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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冷哼一聲,不與這潑皮無賴多言。
作者有話要說:副cp也很萌,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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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夏待殷雁飛走遠後道:“毒夫子過來,所為何事?”
“過來看翼九教主的真面目。”
陸半夏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易容已被卸下,“我接管教中事務的那天,毒夫子不早就看過了麼?”
“如此美貌,我自然忘不了,可此後翼教主一直頂著易容術見人,這讓毒夫子我惦記了很久。”
“哦?那我與鬼醫,毒夫子覺得誰更能入得了你的眼?”
“答案你自然知道。”毒夫子始終靠在門邊,遠遠地與陸半夏交談,“翼教主可知下午秦隱去鬼醫那裡看病。”
“我一直躺在這床上,怎會知道?”
“據說是心病。”
陸半夏冷臉道,“這與我何干?”
“怎麼無關?二十一絕劍最後一式下從來就沒留下過活人。”
“大概是我命硬。”
“那就祝翼教主一直命硬下去,別對不起自己的好名字。”
陸半夏反問道:“名字?”
“生半夏有毒,可外治毒瘡,而熟半夏則有祛痰平喘,和胃止吐的功用。既是毒又是藥,翼教主懂麼?”
陸半夏似懂非懂,毒夫子突然說出這話定是有他的作用,只是他一時不能參透。
“翼教主想不通可以去問懂藥材的人。”說罷,毒夫子揮手也走了。
翌日鬼醫來為陸半夏換藥,陸半夏把原話翻給鬼醫聽,鬼醫聽完皺了皺眉,嘀咕道:“誰讓他多話!”
陸半夏問:“怎麼了?”
鬼醫說:“沒事。”然後又開了幾幅藥,讓紫菀拿去廚房定時送來給陸半夏吃。
陸半夏連續吃了十多天,才漸漸好起來,胸口的劍上逐漸癒合,但總沒好透,下雨的時候隱隱還是覺得不舒服,畢竟肉被撕開、被戳痛了那麼大一個窟窿出來,就算完全癒合,也總跟以前不一樣了。
能下地的第一天,紫菀扶著陸半夏走出房間,見到第一縷陽光的時候,陸半夏身形晃了一下,不適應的用受遮擋住視線。
“怎麼了?”紫菀擔心地問道。
陸半夏搖搖頭,僅從屋門口走到小院門口就耗費了他過多的精力。
陸半夏休息片刻,正打算走過去,院門外兩名教眾突然提刀阻攔,“教主有令,陸公子不能離開這裡。”
陸半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們口中的教主乃秦隱,而卸掉易容術的自己,不過是個階下囚,只是那日秦隱帶自己回來時,可是說他帶回的是翼九。
紫菀扶著陸半夏往回走,離看守人遠了,才壓低聲音為其解惑,“教主對外宣傳翼九教主不治身亡。”
陸半夏瞭然,秦隱做得真絕,就算自己有朝一日能恢復功力,也不可能與他搶奪教主之位。
他在天魔教中已經成為死人,翼九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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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容易見人,他日必定要以易容之貌回來,到時候秦隱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易容,一試便知真假,畢竟教中上下除了鬼醫與毒夫子,沒人知道翼九的真面目。就算鬼醫和毒夫子肯為自己說話,但勢單力薄,徒增無用功。
“我累了。”
“紫菀扶公子回屋休息。”
“嗯。”身心俱累,這種感覺真糟糕。臨睡前,陸半夏道,“大伯他……”
“陸修武一切安好,從回來一直鎖著,教主沒去看過他。”
“那他可曾……”看過我。
話到嘴邊又咽下,陸半夏閉上眼,紫菀躡手躡腳地退出去了。
半夜睡得迷糊之際,被人推醒,陸半夏警戒道:“誰!”
鬼醫“噓”了一聲,壓著嗓子道:“是我。”然後把一個小瓷瓶塞進陸半夏手中。
“這是什麼?”
“你先拿好了,明天白天我再來跟你說。”
陸半夏緊緊地攥住瓶子,竟是一夜無眠。
自從陸半夏醒了,鬼醫來給他換過三次藥就再也沒來過,一切的活換由紫菀接手。陸半夏想也知道,必是秦隱吩咐的,怕鬼醫解了自己身上的毒。
第二天鬼醫空手而來,果真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解藥我已經研製出來,但缺少幾味藥材。昨晚我給你的藥丸,每食用一顆可恢復功力一個時辰,它能