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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一扭頭對上劉雄的視線,問他:“你覺得自己練的是拳法嗎?”
劉雄非常實誠地搖了搖頭,路遙一拍他的腦袋說:“這就對了嘛,我也沒有告訴過你我教你練的是拳法啊。”
劉雄:“……”
路遙笑了起來,他的笑聲特別爽朗,劉雄瞧著他,慢慢抿緊了唇,路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對著劉雄說:“行了,明日我正式教你一套拳法和一套掌法,只給你三日的時間,三日之後,無論學成與否我都要離開,這往後,就看你的造化了。”
劉雄當即緊張了起來,他問:“主公要去往何處,為何不帶上徒兒一道?”
路遙沉默了半晌才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前途多險惡,帶上你我不放心,不過,七年之內,必定有人拿著我頭上那枚玉簪來此,你只需聽命於他便可。”
陡然想起了自己同慕容竹、蕭景綺一道來漠河鎮的情景,路遙不禁低下頭唏噓,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往先還怨陳嘉心裡只有路遙,現在知道路遙就是自己的時候……真是有一種蛋疼菊緊的微妙感。
“主公這麼一走,竟是不再回來了嗎?”劉雄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路遙笑了摸了摸劉雄的頭,他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有聚自然有散,以平常心面面對即可。”
“主公會死嗎?”
路遙微微一怔,反問道:“何出此言?”
“我瞧見主公的手臂了。”
路遙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他抿了抿唇,露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來,他說:“無妨,只要是我想解,便沒有解不了的毒。”
“那為何……”劉雄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震驚地看著路遙,憤憤地起身離開,轉身跑出了院子,路遙懶於去追,靠上身後的土磚牆,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想著自己不日即將出塞,隻身潛入吐蕃境內,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第二日,劉雄不見蹤影,路遙心知他不會再出現,也沒有多失望,反正以後……想到這裡,路遙的手頓了頓,他如果真如陳嘉所言被慕容竹給殺了,那麼,他究竟是回到了現代,還是……還是回到了剛到有家客棧,如果他回到有家客棧並且是以什麼都不記得的狀態與他們相遇相識,這不就是一個蛇頭咬蛇尾的無限迴圈了嗎?
旋即,路遙又釋然了,無論他是回到哪裡,都不能掩飾他的失敗,無所謂了。將乾糧和水帶足之後,他和幾天前到客棧來補給的商隊約好一同出塞,雖說走上一段之後會分開,但是夜晚的塞外獨自一人出行確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小二上來喊他,說是商隊要出發了,讓他動作快著點。路遙忙應承下,背上細軟就跟著小二下了樓,還沒下兩級,路遙就看見劉雄站在客棧的門口左顧右盼的,不多時他也看見了路遙,臉登時苦下來,一副要哭的模樣。
路遙三步並作兩步下來,走到他面前,給了他一些碎銀錢,劉雄推拒說不要,最終卻是拗不過路遙還是收下了。
“主公,要是……要是往後想起來了,還是來看看吧,徒兒昨天想了一天,你的事情一定很重要,是我……”
路遙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放心吧,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說著他又從細軟裡掏出一本一直帶在身上的拳法圖譜,本來想著是往後見著了狗兒交給他的,現在看來也不用了,還是給劉雄更妥當。
“主公……”劉雄說著就要哭。
路遙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往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表現得像個男人,別讓你的孃親擔心。”
“徒兒受教了。”
路遙出了客棧翻身上馬,隨著商隊一齊往塞外的路上走去,劉雄站在客棧門外,遠遠地看著,牙齒咬得死緊死緊的。
腦子中隱約還有之前走的路的印象,路遙和商隊分開之後,單獨走了五六天才遇上一個小型部落,藉由著與商隊走散想要借住一晚上留在了那裡。這個時候吐蕃和大淮已經休戰多年,彼此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劍拔弩張,見路遙一個人風塵步步地趕路,動了惻隱之心,把他留了下來,卻說只能留宿一晚。路遙忙點頭應是,向部落首領道謝。正當他準備出帳的時候,和走進來的人碰了個正著,那人並不是他人,正是蕭弈!
路遙在火堆前坐著,蕭弈從部落首領的帳篷裡出來之後走向他,在他身邊坐下。
“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你。”蕭弈撥著火笑了起來,在火光的映襯下,他的面容顯得異常柔和,一點沒有了初見時那股痞氣。
“多年不見了,沒想到會在異國他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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