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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去看看主子?”
“不。”周楚澤搖了搖頭,問:“你這次參加武林大會,他給你的任務是什麼?”
冬霜道:“主子無論做什麼,想要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贏。
只有贏。
“你不恨他?”周楚澤問,“他只是把你當做工具。”
冬霜堅定地搖了搖頭,“主子救過我的命。”
曾經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鮮血,當水餵給她;也曾經脫下身上唯一可以遮寒的衣物,給她冰天雪地裡僅有的溫暖。
他們從來不是一對真正的主僕。
周楚澤沉默了一會兒,只道:“告訴他,我要斬魄刀。”
冬霜道:“好。”
周楚澤想了想,又道:“武林之人到底複雜……你,要多加小心。”
冬霜在心裡微笑,眼前的公子,只知道江湖複雜,可是又哪裡會用複雜之心去度人呢?她點頭道:“冬霜知道了。”
葉逐塵起得同樣很早,當然,這僅僅是因為他需要的睡眠時間很少,平日就算只休息兩個時辰,又已經是精力充沛。
他站在樓上,沉默著看了一會兒,方才去洗漱,準備夏荷為他準備的早點。
吃到一半的時候,冬霜回來了。
“主子,屬下遇到周公子了。”
“嗯。”
一邊站著的夏荷和秋葉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兩人口中所說的周公子是誰。冬霜是葉逐塵身邊侍女中武功最高的一個,和春風一樣,常年在外面為葉逐塵辦事,知道的比她們兩個多得多。
“周公子說,他要斬魄刀。”
葉逐塵唔了一聲,道:“他想要的話,你猜,我會不會給?”
冬霜同樣是葉逐塵身邊侍女中最沒有情趣的一個。
她面無表情道:“屬下猜不到。”
葉逐塵笑了笑,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反正不管贏不贏到最後,斬魄刀都會成為我的東西——因為我想要。”
這把刀,不是一把隨隨便便的刀,是曾經與笑忘生的無情劍齊名的一把刀。
葉逐塵敲了敲桌子,道:“坐下來吃飯吧。”
夏荷和秋葉也不得不承認,冬霜還是葉逐塵最袒護的一個侍女,尤其是這幾年,有的時候,幾乎是把她當做了妹妹看待。
冬霜果然坐了下來,開始有條不紊的進食。
她明白自己永遠不過是一個侍女或者一把刀,很多時候,她沒有權利去選擇怎麼做。好在,葉逐塵不僅是給她性命的人,還是一個值得她付出性命的人。
※
戰鼓又起。
仍是翠嵐樓的頂樓。
陸長亭同少林武當兩位掌門同坐一桌,臉上是止不住的疲態。陳卿死了,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就這樣沒了。
兇手是誰?
陳卿這些年來極為低調,幾乎一個成了一個參謀一個的存在,在江湖上應該沒有得罪人。
會是那個白衣青年?
陸長亭否定了這個答案,根據屍體上的傷,兇手殺人的手法雖然精準,但是多餘的傷口實在太多,何況用衣服擦血,看上去並不像是老手所為。
他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答案,卻又笑自己想太多。
周小少爺?
那個連名字都記不清的,從小被寵著長大,文弱多病到幾乎像個女子的病苗?怎麼可能?然而偏偏心裡又害怕,就算再纖弱,那也是正經的周家嫡子。
宏慶真人冷笑道:“陸盟主抱恙而來,真是為了令千金的婚事勞心啊……不過我怎麼聽說,早在十八年前,陸小姐就已經跟周家訂下了娃娃親?”
誰還記得那門子娃娃親?
陸長亭道:“口頭說說,不算數的,難為真人還記得。”
宏慶真人道:“不難為,只是習慣了言而有信罷了。”
陸長亭全當做沒聽到,直接把話題引向了大家都想聽的上面:“還沒有看到昨天說的那位公子。”
的確,眼看又一輪比試快結束了,那張靠窗的桌子上還是沒有人。
然而,就算沒有人,今天在場的人也都非常自覺地與這場桌子拉開了距離。
就在這時,說曹操曹操就到,一人聲如珠玉道:“沒想到區區在下,還令盟主大人掛心了,慚愧慚愧。”
來人換了一身衣裳,依舊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