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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四十的婦人面帶著笑容上前熟稔的與眾人打招呼。
“今天吹的是什麼風,竟把幾位爺都請來了,你們啊,來的正是時候,紫涵剛還在唸叨段爺您怎麼還沒到呢。”說完一大串,又發現了站在角落裡的阿四:“喲,這位少爺是第一次來這兒吧,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保證都能在這兒找著。”
“他還小,找什麼姑娘。”不待阿四回答,段緋搶先說道,同時一把拖過阿四,強行把他帶著往樓上走去。
“段爺,看不出,您還是個護犢子的人呢。”走在段緋身邊的男子不禁調侃他。
不料段緋扭頭對他拋來一個溫和漂亮的笑臉,柔聲回答:“我就這麼一個徒弟,不護他護誰?”
本就走的蹌蹌踉踉的阿四聽到他的話,頓時腳步更亂,若不是有段緋撐著,險些就要撲倒在樓梯上。
“怎麼連路都不會走了?”看見他笨拙的模樣,段緋撲哧一笑,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阿四的短髮,這個動作從前他經常做,時隔近兩年,再次有這般待遇,阿四鼻頭竟開始發酸。
最終阿四身邊還是多出一個姑娘,年紀不大,卻很活潑,進門就在他身邊坐下,添酒夾菜伺候的十分殷勤。
段緋就坐在他對面,手中酒杯根本就沒放下過,他兩邊邊各坐著名貌美非常的女子,不時還摟過其中一位美人的纖腰輕聲調笑,偶爾也會張著嘴讓兩人喂自己喝酒,卻始終沒有看過阿四一眼。看到對方與陌生女子親密的姿態,阿四放在桌下的手幾乎要攥爛桌布,胃口全失,陪著喝了幾輪就藉口不勝酒力,離席去隔壁的包廂休息。
除段緋外的所有人都露出隱晦的笑容,有人道:“陳兄弟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等不及也是自然,我們都理解。”
知道他們都誤以為自己是去尋歡作樂,阿四懶得辯解,推開椅子就往外走去,伺候他喝酒的姑娘也急忙挽著他的胳膊一同離開了。
將一室吵鬧甩在身後,阿四忽然覺得疲倦,一進廂房就倒在裡間的床上不願起身。
“四爺,要鈴兒伺候您麼?”跟著進門的姑娘一改方才的大膽,站在床邊,秀美的容顏帶著一抹羞澀小聲問。
“不必,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會兒。”抬手蓋在眼睛上,阿四漫不經心的回答。
鈴兒咬咬嘴唇,還是聽話的退出房間,走之前還體貼的吹熄了燭火。
廂房的床鋪很軟,雖然帶著濃郁陌生的香氣,可還是讓昨夜沒有睡過的他產生了倦意,他酒量不差,可剛才也喝下不少的酒,現在酒氣湧上頭頂,腦中一片混亂,耳邊是隔壁隱隱約約的拼酒聲,還有不知名處傳來的樂曲,阿四暈乎乎的想著段緋現在是否正喝到興頭上,最後意識終於輸給睏意,一頭歪在枕上陷入夢鄉。
第六章(下)H
(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四好像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想是鈴兒,就沒有理會。
直到一隻微涼的手掌撫上自己的臉頰,沈甸甸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阿四才驚得睏意全失,迅速張開雙眼。
朦朧的月光從窗子裡透進來,近在咫尺的是一張精雕細琢的嫵媚容顏,只是細長魅惑的狐眸中溢滿水汽,朦朦朧朧的看著自己,白皙的雙頰也暈著桃花般嬌豔的色澤,從微啟的薄唇中吐出的酒氣讓阿四明白對方定是醉了。
“師父,您找我?”他試探性的問。
不料對方聽到自己的聲音,唇邊竟拉開淺淺的笑意,目光驟然深得嚇人:“你也知道如何討好我麼,真聰明。”
未等阿四想明白段緋話裡的意思,段緋就低下頭,用唇堵上他的。
眼睛霎時瞪大得快要裂開,有那麼一瞬間,阿四甚至覺得自己的魂魄飛離了身體,心臟也跳得快要從喉嚨裡蹦出,連聲音都發不出,任段緋含著自己的舌將自己的口腔舔遍。
“師、師唔……師父……”他雖找過女人,卻未嘗試過接吻,更休提這幾乎探入喉嚨的深度,口腔中敏感的部位在對方滾燙柔軟的舌尖撩撥後連腰都快軟下來,四肢打著顫,手無力的推拒著身上人的胸膛,段緋不耐煩的一手扣過他的雙腕,死死壓在阿四的頭頂。
從前就知道段緋雖然身材高挑纖秀,可力氣一點都不小,可是現在又發現他力氣竟是如此可怕,自己拼盡全力的掙扎也撼不動他分毫,反而讓段緋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吻得愈發纏綿。
初次接吻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換氣,在被連續吻著極漫長的一段時間後,阿四喘不過氣,掙扎的力氣漸漸變小,咿唔不清的抗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