漢的杆子好了,好歹人家懂得什麼叫做“給你一個眼神,熱~辣~滾~燙~”
“劉雄,今個兒你兄弟我心情好,你想聽什麼樣的歌,我都給你唱。美聲、通俗、民族,隨便你點!”莫銘大著舌頭,哥倆好般的拍拍劉雄的肩。
劉雄:“……QAQ”我能不能要求你別唱?
陳嘉本來在帳篷內和隨行的幾位將士商量著軍情,突然聽到平地一聲雷似的歌聲,案臺上的燭火抖了三抖,硬是給暗了一個色調下去。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料到是個什麼情況的陳嘉強忍著笑,終於出於自身意願地收起了今天下午才從匈奴國傳來的戰報。他讓那些早就被烤羊肉的香味吸引了的將士出了帳,和亦楓對視了一眼,熄了燭火,也往那邊趕去。
劉雄遠遠地就看到了陳嘉,他伸直了另一隻手揮舞著讓他快點過去,若是讓莫銘配樂,他一定能深情地唱出“你快過來,沒有你,我已經承受不來”這句半原創半翻唱的歌詞。這一章躺槍的人,略有些多了啊……
陳嘉壓制住笑容,快步走上前,在莫銘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把他從劉雄身上扒了下來,莫銘柔弱無骨(終於出來了!泥嚎,雷!寨見,點!)地倚著陳嘉,一張嘴就說:“你是天邊最美的雲彩嗎?”
陳嘉:“……”
“你好多天沒見我了。”莫銘像是認出了陳嘉又像是沒認出來,他小聲地抱怨著,
“修遠,咱們去帳篷裡休息好嗎?”陳嘉接過莫銘手中已經空了的酒碗,輕聲說。
“帳篷?”莫銘盯著陳嘉看,然後傻笑出聲,“嘿嘿,帳篷~”
陳嘉:“……帳篷有什麼不對嗎?”
莫銘搖著頭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才不會告訴你,追攻不成我們可以先反攻。據史料記載,‘先上車後補票’才是打倒一切反攻道路上阻礙的最佳王牌。”
陳嘉不知道聽沒聽懂莫銘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他扶起莫銘,攙著他向自己的帳篷走去,亦楓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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