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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有喝的,我聞得到藥味兒。”
“那麼說,你是再見到他之後開始不喝藥的?”石柏草仍是笑著,陳嘉羞赧一笑,不再與其對視,只是微微發紅的耳尖洩露了他的心情,石柏草不知道該怎麼教訓這個自己都拿他沒法的徒兒,於是換了攻勢。
“你覺得那藥味難聞嗎?”石柏草問莫銘。
莫銘笑了笑說:“不覺得。”
陳嘉抬起頭看了看莫銘,眼神很坦然,像是舒了口氣。莫銘拍拍陳嘉放在膝蓋上的手,朝著他露出一個笑。
兩人間的互動,石柏草一糟老頭子倒沒有多大興趣,只是盯著莫銘耳側後的一顆紅點看了半天,蹙著眉不只是在想些什麼。
“師父好不容易能安定一段時間,我們這次去青城派參加武林大會也不知會面對怎麼個什麼陣勢,能有師父在場,徒兒總歸是安心點。”
石柏草像是沒有注意聽陳嘉的話,含含糊糊地應著,倒是時不時瞅上莫銘幾眼,眼中滿是深思。
陳嘉見狀問道:“怎麼?修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這會兒連陳嘉都開始盯著莫銘看了。一糟老頭子看著自己眼睛眨都不眨已經很讓人頭疼了,你陳嘉不是能天天見到嗎,看了毛線球啊!莫銘一眼瞪過去,乾脆和陳嘉對視起來。
石柏草沉思片刻,突然問道:“你之前……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嗎?”
陳嘉看著石柏草緊蹙的眉頭,又看了眼滿臉不解的莫銘,心中沒由來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36、第三十六章
“奇怪的人?”莫銘重複道,挑著眉頭思考了半晌,表情因為思考顯得怪誕而喜感,他接著說道,“應該是沒有的,這段時間我一直跟陳嘉在一起,如果有奇怪的人,也只能是慕容竹和蕭景綺了。”
“什麼時候見到他們的?”石柏草的表情很嚴肅,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醫生在通知病人家屬病人已經沒有救了,能順著就順著,開始著手後事一樣。
莫銘在心裡給了自己一耳光,叫你不往好處想!
不過,聽那些在客棧中的人的對話,慕容竹和蕭景綺在江湖中威望頗高,怎麼就和這件事扯上關係了?明裡對自己客客氣氣的,暗地放毒箭不該是大俠做出來的事吧?
“近一個月之前,他們來住店的那會兒接觸得多。”莫銘這次答得很乾脆,沒有花什麼時間想。
石柏草捋了捋自己雜亂的鬍鬚,又問道:“可有近身接觸?”
“近身?多近?這樣,這樣,還是這樣?”石柏草問的話,莫銘用膝蓋想都知道得好好回答,於是,非常認真地比劃起來。
他往外邊挪了挪,用手比了比自己和陳家間的距離,看了一眼石柏草,問了一句,然後緊靠著陳嘉坐在一起又望了一眼坐在另一側的人,又問了一句,接著他直接坐到了陳嘉的懷裡,歪著頭看著和憋了口血噴不出來一樣漲紅了臉的醫怪,非常淡定地問出了最後一句。
“那這些裡頭,你近到什麼地步了?”醫怪不自然地扭動了下肩膀,試圖挽回自己的面子。莫銘悄然一笑,說道:“都有。”
陳嘉輕笑出聲,不得不說看著自家師父吃癟,確實是件非常令人心情愉悅的事。只是……
“我怎麼不知,你何時竟同那慕容少莊主好到需要挨那麼近了?”陳嘉沉著嗓子說,莫銘脖子一縮,準備從他腿上下來,卻被陳嘉摟住了腰。
莫銘憨憨一笑,應道:“不是慕容竹,是‘神盜手’蕭景綺。”他自然沒敢把他和蕭景綺那深情一吻給捅出來。
陳嘉恍然大悟,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但莫銘明顯感覺對方心情好上了那麼一些。
“不過……”莫銘這次的表情比先前要正經許多,“有一次,我不知道為什麼,早晨是在慕容竹房裡醒過來的,瞧那模樣,慕容竹不像是整夜都在。”
陳嘉心裡一沉,和石柏草對視一眼,同時在對方眼裡看到了擔憂。馬車內的氣氛一時間凝滯下來,莫銘覺察出氣氛不對,乖乖地坐在修遠的腿上,連動都不敢動,又憚於對方的身體狀況,不敢將自己所有的重量全部放上去,蹶臀踮腳的,竟比自己坐著還累上許多。可是用眼角餘光看陳嘉的臉色,又不敢提出來,只能咬著牙,期盼著能快點兒到那什麼青城山,好讓自己真正歇上一會兒。
“亦楓。”就在莫銘覺得自己快撐不住的時候,陳嘉喊了聲亦楓的名字,門簾從外頭被掀開,亦楓探進了半個身子,問道:“主公有何吩咐?”
“停下來歇歇吧,看模樣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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