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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
「那日老夫遠在塞外,恰巧夫人病重,倒是沒趕上」賀之嵩說道。
「難怪難怪」蘇傾唏噓一聲,微微側身向身邊的無痴小聲問道「師兄,我們少林寺有沒有去啊」
無痴淡淡回了兩個字「去了」
蘇傾一個啞然,頓感前途黑暗,心裡默唸著“冤有頭,債有主,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近日,我派人去查探湮花血之地,但派去之人均不知所蹤,我猜測湮花血與昔日魔教定有牽扯」即墨逍深深地看了眼眾人「各位掌門,請多加小心防範,若不是在下的邀請,怕是幾位前輩也不會失了性命~ 」而後眯起眼眸,握緊拳頭,冷冷道「不管是何人,均不會讓你再殺一人」
九方洪長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般道「是該償還了…」
… …
出了大堂,蘇傾對著無痴一個盡地嘀咕著「你說說,少林寺沒事幹嘛要去湊個熱鬧呢,不是我說,你們啊絕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人家魔教教主做了什麼驚天地動鬼神的壞事啊,容得你們這麼多門派前去圍攻,現在好了,報應來了吧,所以說虧心事做不得的,做人要仗義,不要隨便給人冠上壞人的稱號,好人不一定是真的好人,壞人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壞人,真是該死的,老子成了和尚成了少林寺方丈這也就算了,也還不回來了,問題是現在還要替你擦屁股,收拾爛攤子,唉,我真是無語問蒼天啊…」蘇傾仰天而嘆「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就這麼被你們糟蹋了啊~」
三人對他所說得“新鮮”詞語已經不以為然了,因為平時總是聽到,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只是其他門派的人聽到蘇傾“感天苦地”的喊聲均忍不住想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兄」秋晉寒笑吟吟地向幾人走了過來,一旁的爺爺見著他便是冷哼一聲。
「恩」蘇傾懶懶地應了一聲「有事嗎?」
秋晉寒淡淡一笑,若清風拂面「不知奚可在?」
蘇傾正欲回話,後面的爺爺猛地掐了他的屁股一下,蘇傾皺起眉正想大罵,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也淡淡一笑「小奚已經回家了」
「哦~」秋晉寒掃了一眼後面的爺爺,微微笑著「既然奚不在,今日月色甚好,不如把酒言歡」
蘇傾瞥了眼身邊高深莫測,微笑掛臉的無痴,輕咳一聲「貧僧乃出家人,不食酒,還望秋兄諒解,這言歡嘛,今日也不早了,咱們改天再聊啊~」
「蘇兄如此說,在下也不好打擾,告辭了」秋晉寒與扇一展,翩翩然地轉身。
「他不陪你喝,爺爺我陪你喝」屋頂上躍下來一個灰衣男子,笑嘻嘻地看著秋晉寒。
「呀,茗清你怎麼也來了」蘇傾開心地跑上前去問道。
蘇茗清燦燦一笑「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老子,怎麼,不去喝一杯」
蘇傾苦著一張臉,斜眼瞧了瞧他家師兄,攤開雙手,輕嘆一聲。
蘇茗清理解地笑笑,一個側眼,那白衣小子居然先走了,立馬和蘇傾道了聲別,就追了上去「等等啊,好酒給我留一口…」
等回到了屋子,蘇傾剛開啟門,就瞧見了一個小人影坐在椅子上吃著糕點。
「臭小子啊,你怎麼又回來了」蘇傾一步跨向他,伸手狠狠地撓了撓他的頭髮。
尚寂塵瞥了他一眼,一邊吃一邊道「我餓了」
「好你個小子,把我這當成免費餐館啊,想來吃就吃」蘇傾冷哼一聲。
尚寂塵依舊吃著他的糕點,似乎沒聽到他說的話,蘇傾恨的牙咯吱咯吱響。
賀樓奚繞開他們兩個,卸了妝容,徑自躺到床上睡覺去了~
蘇傾走到床邊,推了推他「多了個小子,今晚怎麼睡啊」
賀樓奚睜開一條縫隙,淡淡道「我怎麼知道」然後就向裡靠了靠,閉上了眼睛
當晚,上半夜,三人同擠一張床,蘇傾雙手雙腳地掛著賀樓奚,空出了一大截位子留給尚小子,下半夜,因為感覺“床”有些硬硬的,蘇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居然睡到了地上,而床上的兩個人居然一人一半睡的正香,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在中間,怎麼也不會滾下床啊~ 沒辦法,將那兩人往裡推了推,就在床邊躺下了,實在是太困,沒過一會,就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又因為感覺“床”有些硬硬的,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居然發現自己又睡到了地上,氣的蘇傾一個河東獅吼,將那兩人吼的猛然睜開兩雙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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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時,賀樓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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