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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想吃」看出他的視線在那半隻野兔肉上,賀樓奚便拿到他眼前笑說著「吃吧」
那人雙手搶過,躲到旁邊的小角落裡咬了起來,生怕別人和他搶似的,不過一小會的功夫他就將那兔肉給吃完了,然後又走向兩人,伸出手「餓」
「還餓?」都吃了半隻野兔了
賀樓奚站起,小心地摸了下他的頭「我去給你拿吃的,等我」
那人的眼珠似乎動了一下。
看賀樓奚這麼對他,蘇傾心裡滋味不太好受,幹嘛對他那麼好,哼,他可憐,我不也可憐!
賀樓奚拿了些糕點乾糧給他,他便又躲到牆角去吃了,賀樓奚也在他身旁蹲下,輕聲道「慢些吃」
那人略一頓,抬眸看他一眼,又埋頭吃東西了。
「你認識他」蘇傾走過來問道。
「他很像我的一個朋友」賀樓奚看著他,眸中流過悲痛,是他嗎?是那個白衣儒雅的流澈公子嗎?
那人吃完後,小小地看了眼賀樓奚,似乎感覺到他沒有惡意,便安心的閉上眼睛睡了,賀樓奚小心翼翼地撥開他面前的髮絲,搭到耳後,又看了他好半響。
蘇傾脫下長衫披在了那人的身上,賀樓奚看他一眼,淡淡地笑了,蘇傾也笑了,你要保護的人老子當然要為你守著…
清晨,一大早蘇傾就攥著拖著拉著哄著白白去河邊洗澡,白白就是蘇傾大爺為他起的名字,緣由就是蘇傾希望他白白淨淨的,現在白白死活不肯和蘇傾同去,緊緊地攥著賀樓奚的衣袖。
「好好,我帶你去吧」賀樓奚好笑地看著兩人。
「不行」蘇傾一把扯過白白,半抱半拖著往河邊去了,小奚都沒給我洗過澡,憑什麼要給你洗,哼哼,死拖著他往河裡一丟,提起衣袖嘿嘿一笑,扒完了白白身上的衣服丟掉,搓啊搓,終於洗好了,拿了一套杏黃色的長袍給他套上,然後又為他擦乾了頭髮,拍拍手,大喘一口氣「終於搞定了」
整裝梳洗後的小清倒還真是清秀儒雅,乾淨透澈,只是他的一雙眼睛卻是茫然呆滯。
倚靠在一邊樹旁的婁月吟看著他,不由得皺起柳眉。是他嗎~
「二殿下,真要帶上他嗎?」婁月吟問道。
賀樓奚笑起,看著她的眼睛,淡淡道「恩,他很像我“曾經”的一個朋友」
「哦~ 是嗎?」婁月吟別過眼睛看向白白
賀樓奚笑而不語,從她身邊走過。是嗎?或許、如今已不是了~
… …
我不是和尚 三十九
… …
幾人收拾好東西,便上了馬車,因為賀樓奚要照顧白白,蘇傾只好同小紅一起駕著馬車
「白白,要吃酥糕嗎?」婁月吟拿著一塊酥糕遞向白白。
白白呆看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賀樓奚身邊縮去,不見反應,婁月吟微皺起眉。
接過酥糕,賀樓奚撫著白白,將酥糕放到他嘴邊「很甜的」
感覺到安心的氣息,白白張開嘴,將酥糕吃了下去。
行了一個時辰的路程,蘇傾駕著馬車在路邊的一處茶寮附近停了下來,朝裡面喊了一聲「喝茶喝茶啦」
「老伯,給我們五碗茶水」蘇傾對著老伯笑道。
「公子稍等」
「白白,來,喝水啦」蘇傾端著碗像捉弄小孩一般調弄著他「白白,以後只要喊我一聲哥哥,就會有許多吃的東西哦」摸著他的頭「來,喊一聲」
白白看都沒有看他,完全當蘇傾是空氣。
「太不給面子了,尚小子比你可愛多了」不知道那小P孩怎麼樣了,還真怪想他的,無趣地喝著茶,他問婁月吟「什麼時候才到狐胡啊」
「若是你來駕馬車,約計還有一月之餘」
「什麼,還有這麼久」那老子豈不是累死了!
「不過,今日便會有人來接我們,估計十日就到」
「那就好了,你怎麼不早讓人來接,害我白白趕了這麼久的馬車,您老對我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該死的母夜叉,太過分了。
「公主本來就對你很好,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昀琴憤憤不平道。
「是是,昀大小姐說的太對了,公主對我怎麼會不好」說著還笑嘻嘻地看著婁月吟「很好呢~」
婁月吟也回笑地看著他「小傾明白就好哦~ 姐姐是很疼你的」
「是呢~」哼哼
約摸一個時辰,四個異服男子分別騎著四匹白馬來到茶寮,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