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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房了。”慕容澈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把他面前那碗糊成一團的長壽麵端走。
蕭景綺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明明寶貝的和什麼一樣,還偏不承認,怎麼能彆扭成這樣呢?”
慕容竹斜了蕭景綺一眼,說道:“因為他是我兒子。”
蕭景綺:“……”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廳里人漸漸來得多了,要麼是來店裡打尖兒的要麼是住店兒的下樓吃飯,慕容竹最受不了這種嘈雜的場子,蕭景綺那能不明白他是為什麼皺眉,於是低聲問需不需要挪地兒,意料之外的是慕容竹搖了搖頭。
“怎麼?”蕭景綺實在是有些跟不上慕容竹的思維。
慕容竹垂下眼眸,拿帕子捂了嘴,沉下聲音說:“有吐蕃人。”
“哈?”
“今兒晚上怕是不太平,你一會兒上樓,讓澈兒去修遠房裡睡,要是說得動劉雄,讓他也別走。修遠沒有武功,要是被人抓走了也不好辦,他是我們制約陳嘉的一枚頂好的棋子,一定要保護他的周全。”慕容竹緩緩地說著,一絲也不為這店裡凝滯的氣氛著急,“再來,我需要和王爺說說了,這出兵迫在眉睫,要是他的人一時半會兒趕不到這裡,我們就得想對策,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傷了百姓。”
“說得倒輕巧,他們一來就是精裝的騎兵部隊,只靠我們幾個哪打得過?”倒不是說蕭景綺不願幫忙,只是現下敵我差距確實過於懸殊,不多考慮考慮,怕是連他們這個有生力量都不剩。
慕容竹看了一眼樓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說道:“這就看昔日鎮遠大將軍是幫忙,還是袖手旁觀了。”
55、第五十五章
“主公,下馬歇息會兒吧。”亦楓翻身下馬,牽住了陳嘉的坐騎。陳嘉蒼白著臉色搖了搖頭,只是看著前方的路問道:“還需幾日才到漠河鎮?”
亦楓皺眉算了算,篤定地說:“應該還有三日。”
陳嘉取下遮在面上的網罩,轉而拿帕子捂住嘴,他低下頭同站在馬下的亦楓說:“他們若是要去漠河鎮,若要隱匿行蹤是斷然不可能的,那麼只有一個法子了。”
“主公的意思是?”亦楓還是沒有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這是他跟在陳嘉身邊這麼多年的習慣了。
“從揚州城至塞北,沿途多關卡,他們想到得到通行證得耗上許久,即便是有王爺撐腰,該守的禮法還是要守,走水路是他們唯一的選擇。我們走陸路,即便是晚出發了幾日,也定定能趕在他們到的三日後到達。”陳嘉看著沿途愈發荒涼的景緻,也翻身下馬,同亦楓並排站著了,“最近的驛站隔這裡有多遠?”
“不過半天的腳程。”亦楓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陳嘉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仰頭吹響了幾個悠長的音階,兩長一短再一長,不一會兒,天地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小黑點,等它慢慢靠近到肉眼可以辨明的地方,亦楓才發現那是一隻成年禿鷲。陳嘉伸出手,撩起衣袖,它就落在了皮革特製的護臂上,眼睛謹慎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有告夏帶路,我們能走捷徑,三日時間太長,我們需要快點和‘它’取得聯絡。”陳嘉的臉色因為多日接連不斷地趕路變得很不好看,嘴唇也因為缺水而開始乾裂,“怕是……漠河鎮要不太平了。”
亦楓將自己的水囊遞了過去,面無表情地說:“主公,水。”
陳嘉搖搖頭,擋開了,他捋著告夏的羽毛說:“這段路沿途沒有歇腳的地方,日頭又大,水斷不得,一人一囊只有那麼多你給了我豈是想渴死在這?再往前走,等到了驛站,有了個落腳的地方,儘量帶多點兒淡水。上馬吧。”
亦楓也不反駁,鬆開了陳嘉的韁繩,旋身上了馬,陳嘉往高處送了下手臂,告夏順勢飛了起來,不遠不近的。
“主公何以得知漠河鎮今日必有一戰?”亦楓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忍住給問了出來。
陳嘉看了眼肖亦楓,唇角一勾,說道:“修遠告訴我的。”
肖亦楓仍是不解,只是此時陳嘉雙腿一夾馬肚,竄出了老遠。此時,肖亦楓已無暇顧及其他,揮鞭追了上去,兩人一路急行,竟是比預測的時間還要早些時候便到了驛站。
“你去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我們歇息一會兒就上路。”
亦楓皺起了眉,他有些顧慮地說:“可是主公,這天馬上就要黑了,戈壁灘的晚上不比那些城鎮的,不僅寒氣極重,毒蠍怪蟲也是極多的。”
陳嘉笑著搖了搖頭,說:“一刻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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